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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节

 

“你若是想尝新鲜,等红薯出了让闺女给你送一些,你亲自去是不可能的,出土豆的时候皇上就亲自到场了,出红薯皇上也是要去的,到时,整个庄子上就你一个女眷,你是出来给皇上见礼还是不见?

见了你尴尬,不见你藐视皇上。

等明年吧,明年皇上肯定不去了,闺女那几千亩地,让你一次看个够。”

顾夫人就这么被顾大夫给忽悠着拐回了家。

……

太子和秦云昭的婚期就定在了二月十二这日,礼部的人将侧妃迎进东宫,太子和秦云昭拜了堂,然后秦云昭就被送进自己的院子,侧妃也不能穿正红,其实说白了侧妃虽然能上玉碟,但也只是妾,婚礼不可能太过隆重。

同时,秦家这边也摆了酒席,武成侯嫁女,虽只是太子侧妃也有很多人给面子前来贺喜,前脚秦云昭的花轿出了府,后脚府上就开席了,月儿成了秦云棋的姨娘后特别会来事儿,秦夫人将府中的一些事情就交给她打理,这次的喜宴就是她办的。

武成侯的客人大多都是女眷,因为男人但凡有点门路的都去了东宫喝喜酒,等菜都上齐后,月姨娘特意又弄出几桌席面让府上的下人们也跟着一起吃乐呵一下。

秦夫人自然不会拦着,女儿出嫁的大日子自然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月姨娘就特意让人送了一桌席面去了前院书房。

“侍卫大哥们,今日大小姐出嫁,主子特赏下一桌席面给几位,您几位赶紧用吧,等下小的再来收拾。”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队长道:“既然是主子赏的,留两个人继续守门就行了,等我们吃好了再换你们。”下人口中的主子是月姨娘,被叫做侍卫的暗卫们却以为是侯爷。

队长发话,别人不敢反驳,书房门外留了两个守门的,其他人大碗酒大口肉的开吃了。

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悄悄走到了书房后面,确定所有侍卫都在前院吃酒后,轻轻撬开后窗,进了书房。

随手转动书桌上的玉石雕花笔筒,那靠墙的两架书柜自动向两边挪去,等书柜挪开了一道人能进入的缝隙后,男子立刻闪入了其中,从里面翻找起来。

密室里摆着一张雕花大床,还有一张书桌,里面的书桌比外面那一张要小一些,但更精致,男人立刻小心的从书桌上翻找起来。

拉开的第一个抽屉里就翻出整整一匣子银票,略略看了一眼上面的面额,这些银票怎么也有三四百万两,男子将银票重新放回去,继续翻找,可是这书桌里极为干净,并未看到密信之类的东西,男人又在床上翻找起来。

眼见时间一点点溜走,男人脑门上出了一身的汗,若今日什么也找不到那可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不死心的某人,又在床腿上敲打起来,在敲到床尾某处时,男人听到了一道空响。

他试着转动床腿,却是没有转动,又不能点蜡,只能用手摸索,黑暗中也不知他碰了哪里,床腿处有一块木头弹了出来,同时,男人的手指突然就是一疼,他顾不得查看手上的伤势,将床腿中的东西拿出来了看了一眼。

那是一块玉佩,玉佩一面是龙纹,另一面刻着字,男人辨认了好一会,才看出来那是一个“晋”字。

男人开始微微头晕,他赶紧将玉佩又放了回去,将床腿恢复原样,然后出了内室,转动玉石雕花笔同,又从撬开的窗户处跃出,重新在外面将窗户关好,努力做到不让人看出异常,这才忍着那股子突然涌上的困意从正门出了武成侯府。

走出府门不久,一辆青皮毛驴车跟了上来,男人再也支撑不住,“咚”一声摔倒在地。

毛驴车戛吱一声在男人身边停下,晕倒的男人被抱上了驴车,马车飞快的驶离了这条热闹的街道。

叶寒瑜和顾婉宁一起进宫喝喜酒还未归,苏木急匆匆的跑到后院去喊青竹,“青竹姑娘,快跟咱家走一趟,贺初不知道中了什么毒,这会儿已经昏迷不醒了,你快给他看看去吧。”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会中毒的?”

苏木道:“咱家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是奉了王爷的令出门的,没想到,被抬回来了。

还好姑娘你今日没和王妃一起进宫,要不然那小子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青竹心道:怪不得王爷今日特意点了秋菊红梅一起跟着主子进宫呢,看来是故意留的一手了。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贺初在府上的住处,青竹一看贺初面色发青,便知他是中了剧毒,赶紧给贺初把脉,又取了一点贺初身上的血,最后确定,“是紫戟毒,中毒者很快就会昏迷不醒,在昏睡中慢慢丢失性命。

这种毒并不属于大兴,而是来自北梁。”

苏森急道:“甭管什么毒,甭管毒来自哪儿,青竹姑娘只说你能不能治就行了。”

“自是能治的,知道是什么毒 对症下药就好,我先帮他用银针封穴,阻止毒素扩散,再给他开个方子,按方抓药,喂他服下去就行了。

放心,即使不用银针封穴他再拖个五六天也没问题。”

“喝一顿药就能好吗?”

青竹边说着话边检查着贺初的身体,终于在贺初的指尖处看到一处不太明显的针眼,“最多喝上三天的药就能完全清掉他身上的毒。他中的毒不深,那毒是抹在针尖上的,量本就不大,要不然他也不能成功的逃出来,这几天就得苏总管好好照顾他了。”

苏木心下就是一松:“应该的应该的,只要能解毒就好。”

青竹给贺初开了方子,看着苏木取了药,亲自煎了,又看着贺初喝了药,这才回了后院。

等叶寒瑜两人回府的时候,贺初都已经清醒了。

“主子……”贺初挣扎着想要起来给叶寒瑜行礼。

“别动,你现在身体虚弱好好躺着就是了。”

“主子,属下今日进了武成侯的书房,发现他书房的密室里藏着三四百万两的银票,还在床腿里找到一块玉佩,那块玉佩很奇怪,一面龙纹,一百写着一个晋字。”

七皇子

叶寒瑜诧异道:“龙纹?龙纹只有皇族才能用!本王明白了,他肯定是北梁的王爷!如果他是北梁的王爷,那有些事就能说得通了!”

贺初道:“北梁的王爷?晋王?可是,咱们从未听说北梁有什么晋王啊?”

“你忘了段因来大兴的目的了?他是奉北梁老皇帝的命令来找人的!什么样的身份配得上让北梁皇帝亲自派人寻找?”

想到什么叶寒瑜吩咐道:“你好好养着吧,这次辛苦你了,本王要进宫一趟。”

他不知道的事,说不定父皇就能知道,毕竟,大兴一直在北梁安插细作,有些人甚至已经和当地人成亲繁衍了几代,成为了地地道道的北梁人,想要知道北梁到底有没有一个晋王,应该不难查到。

朝阳殿中,叶寒瑜直接和皇上道明来意,“今日儿臣的人趁着武成侯府办喜宴,悄悄进了武成侯的书房,结果从他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枚龙纹玉佩,玉佩一面是龙纹,一面刻着一个晋字,儿臣怀疑,武成侯的真实身份是北梁的晋王,不知父皇这里可有这位晋王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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