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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复兴宿命的失忆触手少女x为赎罪在太空寻觅残党的军官(梗概片段)

 

虫族触手少女ux身体改造军官y,abo,军官是a

u种族与人类所在星球毗邻,设定是u捡到了一个手机光脑,为了了解人类在网络上和人类聊天。人类要攻打虫族,y受命接触u,就和伪装成人类少女的u聊天,用虚拟影像交流,渐渐思考虫族与人类的关系,u对y感到新奇,萌生朦胧的好感,而y通过追踪到的信息最终歼灭了虫族。而不久破译了虫族的信息,虫族预知了自己的灭亡将子系虫后即u冻结在能量石中传送到虫族的始源地。也接收到宇宙联邦的消息,获悉虫族与人类并无利害冲突,人类因无知屠杀了一个种族。y他们成为众矢之的的,y得到了u给他的消息,在星球上找到了科学家认定的虫卵实际上是繁殖的说明书也就是小黄本2333决定担负起寻找虫族的使命。

然后y乘着飞船灰啊灰,到了一个星球,被触手捕获了。虫族自身是无法孵化卵的,就需要寻找强壮的个体来改造孵化。u就是小触手,不过已失去记忆。记忆被转化成能量在休眠期消耗了。

然后u是虚拟形象的模样,y心中一动把卵给了她,u认真研读小黄书后将y催眠,变成淫荡的奴隶兼孵化器,改造身体y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机能超强,肠道敏感点加倍,可自动分泌液体,只要插进去就会爽的不要不要的,为了孵化做准备天天把y钉在地上艹,用营养液把他塞的满满的所以不会排泄了。用y的精液受精,u产卵,一个个塞到y的肠道里,把腹部撑的涨起来,孵化的时候要排出来,最后玩坏~u恢复了y的神志,问他地球人的生活,饲喂固体透明营养让他排泄,由于被改造一边排泄一边高潮,最后只要有类似活动都会性兴奋回到母星的路上排泄时高潮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片段

“人类是怎么排出废物的呢?”少女托着腮,一派天真无邪。

而y知道,她是怪物。令人作呕的怪物。

“我们种族通过这一根触手分泌出废液,凝结成晶石。”那只正埋在男人后穴里的触手动了动,以昭示自我的存在。女孩撇了撇嘴:“而你们把它当成了宝贝。真蠢。”

y没有接她的话。他无力地倚靠在束缚他的能量墙旁,身体不住轻颤,透明液体从腿根淌下。虫族特制的营养液使得他的身体机能永远处于最佳状态,而他曾引以为豪的坚定内心已经疲惫不堪了,在他第二十一次逃跑失败后。

“你会排泄吗?”女孩歪头,泛着银光的柔顺长发顺肩垂下。见这个雄性人类没有回应,她微动手指。

随即几声短促的轻哼从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他的小腹被搅动的触手撑出了可怖的形状,然而跳动的阴茎却证明他软弱的抵抗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他睁开眼,嘶哑的嗓音里有丝嘲讽的意味:“你到底有多无聊?”

“非常。”

一阵沉默。只剩触手仍转着圈刺激后穴发出的水声响着,仿佛是在找着乐子。

“那你就给我演示下吧。”

“什么……?”被淫欲搅昏大脑的男人腹部抽搐着。那触手射进了大股的营养液。而口腔被撬开,粘稠的,微甜的胶状液体从喉头灌入。他无力地挣扎,却让触手进地更深,而主茎旁的触须刮搔着口腔内侧,使得一丝微妙的痒意在呕吐感中钻进钻出,难以捉摸。

“……还是学不乖。”不快掠过少女光洁的脸庞。她抽出被咬断的触手,断裂的一端淌着透明的粘液,牙印以可见的速度消失。剩下的半截化成汁液,不待男人吐出就潜入他的腹中。

“希望你的消化系统还没坏。”

“……呃!”男人捂住腹部,浓眉紧锁。胃里突然充实,让待机许久的肠胃措手不及。他的身体强壮且坚硬,而内部却柔软而脆弱。液体凝固为胶状固体,被推挤着在肠中徘徊。肠道也蠕动着回应。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然而无济于事。胶状物缓慢地抵达了肛口,随即停止。催情剂从肠道中释放被身体吸收,融化的触手残骸又化为实体,从内部按压这肠壁。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想出来吗?”女孩抬了抬手指,潜藏在肠道中的触手猛击着敏感带,引得肛口猛的收缩了一下,那固体又出来了些。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啪!”触手打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了一下,那触手又打了他一下。不过是打在充血的龟头上。尖锐的疼痛使他绷紧了小腹,固体又出来了些。“呜……”他不停挣扎,如雨点般的鞭打抽过每一个可以寻求快感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马眼汩汩流涌,透明的东西从深红的肛口缓缓挤出。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突然,一根触手狠狠地打过肛口。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还是触手妹子的梗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男人喘息着,但眼神锐利。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这子弹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另外,男人的自制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他之前在q那里吃的苦头足以让他跪在地上求操。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好啊。”杀了她,那两兄弟不把他剥了皮才怪。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现在不动手?”u把触手缩到身后,算是解除了一切武装。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操我,或者被杀。”男人撸动着他的阴茎,宽厚的胸膛向她挺起,不耐烦而低沉的语气与其是威胁的利剑,不如说是裹满蜜糖的春药。

他自己的春药。

她顺从地被枪上的力度按压躺倒,男人跨坐在她身上,汗液和淫液滴在她的白裙子上。滚烫的胯部在她腿上轻轻地磨蹭,但那把枪还是对准了她:“做出你的选择。”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求你做什么?”男人笑得扭曲,“我可以把你的触手砍下来自己解决。”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嘟囔着,眼神晦明不定,嘴角牵起一丝嘲弄的笑。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枪,翻身坐在了一边。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你想逼着我折磨你。”肯定的语气。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我一直都穿的是白裙子。”男人大概疯了。u漫不经心地让触手滑进男人的肉穴,在内部成结以保证每次抽动都可以擦过敏感点。在没有弄清楚事态之前,不能弄死男人,但半死不活是没有问题的。她现在不打算帮男人解围了,除非他哭着求她。而且她也懒得施与他畅快淋漓的高潮。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她一记抽在男人的乳头上,同时向更深处猛的一顶,开拓最柔软也被调教的最敏感的疆域。被汗液浸润地发亮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低笑而颤动:“我就爱你这种方式。我就爱你……这样。”阴茎肿胀到极致而不得释放的痛楚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这种折磨才是他熟悉的,才是他安心的,才是他独有的。他听着自己体内的水声,自己喉中的呜咽,却觉得少了什么。“你的服务……不到位啊。”哦,看蝼蚁的目光。“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把我吊起来打才对。”

“打过了。”

“你应该一边操我,一边挥着你的小触手抽着拧着会让我痛也会让我爽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失禁般淫水滴答个不停,蔓延到深处的触手顶到了肺一样让他窒息。

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你输了。你喜欢这样。”急促的喘息中挤出的话语还是令人火大。

“我们之间没有比赛。”但人类和虫族之间有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家园覆没的结局。

“我对你发起的不是挑战?”挑战?笑话。男人摆着下贱淫荡的姿势,却装作胜券在握。

“是挑衅。”她让堵在尿道里的枝条伸出细小的倒刺,缓慢的在柔嫩的通道里剐蹭,同时捏紧他不堪蹂躏的阴茎。

“哦,你真的想废了我。”男人唇色发白,身前的剧痛与身后的激爽形成了让人崩溃的反差,足以将他拖入极乐的地狱。

“我想你也用不到它。”他的“嘴”实在来者不拒,又太过饥渴,稍加撩拨就张合着吞入更多。估计没有人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

abo设定,女aex男ar

1dirtytalk

由于遭到了运送客人的恶作剧,e变小了。

然后e借着软乎乎的外表四处卖萌。

r自然知道她是装的,为了防止她捣乱,自动承担监护人义务。

“嘛……r,陪我玩吧。”

“……回去睡吧。”休息时间跑到自己寝室来,八成不干正经事。如果是平日,也许他们就来了一炮,现在……

“不——要——”小女孩咬住粉嫩的唇,两颊鼓起。然而对r而言,这还不如把他按住操一顿有效。

我在想些什么啊……r有些尴尬,毕竟对上那一双纯真的眼睛可不适合脑补少儿不宜的片段。

“你想玩什么?”

“拳交。”e纯洁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说什么……?”wtf!想不到他也被外表迷惑。

“拳交。你以前一直不同意。看,现在够细了吧。”e伸出肉肉的小胳膊,手掌缓慢地握成拳。r听到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

“你没有发育成熟……”

“首先,心理上我是成熟的;然后,我只会把我的手放在你里面。”

“我不恋童。”

“可是你硬了。”

不要用童音说这种话……

“放心吧,我不会告你猥亵未成年人的。”

……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显得不识时务了。

“好吧,小妹妹,过来让哥哥猥亵吧。”

“……”那圆圆的眼睛眯起的时候格外像成年版本的e。

“温柔一点啊。”

“我会听话的,哥,哥。”

然后r把一张沾满不明液体的床单撕地破破烂烂,被要求叫了无数次“好妹妹再狠一点”“好妹妹再快一点”“妹妹你要把哥哥操射了/玩坏了”,然后e把这些话履行地十分到位。中途e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来形态,她再用拳头把他操了个神志不清,最后亲身上阵,把他彻底折腾地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而且第二天e溜地连影子都没有。

说多了都是泪。r索性不吃早饭,扒了床单仰躺在床垫上抽烟。

“滴——”他的舰长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了。

“好哥哥,来吃饭吧。”

然后r不幸地发现,他的那玩意儿又兴奋起来了。

最后r沦落到床单床垫一起洗的地步。

“不错哟,r。”舰医w从医务室慢悠悠走出。

“舰长都把腰给给闪了。你挺猛的嘛。”

“啊,嗯。”r健步如飞地走开。

他恨身为alpha具有的超强自我修复能力。

2家居城的故事

退役舰长女a?经商成土豪的男a

就是e?r

大致:r听e要装房子,邀请e逛家居城,称自己对此很有了解,把人拐到自己的商场。家居城有多个品牌,e走的脚疼,r把她带到另一个“销售员不在”的店面休息,然后勾引e,“我不想在这里。”“但你硬了。”“嘿,我可不想把这里搞地湿哒哒黏糊糊的,我的预算不够赔这些。”“你可以把我搞成那样,我可以给你一切你需要的。”“你是把我当婊子吗?”“当嫖客,而且友情服务不收钱的那种。”

然后r求e不带套子直接进啦,在摆出售卖的床上做,玻璃隐隐约约可看见而且外面有脚步声,半个回合后转战餐桌,沙发,恶劣地捏住不让射,r哀求说屁眼里的水已经弄脏了沙发,也不在意精液了,e就把狼牙保险套给他反着戴给他撸了个魂飞天外。

然后坐在鞋架上门户大开地自慰,蒙眼被推到门口,让r抱着秋千荡着被操,最后被摁在木地板上内射。

事后:“嗯,其实这家店面是你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

“……有哪一家卖家具的水果会是真的?”

女儿:名字叫orroha,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人群,对计算敏感,社交模式是人工智能般脑内模拟对方反应和想法然后交流。通过数字货币交易囤积了巨额财富。父母离异后独自旅居到小镇,结识儿子并和他成为挚友,包养了其父亲并自作主张融入两人的家庭。信息素气味:玫瑰、丁香、蜂蜜。

儿子:名字叫willia。oga,阿斯伯格综合征,同属孤独症谱系,记忆力惊人,但社交障碍比女儿严重,在上特殊学校。和父亲存在隔阂,反而和女儿亲密无间。信息素气味:橘子,太妃糖,乳香。

父亲:名字叫shaha,与妻子因抚养问题争执并分居。原先有稳定办公室工作,后因为儿子的辅导需要巨额费用改做水管工仍期望儿子能像正常人般成长。支付不起儿子的目标大学费用,于是答应了orrow的无理请求。信息素气味:朗姆酒,皮革,铁锈。

片段:

女儿→儿子

“他很愧疚的。所以他是我的狗狗。”

这是赎罪行为。

“我就是猫啦。但我不是他的,因为猫不属于任何人。”

“你可以做我的猫猫。”

他们互相凝视着,如同两只奇妍的小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羽毛。

“但是你说猫不属于任何人。”

“猫猫们可以属于对方呀。”

她凑上来,轻柔的呼吸扑在他的额前。

两只小猫彼此湿漉漉地舔舐着。

2010年6月10日上午9:30:30

willia从母亲家出发,经过两个丁字路口八个十字路口上桥,三十二个桥墩左转进入公园,踩毕一百二十八块铺路的红色鹅卵石,钻入他过去一月出现频率为三十次的树丛里。

他看到他的坐席——十三级的破损台阶——的第七级,两条腿以十秒九下即五十四下/分钟的速度踢敲破损二十一处的台阶左侧。二十二处。

willia转身。

女儿→父亲

“你只能模拟他们的想法。你永远不能穿着对方的鞋子走路,不是么?”

然后女儿拎起一双自己的白色小高跟,上面还贴着粉晶亮片。

她强迫着男人把脚塞进去,令他站起来。他左右摇摆,几乎站不住。

她把他摁在墙上,一以一个绝对对他腰不好的方式操他。

女孩给他开发了一个即时显示账户增加了多少钱的软件,开放权限。

然后给他一个安排如何讨她欢心的软件,自行规划:

稳定愉悦值

短期快乐值

即刻刺激值

行为:

性行为类:口交,手淫,肛交包含多种姿势,未开发的呈现灰色,尝试后会根据状态打分,内置玩具/自慰/暴露直播,文爱,s各类

安抚类:摸头,摸背,摸肚子,抱抱,抱着睡觉,膝枕,安静场所,随时提供吃喝,小蛋糕和饼干买的,父亲自己做的难吃,帮忙洗澡和脱衣服

发泄/游戏类:提供磨牙/吮吸乳头,皮肤,放置,器物

惊喜和小礼物:

购买所得:原价折现+时间成本+带来快乐浮动所得红利

自制:尽量按市价折现参考购买,但是会麻烦些

平安夜的前一周。

男人明显有些心神不宁,要的愈发勤了。他抢着去含金主的阴茎,吸得啧啧作响。但是女孩似乎兴致缺缺。她的手虚搭在他濡湿的头发上,纹丝不动,直到他觉得按在喉咙上的龟头开始跳动时她才恍然一拽,但是有点晚了。他半睁着被糊住的眼睑,视线正和她心不在焉的眼神接上——或者说错开——她盯住他的肩膀处发呆,也许是看向茶几上的保险套和润滑剂,抑或远望他看不见的虚空。

他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活动肌肉防止睫毛上的精液继续下流。女孩还是愣怔着。一分钟。两分钟。他突觉自己面目滑稽,抬起手背蹭蹭眉骨和脸颊上变凉的粘液。抹开了还是黏糊糊的。他仰脸,感到精液在脸上逐渐干涸。

“递我张卫生纸。”

“啊……?哦!稍等……”她掏出手机噼噼啪啪按了几个键,柔软的发垂下。

“”叮嗡嗡。”

男人复抬头看着刚刚随手转了他一百镑的女孩。她摩挲着手机边缘,下意识地轻咬嘴唇。

“请递给我一张……”

她单手摁两下切换键又点点屏幕。

“叮嗡嗡。”

“拜托不要打扰我。”她快速补了句谢谢,丝毫没留意撩到腰部的皱皱巴巴的裙子和丢在沙发下团成一团的内裤。

他讨好意味的笑僵在脸上。他向前探出的手,先停在半空,后按在地上。他撑起身来,注视着她,重心不稳地,后退,后退,后退。他摸到把手,踉跄一步。缩进暗角,咔嗒一声,轻轻关上了房门。

willia发情的时候orrow正在剥橘子。

她和他在公园的大树下野餐。微风暖融灿阳白亮。

“你觉不觉得有点热?”orrow甩甩头发侧头——看到一张通红的脸。willia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满汗珠,然后像只没坐稳的玩具小熊一样扑地倒在她怀里。橘瓣被她捏碎,汁液迸溅,空气中弥漫着熟透的清甜。她托住他湿透的后背。“你过敏了?”他软绵绵地摇摇头,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脖子。“2,3,5,7,11,13,17,19,23,29,31,37…”他咬着嘴唇低声喃喃,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59,61…67,71,73,79,83,89,97,101,103,107,109…”他绞住腿扭动,滚热的皮肤紧紧贴着她磨蹭,汗液与温度蒸腾。她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巨大的,融化着的太妃糖。黏糊糊,甜兮兮的焦糖味充斥着鼻腔。她叹口气,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发情了,willia。”

“163。”他顿住,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如幼鹿。“热。”他搂紧她,灼热的吐息喷得她颈侧直痒痒。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肩膀。肢体接触可以替代体液接触,帮助oga减轻发情症状,避免非自愿地性行为。

她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难受。要亲亲。”怀里的男孩仰头,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情无辜得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小鱼。

她低头。

“乖,起来。我们回家。”她伏在他耳边。带着一口小痣的耳垂圆润而通红。好想一口咬上去。

“没有钥匙。妈妈在公司。”

“我们去你父亲家。”她托住他的胳肢窝,起身。

他任由她拽他起来,但脑袋埋在她肩头磨蹭。

“我保证他会很乖的。”他不情愿地哼唧几声。“要亲。”他看着她,鼓了下脸颊。

“啊。”他张嘴,这次把舌头也伸了出来。

她没再拒绝。

两只小猫湿漉漉地在树荫下相互舔舐着。

然后willia便像只充电完毕的小机器人跟在她后面步调僵硬地向他父亲的住所迈进。

orrow掏出钥匙。令人躁动的皮革与朗姆酒的辛辣味从客厅奔涌而出。willia抗拒地躲在她背后。但是掺杂着乳香味的甜蜜气息已经渗透出皮肤表层飘荡在空气中。与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显得出乎意料地黏人。她胸口一阵悸动。

“……”willia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裹住她灼热的指尖。

她微笑着牵住他。

走到被捆扎好的等待使用的他的父亲面前。

玫瑰与丁香怒放,尖锐的冷锋裹挟着蜂蜜席卷了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从被放置着的静默里抽离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半边脸也被眼罩遮住,看不出神情。他像是要对未料到的访客的到来做出些反应的。但他手臂被别到背后用胶带缠得紧紧的,腰臀,大腿根,小腿肚分别绑着皮带固定到从房顶吊下的“秋千”上,脚踝上还铐了个分腿架。因此他只笨拙地抬了下膝盖,看上去在对他的亲生骨血致意似的。orrow从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点点。在房间里震动的多重嗡嗡声终于停了。

“willia。”男人的身体骤地弹动,但女孩没理他。她向男孩张开双臂。男孩跌跌撞撞地搂紧她,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好热。”他的吐息都氤氲着水汽。“这里也好热。”他的裤子被顶起了个小帐篷,但他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臂,如同海鸟落在苍茫大海里漂流的浮木上。

“在这稍等,马上就好啦。”她安抚般轻啄男孩的脸颊与下巴,绕到被吊起的男人背后。她捏住振动棒的把柄,抽出大半。粉色的棒身上沾满湿粘的水渍。她又把它塞进男人的屁股里。他麦色的赤裸身躯绷紧,泛着情热的红。orrow左手带动按摩棒抽插,右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willia视线扫过来,不自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有着微微上翘弧度的漂亮性器官看。他咬紧嘴唇,顿觉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orrow注意到他,左脸颊露出个小酒窝。按摩棒“啵”地一声从男人后穴里脱出,然后她一挺身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偏头迎上男孩凑近的柔软嘴唇。

她只草草地插了几十下,大开大合只为把男人操开。willia发热地厉害,时不时找她要亲亲,她积极回应,同时把男人顶弄地呜呜出声。

“好了。”她轻舔了下男孩的上颚结束这个深吻,分离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线。

女儿和儿子在公园玩。儿子突然发情,倚在女儿身上数质数,双腿夹紧扭动。女儿想靠肢体接触减缓状况但是儿子直接张嘴要亲亲,无辜地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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