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戴?让你出去听不见?啪啪啪——”
“记着,就早上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找我取,其他时间就给我憋着。啪啪啪——,敢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心思,你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揍了百八十下,罗路元停下,说:“出去吧。”
罗麦呜呜哭着,一瘸一拐的出门。
“哟,舍得出来了?”罗秀珍坐在沙发上,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她指了指前方的空地:“过来跪撅,我看看还要不要补板子。”
“呜呜呜……”
罗麦颤巍巍的高撅受伤的pgu。
t峰肿了两指,新鲜的指印交叠处泛起紫砂。
罗秀珍拧了拧那颤抖的pgu蛋子:“pgu蛋子挺紧,自己把臭pgu灌g净了吗?”
“灌g净了,呜呜呜……,姑姑。”罗麦羞耻道。
罗秀珍按了按显露在外的gan塞,又试着拔了拔。
“啊,姑姑……”
“叫什么?”罗秀珍明白罗路元用了带锁的gan塞,收回手,说:“去把我带来的袋子拿来。”
罗秀珍打开袋子,挑出一件白sek子:“穿上这件我看看。”
罗麦拿着这件秋k套上后,才发现这件k子从裆处往上是开缝的,就是幼儿穿的开裆k样式。
虽没有完全露出pgu,但腿间依旧凉飕飕的。
罗秀珍扒拉扒拉k缝,说:“不错,这件最小的你穿着也宽松,不像你表姐可以撑得满满的。pgu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的t0ngbu不再掩藏在布料里,而是完完整整的全部露了出来。
罗麦羞耻极了:“呜呜呜……姑,这是小孩穿的……”
罗秀珍不在意道:“你不就是小孩吗,还是个心眼多的丫头。还没长大就想当大人。”
“对你这种心眼多,没教养的丫头没资格穿大人的k子,pgu就得24小时露在外,但凡做错事、不听话就得立刻教训。这样才能学乖,学听话。”
“呜呜呜……”罗麦羞耻哭了。
“记住,”罗秀珍提高音量,“正好路元在,今天就给你新增条规矩,以后但凡pgu挨过打或还有伤在上面,在家pgu就给我光着,好好长长记x,天冷许你多穿条k子,但必须把pgu这欠揍的部位给我露出来,听清楚没有?”罗秀珍扒下她的k子,让她光着pgu。
“听清楚了,呜呜呜……”罗麦羞耻得想钻进缝里。
她已经上初二了,是个大孩子了……
同学如果知道了,肯定又会笑话她……
罗麦哭得颤抖。
“路元,在家是这条规矩,在外你自己看。她要是回到家没自觉光着pgu,你也不用提醒,直接打就是了,打个十次百次,我看她敢不敢忘。”
“就这丫头片子,少给她脸。这次我带的里k都是这种开裆样式,”罗秀珍提上罗麦k子给罗路元看,“薄的厚的都有,惠子一穿上这k就老实了。”
“惠子这种老实的都穿开裆k穿到高中毕业,就更别说这心眼b筛子还多的丫头了。”
“你看,天冷了,就可以套上这件毛k,厚实保暖,”罗秀珍从袋里拿出一件红se针织开裆毛k,“去上学就再在外面穿件外k,外k我也拿了几件来,都是运动款偏宽松的,她现在就可以穿。”
罗秀珍折起毛线k,注意到边上哭哭啼啼的罗麦,扒下她的k子,一巴掌扇在她pgu上:“去墙角跪着反省去,少在这假惺惺流眼泪。”
“呜呜呜……”
“手抱头,腰下去,pgu给我撅起来,撅高!”
“敢偷懒我给你pgu拧下来。”
“不敢,姑姑,呜呜……”
罗秀珍转头对罗路元道:“我给她把这些衣服放衣柜里,你跟我上去。”
——
罗麦屋里
罗秀珍挑出小的、褪se的和完整的里k,挂上她带来的衣服。
她这次带来的不少,都挂上后,即便衣柜里的衣服被jg简了,也b刚开始多了不少。
罗秀珍把不要的衣服一件件装进袋子里,说:“我等会儿得走了,人来电话了,麻将三缺一,我得去。“
“刚跟你说的,听进去了吗?”
“刚讲的规矩,你必须坚持下去。”
“那gan塞起步得戴半个月以上,好好磨磨她x子,你必须让她真的怕你,你知道吗?”
“你现在不把她压下去,是想让她以后爬你头顶上吗?”
“我知道了,姑。”
“你觉得她今天害怕吗?也只是有点吧。”罗秀珍嗤笑道,“别看她今天哭得可怜兮兮的,她这年龄哭才是正常的,不哭才说明出问题了,趁现在还早,还来得及纠正她,你一定要严格按照规矩来,该怎么罚就得怎么罚,不能松口,让她知道个怕。”
“你今天应该也看出来了,她是个非常会耍滑头的丫头。”
罗秀珍语重心长:“你需要严厉对待她,路元,不能心软,敬畏是需要累积的。”
罗路元明白罗麦确如姑姑所说,嘴上服心里不服的:“知道了,姑,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怎么说,我也不是没被立过规矩的人。”罗路元淡淡笑了笑。
“嗯,”想到了罗路元小时候,罗秀珍道,“过去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个家是你当家,是你说了算,你得好好建立威严,让她怕你、敬畏你,知道吗?这样以后才不会出乱子。”
“嗯,我懂,姑。”
“嗯,下楼吧,看看罗麦那丫头偷懒了没。”罗秀珍提起装了半袋的袋子,感慨道:“你爸显然在她身上没怎么huax思,你看她浑身懒散的模样,出去就是个缺乏教养的野丫头。挨完打不知道自觉去墙角跪着反省,还站在边上哭,怎么,打错她了?光在规矩方面,你就得下大功夫让她刻在心里,印在r0u里。”
“是是是,是我没教好她,没给她立规矩,姑,你放心,下次你再见她,她就不这样了。”罗路元有丝惭愧,他想起了他的表妹惠子。
那是在一年冬天,罗路元第一次见她,那时惠子还很小,刚上小学,见到他时,上身穿着毛衣,下身穿着开裆的毛线k,露出的pgu红彤彤的,显然刚被教训过。
她红肿的眼睛还带着sh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言行举止却已经是带着规矩了。
她乖乖巧巧的跟他打招呼,也没缠着他玩,在大人们顾自聊天的时候,自己走去墙角罚跪。直到罗秀珍让她起来,她才走到他身边坐下,坐姿也非常规矩,上身挺直,下身双膝并拢。
——
“跪不住了?”罗秀珍下楼走近摇摇晃晃的罗麦。
罗麦又痛又累,但没忘问话要答的规矩:“我努力,姑。”
这姿势上身没有任何支撑,要想保持pgu高撅,不往前扑,受力点全在膝盖上。
罗麦抿着唇,额头上布满汗,撅了撅pgu,努力维持姿势。
罗秀珍上手揪起送到她手下的tr0u:“努力?别跟我玩文字把戏,要跪就给我跪好了,左摇右晃的显着你了?那么大的人了,撅着光腚在这罚跪不嫌丢人么?”罗秀珍狠狠揪起一块肿r0u。
“呜呜呜……丢人……呜呜,疼……疼……姑姑。”
“疼?我还没使劲呢。”罗秀珍使劲旋转手里的r0u。
“啊……呜呜呜……姑,求求你……呜呜……”
罗麦t0ngbu止不住的颤抖。
“还敢给我晃?啊?还不老实。”罗秀珍换个地方继续拧。
松开的tr0u很快充血乌紫,罗麦痛得颤抖:“啊……呜呜呜呜……不敢了……姑。”
“哼,你不敢?要老实腚就给我乖乖撅高了,再塌下来试试。”
面对眼前疯狂抖动的pgu,罗秀珍手上毫不客气。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姑。”
“呜呜呜,求求你……姑。”
“呜呜呜……疼……疼啊……”
罗麦撅着pgu哭泣求饶。
身后之人毫无怜惜之se。
“呜呜呜……”
就在罗麦即将忍不住想放下手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诶,嗯嗯好,我马上来啊,别急别急,刚这边有点事,哎,这就来。”
罗秀珍放下电话。
她走过来,审视两瓣被掐得乌紫的pgu蛋子:“今天赶上我有事,就先放过你,下次我要是再见你没规矩的样儿,我就替罗路元管教你。
“……”罗麦不敢吭声。
罗秀珍转身跟罗路元说:“路元,那我走了啊,人催我了,你也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记得我说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砰——
罗秀珍走了,带着罗麦过去的衣服走了,也带走了罗麦过去的“不幸也幸”的生活。
……
屋内气氛随着罗秀珍的离开变得寂静。
横亘在二人间的陌生、疏离再次显现。
本因第三人cha足而粘合在一起的俩颗心,各归各位。
罗麦保持着姿势,抿着g涩的嘴唇,等着罗路元开口。
“起来,面对着我。”罗路元面se如常,拿着藤条朝罗麦走去。
“哥……呜呜呜……。”罗麦费劲起身,看到藤条身后又是狠狠一痛。
糊满鼻涕眼泪的红肿脸蛋上早看不出原先清秀的模样。
她望着罗路元,x1着鼻子:“求求你,哥,不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泣。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pgu了吗。
罗麦垂着脑袋眼泪鼻涕齐流,哭得肩一怂一怂。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巴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软了……
也记起了巴掌……
她抬头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她x1着鼻子:“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腿侧一点一点。
她脑袋一团混乱,努力回想:“戴gan塞前要灌肠,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感染,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k子……”
罗麦满脸羞耻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她说出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点,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道好。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下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下。
“手背腰后,脸贴着墙,pgu不用你撅,跪直了。”
罗路元看着t峰两大片乌紫,腿上还挂着开裆k的罗麦,淡淡道。
……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埋进了被窝。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情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胀痛的双腿和释放痛意的伤处。
满脑子飘旋罗路元的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荡、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他说gan塞不许私自取下,戴前做好清洁。
他说以后不许穿内k,只能穿开裆k。
他说身上有任何伤口,当日就得处理。
他说sichu挨罚,连续三天都得盐水消毒。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
他说。
罗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蜷缩起身子。
她不要。
她也想有人ai她、能够好好对待她。
题外话:
没有评论你们就要失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