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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罗路元到工作室不久后,接到姑姑罗秀珍的电话。

罗路元很意外:“喂,姑。”

“路元,最近还好吗,我最近收拾出一些惠子不穿的旧衣服,洗过后熨熨还都是好的,我想着扔掉太可惜了,给罗麦穿正好合适,得空给你送过去啊。”

“嗯好好,我今天还看罗麦的衣服有些小了,她最近长得挺快,正想着怎么给她买呢,您就打电话来了。”罗路元握着手机喜不自胜,“谢谢您了姑,省得我买了。我们挺好的,您和姑父一家都好吧?”

“嗯,我们都挺好的。”

“对,省得买了,别浪费钱,你爸走了,你又刚开始工作,挣得也不多,能省点是省点。”

“哎呀,你说你爸怎么就走了啊,走得不是时候啊……”罗秀珍叹气,“还没享上福呢。”

“……”

察觉到路元的沉默,罗秀珍忙提高了腔调转移话题:“唉呀,我说这g啥啊,人要向前看。”

“你看,惠子,你表妹,现在也上大学了,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所以我最近闲的很,有时会打打麻将什么的,要不……”罗秀珍想了想:“衣服我今晚就给你送过去吧?今晚我正好没局。”

“嗯好好,谢谢姑了。”罗路元从回忆中ch0u离,恢复沉稳。

俩人开始提起罗麦。

当罗秀珍得知几天前罗麦将半个身子都伸出车窗外,仅仅得到了饿一天肚子的惩罚后,对罗路元的做法不太满意,她挑了挑眉毛,道:“路元,你不能对她太宽容,你爹养她那么大,她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爹不是白养她了?白在她身上花钱了?

你就饿她一天肚子,她根本不会很长记x!这惩罚太轻了!要是惠子这样,她pgu从里到外都得烂。”

“额……我也打她pgu了。”电话这头,罗路元本以为自己罚得有点重了。

“路元,她这年龄光打pgu怎么行?她这年龄根本不害怕打pgu,打完就忘。”

“她这年龄该上私刑了,你给她用过私刑没?”罗秀珍怕罗路元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直白道:“给她戴过gan塞没?”

“……额,姑……这……不至于吧?……有点早吧……?”罗路元想着那副瘦瘦弱弱的身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哎呀,你真的是……”罗秀珍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光打她pgu已经不行了,听你刚刚说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乖顺了,正是想翅膀y的阶段,你现在不管住她,以后再想管她,就费劲了。”

“戴上gan塞才能每时每刻提醒她犯了什么错,路元,你别忘了她的身份。”罗秀珍提醒道。

“……”罗路元若有所思。

“你现在必须让她做什么事前都得先向你请示,你同意了才行。如果她学不会,你就给她戴上gan塞,这样即使是要上厕所,她也得先请求你的同意,得到你的批准才行。时间久了,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罗路元想起最近他频频揍罗麦pgu,可效果似乎确实不佳,她依然频频犯错。

“喂,听得到吗?路元?”电话那头罗秀珍疑惑对方怎么没声音。

“听得到,姑,你说的有道理,最近确实光打她pgu是不管用了。”

“嗯,嗯,对嘛,你姑不会看错人的,你现在必须让她怕你,敬畏你,不然到时她跑了,我们不是白养她了?”

“你下班后去你爹屋里看看,虽然你爹自从搬城里后,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肯定会有这些工具,这是我们罗家的传统,当初他一定都带过去了。

管教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变的。”

“嗯,姑,你说让罗麦怕我,她其实挺怕我的。”

“怕?你怎么知道她是真怕你还是假怕你,算了,你先忙你的工作吧,今晚我去你家的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好,姑再见。”

挂下电话的罗路元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这边,电话谈论的话题人物——罗麦,对今后的遭遇浑然不知。

她刚清洁完整个房子,此时正在厨房切分那块芝士蛋糕。

这块芝士蛋糕自罗路元出门前说可以吃,她就开始心心念念,终于在她洗完了身上穿的那件短k后,把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她先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即化,罗麦眼睛亮了亮——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她立即拿来了刀具,揣摩着罗路元说的“吃点”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想切掉其中的四分之一,b划了一下,那这块蛋糕就会失去一大块。

怕罗路元觉得自己吃得有点多,罗麦虚空b划了多次,觉得十六分之一的大小b较合适。

果然,当罗麦切掉其中的十六分之一后,整个蛋糕只失去了一小块,整t丝毫不受影响。罗麦肯定这个大小不会引来训斥。

她放下刀具,品尝着这一小小块蛋糕。

几口就没了。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b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k,内k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k和校服裙间纠结。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k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pgu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要是看到了呢……

是穿裙子还是k子啊……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k子啊?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k子间犹疑。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ch0u出裙子套上。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jg力。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t,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嘀铃铃——嘀铃铃——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se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松了口气。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在家……我……”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t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脱光衣服!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三。”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t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ch0u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ch0u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g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

门铃响了。

罗麦紧张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罗路元。

罗路元瞪她,斥道:“头转回去,站好。”

罗麦yu言又止。

“听到没有?”罗路元往门边走去。

“我想上厕所,哥哥。”

“忍着!抖什么机灵,头转回去站好。”

罗路元看了眼猫眼,打开门。

罗麦迅速转回头,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要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我。

虽是如此,身子却是紧绷着。

罗路元打招呼:“姑,你来啦,吃了没,我正在做呢,来了一起吃点。”

拿着一个大袋子的罗秀珍进门,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道:“嗯,随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宜吃多。”

罗秀珍打开袋子:“喏,这就是最近收拾出的衣服,都洗好熨好了,来时还怕罗麦不能穿,这下看是都能穿。”她瞥了下赤着身子在角落挺尸的罗麦,提高声音问道:“罗麦这是怎么啦?又犯什么事啦?”

话显然是问的罗麦,可罗麦面对着墙一声不吭,令罗路元和罗秀珍俩人都很尴尬。

罗路元皱起了眉,冷声道:“姑问你呢,不知道回答?姑老远给你带了衣服,不知道谢谢姑?”

罗麦谨记罗路元的话,对着墙壁道:“谢谢姑。”

罗路元:“……”

一旁的罗秀珍不等罗路元发作,已挑高她的细眉,满脸不悦:“真是没有教养,你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以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长辈对你说话,不知道看着长辈?”

罗秀珍走到罗麦身后,满面怒容,内心已把她定为一个顽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头。

罗麦面对墙壁,双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这姑姑来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释:“是哥哥让我面对墙壁站好,不要回头。”

罗麦不知道她这句话非但没帮自己,把罗路元也得罪了。

“呵,”罗秀珍盯着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要这么听路元的话,你会挨打?”她扫过她那新鲜的血印。

罗麦缩了缩pgu,不敢吱声。

罗秀珍见她被吓到了,继续施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罗麦兀自站着,有些犹疑该听谁的。

“听到没有?”罗秀珍声音突地拔高,吓罗麦一激灵。

罗麦转头,眼神求助的看向罗路元。

罗路元的脸se并不好看,他冷声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说的做。你今天被打si,也是你的命。”

罗秀珍挑着细眉,面容一转,笑道:“打si不至于,路元,今天姑就教你这种没有规矩,浑身是胆的丫头片子应该怎么教。”

“首先是敬畏。”

她啪一掌拍在罗麦的pgu上:“叫你转过来,听不见?”

罗麦转过身,捂住x部,腿并拢,害怕的看向罗秀珍。

啪一掌,罗秀珍一耳刮子刮过:“少给我装,问你话,不知道回答?”

罗麦左半边脸瞬间浮现五指印,她疼出眼泪,乖乖答道:“知道,姑。”

啪,又一耳刮子刮过。

罗秀珍问:“回答呢?”

“我说知道,姑。”罗麦咽下牙齿磕上口腔nengr0u产生的血腥味。

啪。

“我问的是这问题吗?”啪,罗秀珍又落一巴掌,“我问的是叫你转过身,听不见?”

“听得见,姑。”罗麦的眼泪扑朔朔地流。

啪。

“那你哭什么,打错你了?啪,打错了也给我受着,啪,手放背后,挡什么?”

啪——

极响亮的一掌。

罗麦有一瞬间眼前发黑。

耳边响起罗秀珍的怒吼:“问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屡教不改?”

罗麦双手背后,任眼前人影旋转,回答:“没打错,我不挡了,我知道错了,会改,姑。”

啪。

“还有一个问题呢?”罗秀珍故意为难。

罗麦的脸颊已经麻了,她回想罗秀珍说的话,回答:“我会回答姑问的每一个问句的,姑。”

啪。

“不长记x只会让你吃苦,懂吗?”

“懂,我一定长记x,姑。”罗麦满面泪水,双颊红肿,指印重叠的部分浮现紫印。

罗秀珍放过她的脸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x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rt0u。

她让她站好,手背后,双腿分开,面对着罗路元。

罗秀珍一边拽拉她的rt0u,一边对罗路元道:“现在这还有点小,但也可以上针刑,你去把针和gan塞拿来,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罗麦不敢想象针这种东西会怎么用在她身上,x前被拉拽、扇打的rt0u已经足够痛,若再被针扎……那会坏掉的。罗麦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姑,别把针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会乖的,我是乖孩子,我会很乖的,求求你。”

罗秀珍在她nv儿身上见过太多这样的哭泣,求饶,对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惨,也只是她们的手段而已。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太知道怎么试探大人的底线,博取大人的心软了。不一次治服她们的话,只会让她们下一次继续挑战规则的边界,直到大人认输。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罗秀珍从一排粗细不同的针里,拿出最细的一枚针,罗麦抖着身子:“呜呜,不要,姑,我想尿尿,我想尿尿,我可不可以去上厕所,我真的想尿尿,姑姑。”

罗麦害怕的后退。

罗秀珍拽着她x前那一小粒红豆往前:“站好,还敢躲?”她手上用力。

“啊,痛,痛,不敢不敢,”罗麦踉跄往前,x1气地盯着那脆弱的地方,小小的rt0u被拉扯的变形。

她瞥到一旁的罗路元,敏锐感知到他在心软,罗麦向他乞求:“哥,哥,我以后一定听话,呜呜,你说什么,我立马做,一点都不犹豫,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姑饶了我,我不要被针扎,我害怕,哥,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不听话了……啊——。”罗麦一瞬间疼得变了调。

“啪——,闭嘴。”罗秀珍反手一巴掌ch0u她嘴上。

“唔……呜呜。”罗麦闭上嘴,畏惧的看向罗秀珍。

“你再给我求饶试试?别跟我这耍心眼,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跟我玩,你还neng了点。”她拽了拽那粒已经挺立、肿成两倍大的红豆。

罗麦再不敢看向罗路元,恐惧的哭泣、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罗秀珍冷笑道:“还真是个y骨头,到现在还敢玩心眼,该说你是皮厚,还是不要脸?衣服都被剥光了,还敢耍心思?”

罗秀珍在心中对罗麦需要惩戒的程度加重了量级。

羞辱的话b皮r0u的伤更戳人心,罗麦脸上褪下去的红滕的烧起,b之前被打出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保护ch11u0的自己,但今日滋生的恐惧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遮挡肿立的rt0u。

“挺直。”罗秀珍揪着那粒红豆豆调整她姿势,“跟我耍心眼,rufang扎二十下,服吗?”

shangru挺出,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罗麦眨了眨眼中弥漫的泪,开口:“服,服的……不敢了,姑。”

“路元,看着,这种被剥了衣服还耍心眼的贱丫头,可想而知穿上衣服后心眼有多少。”罗秀珍把手中的细针狠绝的扎入罗麦的rufang后拔出。

她对罗路元说教道:“你对她心软,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她再次把针扎入罗麦的rufang。

罗麦的脸se从红转白,加上之前被打出来未褪去的红肿,一张小脸上是又红又白,甚是滑稽。

她颤着嘴唇说:“我想尿尿,姑。”

罗秀珍置若罔闻,命令道:“x部挺出来。”

罗麦抿唇,羞耻地挺起x部,任幼neng的一双rufang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遭对方蹂躏。

“手背身后,姿势敢变形,我给你这扎烂。”她拿针尖戳了戳罗麦的rujiang。

“不敢……,姑。”罗麦瘪着唇道。

罗秀珍在罗麦rufang上扎第五针的时候,罗麦的尿ye顺着腿根流下。

她是被吓失禁的。

她的恐惧并不是随着被一针一针扎而减少,而是随着对每一针未知的恐惧累积叠加而使她崩溃。

“对不起,姑,呜呜。”她羞耻哭泣,却也不敢擅自使姿势变形。她依旧保持着手背身后,高挺x部的姿势。

罗秀珍看着地上那滩尿,没多意外:“去排g净,把这收拾g净。”

罗麦擦去遮挡视线的眼泪,羞耻的低着头绕过罗路元,快速去厕所清理自己,然后把地上处理g净。

期间,罗麦的ch0u泣声清晰可闻。

罗路元心有不忍,但又想要验证罗秀珍说得话,是否他对她太过仁慈,才让她敢试探他的底线。他站在一旁,未置一词。

当罗麦再次站在罗秀珍面前时,罗秀珍那张刻薄的脸上依旧刻薄,丝毫没有饶过她的迹象。

罗秀珍拿她那双jg明的吊梢眼打量她,笑了:“以为这样就饶过你了,嗯?”她掐着她的脸:“贱丫头,谁给你这种天真的想法,你哥吗?”

被说中心思的罗麦记得之前的巴掌,回答:“没有,姑。”

罗秀珍哼笑一声,放开她的脸,暗叹:真可惜,准备好的巴掌没送出去。

果然是个会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怒从心起,拿起针没有犹豫地在罗麦rufang上连扎六下。

针ch0u离的地方留下一个个小红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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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针,视觉、感觉、听觉都无b清晰,像被人高清放大,一帧一帧慢镜头播放。罗麦还似乎听见了针扎入r0u里那个瞬间的声音。

真好,做梦的素材有了。

恐惧的巅峰过后,罗麦变得平静,她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嘴角,松开已被冷汗浸sh的手掌。

还有十下。罗麦心里计算着。

似是看出了罗麦的心理变化,罗秀珍指了指茶几,道:“躺下,腿抬起来分开。还有十下,我们换个地方。”

声音淡淡,似只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地变换,可却立马打破了罗麦适才的无畏。她再次攥起手心,咬紧牙关,泪水涟涟的看着罗秀珍。

“怎么,有意见?”罗秀珍不悦地挑眉,指尖用力捏向她下颌,注视着那张在她眼中不服气的脸。

“没有……,姑。”罗麦摇头哽咽,眼中泪水滑落。

“那就快点照做,别在这浪费时间,今晚你的惩罚可不止这一样。”手指松开,下颌显现出指印,罗秀珍用指尖轻轻摩挲,好心说道。

罗麦颤颤地在茶几上坐下,t尖受力,罗麦压住轻呼声顺势躺下。身下的冰冷质地一路从背脊钻进心底,罗麦抿紧唇双手抱住大腿,微微分开,使私密之处袒露在人眼皮底下。

那张脸又怕又羞,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望向自己。

罗秀珍心底的恶意再次升起,每次就是这样让路元心软的吧,这个耍滑头的贱丫头!

她狠狠压住罗麦的膝盖朝斜上方使力,使她摆成字型,手指粗鲁的拨弄她的娇neng处:“手敢离开大腿,你这我给你撕烂。”

sichu和大腿内侧正对天花板,视线稍一下移似就能看到这羞耻的部位,罗麦手指紧紧扯着大腿根部,望着罗秀珍,眼泪顺着眼尾落下,颤着嘴唇:“不敢……,姑,我今后一定听话……,轻点好不好?”

罗秀珍没有回应罗麦的乞求,肃着张脸把她的y拨开,在两边y处各落一针。

“啊啊!”罗麦放下腿,手紧紧捂住sichur0u动,“太痛了,呜呜……太痛了……,姑姑……”

在这冰冷的空气中,她热出了汗。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挡了……我不挡了……”罗麦瑟缩着起身,双手被拿着拖鞋的罗秀珍桎梏住。

“伸平!”一声厉呵,双手被一只手攥住,胶底拖鞋在上面增添花印。

“不敢了,我不敢了……姑姑,呜呜……”

罗秀珍看着瘦瘦高高的,并不壮,力气却出奇的大,罗麦挣脱不得,攥起手心。

下一下罗秀珍直接打在指骨上,罗麦疼得一下子摊开手心。

罗秀珍拿着拖鞋狠狠往她桎梏住的手心上砸:“我还治不了你了?p大点还敢跟我斗?手再合上试试,以为我不敢打吗?啪啪啪……”

几次三番,罗麦指骨被打青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故意合上手心。

高频率的狠打,手心很快变得青紫,肿出两倍高。

罗麦脸疼得通红,热意从手心传至后背,哭泣求饶:“别打了,别打我了……呜呜……姑,太疼了……呜呜……,求求你……。”

身上的汗起了密密一层,pgu下的玻璃茶几都开始打滑。罗秀珍松开桎梏的手,让她躺好。

罗麦再次变成刚才的姿势,手臂环住双腿。她哭得身子上下起伏:“姑姑,求求你,不要扎了好不好?呜呜……,我好痛,我不敢了……”

罗秀珍讥笑一声:“这还刚是开胃小菜,就饶过你了?被你爸和路元惯得这点疼就觉得结束了?呵。”她翻开她的y,在她娇neng的软r0u上狠狠扎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去去你这积攒的毛病,给你捋顺了。

“啊!呜呜……”罗麦手再次落下捂住sichu,疼得泪流不止。眼尖看到罗秀珍又拿起拖鞋底,她快速放开:“我不敢了,姑,姑!我不敢了,呜呜……”

“呵,你不敢?你什么不敢?”罗秀珍面容凶狠,扯开罗麦的一条腿,抄起胶底拖鞋往她腿心一连串砸去。

“啊啊!”罗麦惨叫,“不要打了,啊啊啊,不要打了。”

胶底拖鞋厚重,罗麦sichu刚刚发育,娇neng异常,尚只长了几根毛的y部哪禁得起这实打实的力道。

啪啪啪——

“到现在还敢说一套做一套!啊?”

“我之前怎么说的,手敢离开大腿,我给你这撕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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