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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身上写脏话含精带g塞出门

 

陆蘅书为这次去姜家拜访做了十分周全的准备。他备了龙井铁观音,又带了白酒和藏红花。姜熙的父母常年坐办公室,肩颈劳损严重,所以他还贴心地带了按摩仪。

姜熙在前方带路,领陆蘅书来到了二十年前分的家属楼,这里很多设施都旧了,不太好看。

陆蘅书那个军三代的身份总是横在姜熙心间,更让姜熙害怕的是,陆蘅书居然知道于成文给他发信息,还知道具体内容。

陆蘅书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出身,他爷爷和父亲,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的名字,姜熙基本只在新闻联播上见过。

从前陆蘅书仅仅是一张网,他尚有挣扎的余地,可现在,陆蘅书像一座山,沉重地压住他,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从陆蘅书的角度,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腿,和绷紧的腰背。

现在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很薄,只有姜熙穿了一件布料很厚的长袖,显得很不合群。

陆蘅书跟着他,像驱赶一只狗,仿佛知道他无法逃脱,所以不紧不慢地,时不时还同他玩笑几句。

姜熙抖得更厉害了。

他今早被陆蘅书按在床上内射了两回,精液全留在穴道里,不被允许导出,甚至还塞了尺寸很粗的肛塞堵住。

陆蘅书说这是为他好,万一在爸妈面前流了满屁股精液多丢人,他不得不忍着不适向陆蘅书道谢,还要被嫌说话不够好听,往奶子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今天要见父母,就不扇脸了。这又是陆蘅书一项体贴之处。

他被陆蘅书抱在怀里,眼泪糊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哭着说自己错了,陆蘅书帮他抹去眼泪,第一个闯进视线的,是那枚鼻尖上生长的红痣。

姜熙瞬间如被斩断救命稻草的亡命犬,崩溃地嘶号哭叫。

他怎么没跟别人说过陆蘅书的不是呢,可是没人相信他,没有人知道他在过什么生活,人人都近乎盲目地偏向陆蘅书,他甚至怀疑,如果再说下去,就会被当成受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抓进精神病院。

陆蘅书按着肛塞,向内顶了顶:“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见爸妈呢。”

“呃嗯……”姜熙急促地喘了一声,哭声果然停了。

陆蘅书没有给他穿衣服,而是取来一支马克笔,在他带着巴掌印的胸乳上写了两个字。

“婊子”。

那两个字很大,黑得扎眼,好像透过皮肤,深深扎进灵魂里,姜熙不敢再哭,只是止不住泪水,他疯了似的揉蹭,那些字花了,但还是好明显,弄不掉的。

陆蘅书按住他,在小腹和屁股上全写了肮脏下流的词汇,最后掰开他的腿,写了正字的前两笔。

这副模样真的很下贱,很淫乱,身上带着脏话,大腿被写上正字,谁又能把他和平常温和正经的姜总联系在一起?

他给姜熙父母买礼物时,姜熙还曾说过太贵重,不要那么多。

现在,陆蘅书把赤裸又淫乱的他带到那堆礼品前:“认认吧,这是小婊子今天的卖身钱。以后老公不来嫖你,你就找不到这么大方的客人了。”

姜熙感觉到麻木的钝痛,他瘫倒在沙发前,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老公……”这沙发还是结婚时和前夫一起买的。

陆蘅书俯身,好听得更清晰。

“老公,对不起。”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陆蘅书像被什么恶心了一下,看不见的小刺深深扎进心里,拔又拔不出来,长着又很烦。

他把姜熙拎起来,姜熙痛苦地仰头跟他对视。

“刚刚在叫谁?”陆蘅书声音发冷。

姜熙抿唇,看样子连争辩都不想。陆蘅书扬手,半晌又放下,改为轻轻的抚摸,对姜熙笑:“没关系,我们现在回家。昨天就打了电话,那么久不到,爸妈该等急了。”

路上颠簸,那枚肛塞也不肯老实,上上下下地操他后面,像活过来似的,他小腹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要勉强扶着前面的座位才能坐稳,可这样肛塞就进得更深了。

它反复搅动插弄敏感的肠肉,姜熙不堪地呻吟几声,反应过来又猛地捂住嘴巴,不想让陆蘅书听见。

可是真的好痒,好麻,这东西怎么动得那么刁钻,对准他肠壁上的敏感点不停操弄,偏偏又不给他高潮。

车子快些,它就激烈地操干,姜熙身子被晃起来些,又重重地落下去,把它吞得更深,姜熙高高仰头叫了一声,又痛又爽。

如果再不到,他可能会先被弄死在床上。

陆蘅书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尽管人在开车,还是有办法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没有半点尊严。

车开到一半,陆蘅书说车里热,摇下了后座的车窗。

那时姜熙正被肛塞插得连舌尖都控制不住往外吐,风吹过来那瞬,姜熙失控地尖叫,只顾着捂脸,冲动地骂陆蘅书混蛋。

他先把自己骂清醒了,像小兽似的缩在后座,胆战心惊地从后视镜偷窥陆蘅书。

陆蘅书没生气,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偏了偏脑袋:“马上就到了,别怕。”

姜熙闭眼,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求他合上车窗。

路上许多车与他们擦肩而过,极少数投过来的视线,让姜熙感觉自己是一只等待审判的罪犯,没有穿衣服,身上打满肮脏的标志,就算死了,恐怕也会被鬼轮奸。

可他被调教了太久,在这样极端的羞辱下,竟然也感觉到了爽快,淫荡的身体不停升温变烫,他不敢叫出来,偏偏体内的肛塞顶得越来越快,角度也越来越刁钻。

他试图把它排出来,但这个姿势只会让他夹得更紧,像贪吃不肯放开的嘴。

下车时,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个小洞,陆蘅书凑过来亲了亲,用柔软的舌头舔舔,但没有加深这个吻。

“如果爸妈问,可以说是我咬的。”陆蘅书帮他出主意。

姜熙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别人看出身体上的异常。

他们敲开了父母家门,开门的却不是爸妈,而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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