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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上饭了

 

第二天从早上起,罗麦就一直在房间里注意着罗路元的动静,他去了洗手间,他下楼了,他开了冰箱,他似乎拿出了什么,他关了冰箱,他似乎在做什么,他上楼了,是要跟自己说什么吗?然而…他只是经过……直到听到罗路元吃午饭的声音,罗麦在房间里有点呆不住了,罗路元是不是把自己忘了,所以才没叫自己吃饭?罗麦决定下楼刷一下存在感,提醒一下罗路元自己在家。

罗麦故意制造了一些声音走到餐桌边,看罗路元连头都没抬自顾自吃着午饭,知道罗路元这是还在罚自己。罗麦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桌上的饭菜,暗暗吞了好几口口水,见罗路元始终没理自己,默默地又回房间去了。

漫漫下午,罗麦做什么事也没法专心,不时想到各种吃的,咖喱饭、鳕鱼、牛排、红烧r0u……那个昨天嫌弃的便当也是好吃的,如果再回到那时,她一定吃完它!罗麦的肚子发出“咕噜——”饥饿的声音,她看了眼旁边的水杯,不想再喝。罗麦已经喝了好多水了,根本没有别人说的喝水喝到饱的感觉,只感觉越喝越饿。罗麦暗示自己: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晚上了,晚上就能吃了。又想到中午看到的饭菜:嗯~那个萝卜是自己喜欢吃的,那个r0u丸子好像也不错,晚上就能吃到了~。“咕噜~”肚子又发出一声声音。

熬到了晚上,罗麦在房间里等着罗路元叫自己吃饭,可是当又听到罗路元自己开吃的声音的时候,罗麦内心开始破防,都一天了,这不是到最长时间了吗?怎么还不让自己吃饭?自己会被活活饿si吗?罗麦突然想到一直不让吃的情景,内心被恐惧裹挟,靠着这gu恐惧产生的勇气冲到罗路元跟前,大声问道:“哥哥,我可以吃饭了吗?”罗路元看都没看她,道:“不许”。语气平淡却含力度。罗麦顿时泄了勇气,低声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吃?”

“在我觉得你长足了教训为止。”

“我已经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哥哥。”罗路元不再说话。罗麦也不走,直直看着罗路元吃,有一瞬间有种把他吃的饭菜都抢走的本能。

罗路元慢慢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就迈步上楼,罗麦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上楼、跟着他到书房门口,但被罗路元先一步关在了门外。罗麦也不进去,在他书房门口等着。

等罗路元再出来时,已是一小时后,看着门口的罗麦先是愣了愣,随后了然道:“跪在这做什么,回你房间去,别在这碍眼。”罗麦此时已经跪得有些颤抖,膝盖太痛了,姿势也有点变形,她低着头低声道:“我饿了,哥哥。”

“我看你就是这几天吃太饱了,所以脑子才转不动了。”话音中有丝嘲讽。

“没有……”罗麦嗫嚅道。

“好,那你跟我说说,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能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做?”

“我一时没想那么多……”

“行,没想那么多,那你好好想想。”说着罗路元就要走。

罗麦急忙上前拦住他:“哥哥哥哥,我当时就真的以为没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再也不这样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再打我!你再打我好不好?”罗麦快速脱下k子,摆好姿势。

罗路元看着罗麦跪撅在地上pgu朝着自己,还在轻微颤抖,显然跪了挺久,膝盖受不住力,目光又往她pgu上扫,上面还肿着,有几处有点紫,淡淡道:“可我不想打你。”说着要抬脚下楼梯。

罗麦已经饿得肚子疼,一听不打就是还是不让吃饭的意思,崩溃的哭,直起身捂着肚子对罗路元的背影低声道:“我饿了,我真的好饿,我想吃饭~,哥哥。”眼泪扑簌簌的下,伴随着肚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罗路元听到了,顿了顿,返身到罗麦跟前道:“饿着好受不好受?”罗麦流着眼泪摇头道:“不好受。”“好,那就给我记得这滋味,记清楚了!下次再敢做这种事,你就别想再吃饭了!听到没?”罗路元的声音终于带了点严厉。他心里的火一直没下去,一想到罗麦做得那事就让他心有余悸加火冒三丈,本想饿她两天让她长足教训,现在看来也够了。

罗麦知道罗路元这是原谅自己了,赶紧表态道:“听到了,没有下次了。”

“下来吃饭吧。”罗路元声音恢复平缓。

罗麦小心翼翼起身,雾气的眼眸望着罗路元,可怜巴巴道:“谢谢哥哥。”

罗路元用r0u汤给罗麦下了一小碗面,放了几块萝卜,一小块r0u。

罗麦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汤面,虔诚的夹起自己喜ai的萝卜往嘴里送,慢慢咀嚼,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罗麦吃得很慢但还是很快吃完了。

太少了!想再吃点面,或再吃块r0u。罗麦看着吃得g净的碗,意犹未尽的t1an了t1an嘴唇。罗路元注意到,淡道:“今天就吃那么多,明早可以多吃点。”罗麦默默点了点头,眼里略过遗憾,知道这是不让吃了,起身收碗。

“碗放那我来洗,回房间把该做的作业做了。”

罗麦看了眼碗——碗里还有一滴汤,压下内心的不舍,回味着它的味道,轻应了声离开。

罗路元把她的恋恋不舍看在眼里,淡淡皱了皱眉:真是出息,弄的跟没吃过一样。吃多了,胃难受的还是她。

如果罗路元知道罗麦刚刚的想法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一丁点汤也喝了,不知道又会做何感想。

罗麦吃了食物,走在楼梯上悄悄地咧了咧嘴——肚里暖暖的不在泛疼。她靥足地r0u了r0u肚子回到房间。

房间里,罗麦规矩地站在书桌前把作业填完,假期快过完了,明天下午就又要去学校了,她今天要把作业写完,然后拿家校联系本让哥哥签字。这一阵,她隐隐有些担忧,学校布置的作业让她越发吃力,她能做的就是让作业本不是空白的,呈现出一种都被认真写满了的感觉,这样,老师就不会找哥哥,哥哥就不会找自己。

罗麦边想边在横线处填上根号二。

假期前的考试不知道怎么样,希望不会太糟糕。罗麦咬着笔头,在填空处填上3,但只是个小测验,应该跟以往一样不会通知家长,我只需要期末考考好点就行了,罗麦拿出手机,打开拍题软件,对着一道大题拍照、抄写。

两小时后,罗麦拿着家校联系本找罗路元签字。

书房,罗路元还在埋头工作,罗麦看罗路元手里拿着笔和尺子,桌上一推图纸,轻轻叫了一声:“哥哥,作业本要签字。”

罗路元抬眸,促狭道:“这回不自己签了?”罗麦局促的站着,想起放假那天的那顿打,爸爸还在的时候,罗父嫌每天签的麻烦,让罗麦模仿他的签名自己签,所以此后什么签名罗麦都自己来。爸爸走后,罗麦不想每天都找罗路元签字,而她又没见过罗路元签的字,以为这也没什么,就继续签爸爸的名字,直到那天下午,罗路元开始发难,罗麦才知道老师知道罗父走了就打电话问了此事。

她抿了抿嘴不发一言,罗路元见她垂着脑袋,一副畏缩的样子,收了玩笑的心思,皱眉道:“头抬起来,天天低着头做什么?地上有钱?”

“没有。”罗麦嗫嚅了一句,微微抬眸看了眼罗路元,又移开了视线,看向他的桌面。

“看着我。”罗路元眉蹙的越发紧。

罗麦视线移向他时,那双肃冷的眸子正在凝视着她,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双手绞在一起。

“又犯什么错了?”罗路元问道。

“没有没有。”罗麦连忙摇头,站得越发笔挺,肯定道,

罗路元视线从她那张真诚的脸上划过,拿起笔,淡淡问道:“作业写完了?”

“嗯,写完了。”

“嗯,那就早点休息,明天是又要上学了吧?”罗路元在签字栏处签完字,递给罗麦时又附带了一个本子,“每次挨完打,把挨打原因记上,我不定时检查,别光记吃不记打。”

罗麦本来看到那本子,很是喜欢,暗自窃喜哥哥送她礼物,那是本哈利波特笔记本,外观复古jg致,她在学校门口的店铺里看到过。

但当她听到它的作用时,罗麦身t僵了下,随后小心翼翼的接过,恭顺道:“是,哥哥。”

“那哥哥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罗麦拿着沉甸甸的笔记本回到房间,小心的打开它看了一番,还是难掩喜ai,虽然它的作用不是那么美好,但罗麦还是决定给它取个美好的名字,罗麦咬着笔头思考了一会儿,在扉页上写下《平生那些小事儿》。

罗麦看了一阵那几个字,微弯眼角,轻轻合上它,小心的把它放进ch0u屉里,再三确保它不会受到损伤,才轻轻地关上ch0u屉。

然而,转瞬间,罗麦眼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脑中的黑天使不断发出令人厌烦的声音:何必呢,你会多次拿出这个本子的,它会被多次用到……用到……用到……

罗麦烦躁的摇了摇头,她再一次强迫症似的如常的开关了一下ch0u屉,仿佛刚刚的关上方式不对,仿佛刚刚ai惜那本本子的人不是她。随后,罗麦y着脸起身收拾了书包、洗漱。

当她拿起药膏,想要给自己身后擦点药时,看到镜中那片总是带有五彩斑斓的颜se时,心中的躁意到达巅峰,脑中不断有一个怪叫声:真丑,哈哈哈哈,真丑…哈哈哈…真丑……

罗麦移开视线,发狠掐着那块丑陋的地方,直到痛意b停了脑中的声音,缓解了心中的躁意,她才照着感觉往那处擦了擦药,又给膝盖上了点药,才回到她那张小床上躺着。

当月光倾泻在罗麦那张熟睡的脸庞时,那张瘦削的小脸又恢复了柔和。

次日六点,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响起,罗麦翻身坐起、按掉闹钟,拿起边上的居家短k套上——这条短k已穿数载,从宽松肥大到如今的微微贴身,从颜se鲜yan到如今的泛白,跟罗麦衣柜中的所有衣物一样,都是老人了。她走入一侧的洗手池洗漱。

洗漱完,罗麦进入厨房给俩人煮上稀饭,转身打开冰箱发现面包只剩下两片,她只好从下层中拿出一个馒头,正要关上冰箱之际,余光一扫,罗麦看到边上有一盒包装完好的芝士蛋糕,她面se如常、一丝停顿也不带的关上冰箱——那不是她可以擅自吃的东西。

罗麦回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姿端正的坐在餐椅上,就着水,小口小口地咽着口中冷y的馒头。

等她解决完手中的馒头,她起身开始今日的劳动。

她把脏衣篓搬去yan台,开始清洗她和罗路元这几天换下的脏衣服。

罗麦先手洗了一遍所有的衣物,然后放进洗衣机进行速洗。

当yan台上飘扬着洗净的衣服时,罗麦擦g净洗衣台上的水渍,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咚——

这一声沉闷无b,像有个巨:物掉落。罗路元刚走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下,加快了步伐。

啪—

这一声清脆无b。罗路元脚步再次顿了下。

……

时间短暂的停了两秒,又嘀嗒嘀嗒前进,正如罗路元的步伐。

除了那两声外,整个房子又变得安静无b。

罗路元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罗麦躺在楼梯不远处,旁边还有倒了的拖把。明白了刚刚那两声是什么。

罗麦听到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心道糟糕,下意识的往楼梯方向上望,与罗路元冷沉的视线对个正着,罗路元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罗麦忙手撑地坐起来,顾不得刚刚pgu着地的疼痛,惶恐的看着罗路元。

果不其然,罗路元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拎起罗麦按在茶几上,剥了她的k子,抄起一旁的藤条就是一顿ch0u。

很快,藤条就唤醒了pgu上所有伤处的疼痛,罗麦疼得弓起了腰。

咻咻咻!罗路元右手挥舞不停,左手在罗麦的腰处加大力量,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高pgu。

咻咻咻——咻咻咻——

青紫的pgu很快布满新的红愣子,罗路元停下手,斥道:“多大的人了,拖个地都拖不好?!”

“拖个地还能摔倒?啊?”

罗麦上半身依然被按在茶几上,下半身高撅个pgu跪在地上。她手指动了动不语。

啪!

又一下甩上t:r0u。

“说话!”

罗麦抿了抿唇,在罗路元忍不住又给她一下时,吐出一句:“对不起。”

啪!

罗麦手抬起又放下。

想r0u一下。

罗路元视线扫过她的脚,“拖鞋不知道穿?”啪!——这一下敲在罗麦ch11u0的脚上,罗麦缩了缩脚。

罗路元放开罗麦,冷嗤道:“拖把不会用?用不好?!用不好就用抹布,跪着擦!我看这样你还能不能摔跤?!”

罗麦跪直身t,低着头,一语不发。罗路元最烦她这幅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道:“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别让我ch0u你嘴!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缝上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罗路元并上四指使了三分力扇了一下罗麦的嘴,然后起身。

尽管如此,罗麦的嘴还是麻了一下。她见罗路元似要走,以为他真要这么做,慌张道:“不要,不要缝上,哥哥。”罗麦抓住罗路元的k腿,抬头乞求,“我会说话,会说话,哥哥。”

罗路元知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冷着脸道:“滚去擦地去,欠收拾的东西!”说完,气不过,见罗麦要提起k子,狠狠拧上她的t:r0u:“让你穿了吗?一大早给我表演杂技呢?就这么去!”啪!t上又被狠扇一掌,罗路元才放罗麦离去。

等罗麦离开罗路元的视线,眼角才滑落了一滴泪,她快速揩拭,拿出抹布浸泡在水里后,跪地擦了起来。

用抹布擦地,确实不会滑倒,罗麦一寸一寸的擦着地、想着,就是很慢,很费力气,还要多洗一件短k——腿上的hse居家k跟着罗麦这么拖地早已变黑了。

罗麦擦完茶几周边的地,小心的进入餐厅区,从离罗路元最远的角落开始擦。

此时,罗路元正在餐桌上吃着面包配着稀饭,看着角落里那个撅着光pgug活的人。那个角落里的人儿似乎也知道自己正注视着她,一直背对自己,从不回头。

罗麦拿着抹布擦着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浑身不自在,总觉得罗路元在看她,她尽力忽视这种感觉,同时也注意自己不要太撅pgu。

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擦完了,她直起身直着后退,等退到第五块木地板外,才继续擦她面前的两块木地板。

罗路元一直注视着她,看她g活时,手臂的骨头轮廓明显,才发觉她这妹妹似乎挺瘦的,不,应该说很瘦,细胳膊细腿,全身瘦巴巴,唯有pgu上有点r0u,也不知道吃的饭都到哪儿了,怪不得那天抱她时那么轻。

罗麦这边只觉得如芒在背,实在擦不下去了,背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去,她实在受不住,回头看了罗路元一眼,见罗路元果真在注视着她愣神。罗麦怯怯地喊了一句:“哥哥?”

罗路元回神,神se淡淡:“过来。”

罗麦瞧了瞧他神se,站起来,k子依旧搭在膝弯处,慢慢移步过去。

等罗麦在罗路元腿间站好,罗路元点点她pgu,让她转头看着自己pgu。

罗路元手指戳在开始显伤的那块青se处——正是她滑倒栽地的地方,道:“自己pgu自己看过没?天天这么花花绿绿好看吗?你自己看看pgu哪里还有好r0u了?一个姑娘家pgu这样丑不丑?”

罗麦被说到了痛处,眼睛被迫看着那片又添了楞子痕迹的地方,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

她很快移开视线,扭头不语。

“丑不丑?pgu这样丑不丑?嗯?又不会说话了?!”罗麦低垂着脑袋,罗路元看不见她神se,用了点力戳她伤处。

罗麦抿了抿唇,从嗓子中挤出音:“丑。”很丑。眼泪从烧得通红的脸颊处落了下来。

罗路元知道效果达到了,她这个年龄,羞了才记得牢。

“知道丑就少犯错。能不能用好拖把?”罗路元的手捏了捏罗麦的pgu后,给她穿上k子。

罗麦明白罗路元这是给她机会,抬头肯定道:“能。”

“嗯,去拿拖把吧。”

罗麦迈步,明显感到k子微紧的包裹着她的t0ngbu,她想:再打下去,这条k怕是穿不了了……

罗麦取回拖把小心的在罗路元眼皮下拖着。

罗路元看了一会儿,交代她:“中午自己热点饭吃,冰箱里有块蛋糕,下午去学校前吃点。我去上班了。”

“好的,哥哥,哥哥再见。”罗麦目送罗路元关门离去后才放下提起的心,松了口气。

罗路元到工作室不久后,接到姑姑罗秀珍的电话。

罗路元很意外:“喂,姑。”

“路元,最近还好吗,我最近收拾出一些惠子不穿的旧衣服,洗过后熨熨还都是好的,我想着扔掉太可惜了,给罗麦穿正好合适,得空给你送过去啊。”

“嗯好好,我今天还看罗麦的衣服有些小了,她最近长得挺快,正想着怎么给她买呢,您就打电话来了。”罗路元握着手机喜不自胜,“谢谢您了姑,省得我买了。我们挺好的,您和姑父一家都好吧?”

“嗯,我们都挺好的。”

“对,省得买了,别浪费钱,你爸走了,你又刚开始工作,挣得也不多,能省点是省点。”

“哎呀,你说你爸怎么就走了啊,走得不是时候啊……”罗秀珍叹气,“还没享上福呢。”

“……”

察觉到路元的沉默,罗秀珍忙提高了腔调转移话题:“唉呀,我说这g啥啊,人要向前看。”

“你看,惠子,你表妹,现在也上大学了,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所以我最近闲的很,有时会打打麻将什么的,要不……”罗秀珍想了想:“衣服我今晚就给你送过去吧?今晚我正好没局。”

“嗯好好,谢谢姑了。”罗路元从回忆中ch0u离,恢复沉稳。

俩人开始提起罗麦。

当罗秀珍得知几天前罗麦将半个身子都伸出车窗外,仅仅得到了饿一天肚子的惩罚后,对罗路元的做法不太满意,她挑了挑眉毛,道:“路元,你不能对她太宽容,你爹养她那么大,她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爹不是白养她了?白在她身上花钱了?

你就饿她一天肚子,她根本不会很长记x!这惩罚太轻了!要是惠子这样,她pgu从里到外都得烂。”

“额……我也打她pgu了。”电话这头,罗路元本以为自己罚得有点重了。

“路元,她这年龄光打pgu怎么行?她这年龄根本不害怕打pgu,打完就忘。”

“她这年龄该上私刑了,你给她用过私刑没?”罗秀珍怕罗路元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直白道:“给她戴过gan塞没?”

“……额,姑……这……不至于吧?……有点早吧……?”罗路元想着那副瘦瘦弱弱的身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哎呀,你真的是……”罗秀珍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光打她pgu已经不行了,听你刚刚说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乖顺了,正是想翅膀y的阶段,你现在不管住她,以后再想管她,就费劲了。”

“戴上gan塞才能每时每刻提醒她犯了什么错,路元,你别忘了她的身份。”罗秀珍提醒道。

“……”罗路元若有所思。

“你现在必须让她做什么事前都得先向你请示,你同意了才行。如果她学不会,你就给她戴上gan塞,这样即使是要上厕所,她也得先请求你的同意,得到你的批准才行。时间久了,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罗路元想起最近他频频揍罗麦pgu,可效果似乎确实不佳,她依然频频犯错。

“喂,听得到吗?路元?”电话那头罗秀珍疑惑对方怎么没声音。

“听得到,姑,你说的有道理,最近确实光打她pgu是不管用了。”

“嗯,嗯,对嘛,你姑不会看错人的,你现在必须让她怕你,敬畏你,不然到时她跑了,我们不是白养她了?”

“你下班后去你爹屋里看看,虽然你爹自从搬城里后,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肯定会有这些工具,这是我们罗家的传统,当初他一定都带过去了。

管教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变的。”

“嗯,姑,你说让罗麦怕我,她其实挺怕我的。”

“怕?你怎么知道她是真怕你还是假怕你,算了,你先忙你的工作吧,今晚我去你家的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好,姑再见。”

挂下电话的罗路元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这边,电话谈论的话题人物——罗麦,对今后的遭遇浑然不知。

她刚清洁完整个房子,此时正在厨房切分那块芝士蛋糕。

这块芝士蛋糕自罗路元出门前说可以吃,她就开始心心念念,终于在她洗完了身上穿的那件短k后,把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她先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即化,罗麦眼睛亮了亮——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她立即拿来了刀具,揣摩着罗路元说的“吃点”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想切掉其中的四分之一,b划了一下,那这块蛋糕就会失去一大块。

怕罗路元觉得自己吃得有点多,罗麦虚空b划了多次,觉得十六分之一的大小b较合适。

果然,当罗麦切掉其中的十六分之一后,整个蛋糕只失去了一小块,整t丝毫不受影响。罗麦肯定这个大小不会引来训斥。

她放下刀具,品尝着这一小小块蛋糕。

几口就没了。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b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k,内k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k和校服裙间纠结。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k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pgu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要是看到了呢……

是穿裙子还是k子啊……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k子啊?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k子间犹疑。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ch0u出裙子套上。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jg力。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t,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嘀铃铃——嘀铃铃——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se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松了口气。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在家……我……”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t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脱光衣服!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三。”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k子好不好?呜呜——,我脱k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k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pgu,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k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pgu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x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t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ch0u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ch0u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g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

门铃响了。

罗麦紧张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罗路元。

罗路元瞪她,斥道:“头转回去,站好。”

罗麦yu言又止。

“听到没有?”罗路元往门边走去。

“我想上厕所,哥哥。”

“忍着!抖什么机灵,头转回去站好。”

罗路元看了眼猫眼,打开门。

罗麦迅速转回头,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要我看不见,别人就看不见我。

虽是如此,身子却是紧绷着。

罗路元打招呼:“姑,你来啦,吃了没,我正在做呢,来了一起吃点。”

拿着一个大袋子的罗秀珍进门,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道:“嗯,随便吃一口就行,晚上不宜吃多。”

罗秀珍打开袋子:“喏,这就是最近收拾出的衣服,都洗好熨好了,来时还怕罗麦不能穿,这下看是都能穿。”她瞥了下赤着身子在角落挺尸的罗麦,提高声音问道:“罗麦这是怎么啦?又犯什么事啦?”

话显然是问的罗麦,可罗麦面对着墙一声不吭,令罗路元和罗秀珍俩人都很尴尬。

罗路元皱起了眉,冷声道:“姑问你呢,不知道回答?姑老远给你带了衣服,不知道谢谢姑?”

罗麦谨记罗路元的话,对着墙壁道:“谢谢姑。”

罗路元:“……”

一旁的罗秀珍不等罗路元发作,已挑高她的细眉,满脸不悦:“真是没有教养,你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你以为你爹走了,你就能上天了?长辈对你说话,不知道看着长辈?”

罗秀珍走到罗麦身后,满面怒容,内心已把她定为一个顽劣、需要狠狠教育的臭丫头。

罗麦面对墙壁,双手背后悄悄用力,她已感知出这姑姑来者不善。

她害怕地解释:“是哥哥让我面对墙壁站好,不要回头。”

罗麦不知道她这句话非但没帮自己,把罗路元也得罪了。

“呵,”罗秀珍盯着她的后脑勺,笑道,“你要这么听路元的话,你会挨打?”她扫过她那新鲜的血印。

罗麦缩了缩pgu,不敢吱声。

罗秀珍见她被吓到了,继续施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罗麦兀自站着,有些犹疑该听谁的。

“听到没有?”罗秀珍声音突地拔高,吓罗麦一激灵。

罗麦转头,眼神求助的看向罗路元。

罗路元的脸se并不好看,他冷声道:“看我做什么?照姑说的做。你今天被打si,也是你的命。”

罗秀珍挑着细眉,面容一转,笑道:“打si不至于,路元,今天姑就教你这种没有规矩,浑身是胆的丫头片子应该怎么教。”

“首先是敬畏。”

她啪一掌拍在罗麦的pgu上:“叫你转过来,听不见?”

罗麦转过身,捂住x部,腿并拢,害怕的看向罗秀珍。

啪一掌,罗秀珍一耳刮子刮过:“少给我装,问你话,不知道回答?”

罗麦左半边脸瞬间浮现五指印,她疼出眼泪,乖乖答道:“知道,姑。”

啪,又一耳刮子刮过。

罗秀珍问:“回答呢?”

“我说知道,姑。”罗麦咽下牙齿磕上口腔nengr0u产生的血腥味。

啪。

“我问的是这问题吗?”啪,罗秀珍又落一巴掌,“我问的是叫你转过身,听不见?”

“听得见,姑。”罗麦的眼泪扑朔朔地流。

啪。

“那你哭什么,打错你了?啪,打错了也给我受着,啪,手放背后,挡什么?”

啪——

极响亮的一掌。

罗麦有一瞬间眼前发黑。

耳边响起罗秀珍的怒吼:“问你呢,又不知道回答?屡教不改?”

罗麦双手背后,任眼前人影旋转,回答:“没打错,我不挡了,我知道错了,会改,姑。”

啪。

“还有一个问题呢?”罗秀珍故意为难。

罗麦的脸颊已经麻了,她回想罗秀珍说的话,回答:“我会回答姑问的每一个问句的,姑。”

啪。

“不长记x只会让你吃苦,懂吗?”

“懂,我一定长记x,姑。”罗麦满面泪水,双颊红肿,指印重叠的部分浮现紫印。

罗秀珍放过她的脸蛋,拇指和食指捻起她x前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rt0u。

她让她站好,手背后,双腿分开,面对着罗路元。

罗秀珍一边拽拉她的rt0u,一边对罗路元道:“现在这还有点小,但也可以上针刑,你去把针和gan塞拿来,我今天教你怎么用。”

罗麦不敢想象针这种东西会怎么用在她身上,x前被拉拽、扇打的rt0u已经足够痛,若再被针扎……那会坏掉的。罗麦怕得直抖,她哭泣:“求求你,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姑,别把针用我身上,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了,我会乖的,我是乖孩子,我会很乖的,求求你。”

罗秀珍在她nv儿身上见过太多这样的哭泣,求饶,对此早已免疫,知道即使哭得再惨,也只是她们的手段而已。她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太知道怎么试探大人的底线,博取大人的心软了。不一次治服她们的话,只会让她们下一次继续挑战规则的边界,直到大人认输。

那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

罗秀珍从一排粗细不同的针里,拿出最细的一枚针,罗麦抖着身子:“呜呜,不要,姑,我想尿尿,我想尿尿,我可不可以去上厕所,我真的想尿尿,姑姑。”

罗麦害怕的后退。

罗秀珍拽着她x前那一小粒红豆往前:“站好,还敢躲?”她手上用力。

“啊,痛,痛,不敢不敢,”罗麦踉跄往前,x1气地盯着那脆弱的地方,小小的rt0u被拉扯的变形。

她瞥到一旁的罗路元,敏锐感知到他在心软,罗麦向他乞求:“哥,哥,我以后一定听话,呜呜,你说什么,我立马做,一点都不犹豫,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姑饶了我,我不要被针扎,我害怕,哥,求求你,我以后再不敢不听话了……啊——。”罗麦一瞬间疼得变了调。

“啪——,闭嘴。”罗秀珍反手一巴掌ch0u她嘴上。

“唔……呜呜。”罗麦闭上嘴,畏惧的看向罗秀珍。

“你再给我求饶试试?别跟我这耍心眼,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什么,跟我玩,你还neng了点。”她拽了拽那粒已经挺立、肿成两倍大的红豆。

罗麦再不敢看向罗路元,恐惧的哭泣、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罗秀珍冷笑道:“还真是个y骨头,到现在还敢玩心眼,该说你是皮厚,还是不要脸?衣服都被剥光了,还敢耍心思?”

罗秀珍在心中对罗麦需要惩戒的程度加重了量级。

羞辱的话b皮r0u的伤更戳人心,罗麦脸上褪下去的红滕的烧起,b之前被打出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保护ch11u0的自己,但今日滋生的恐惧使她不敢明目张胆的遮挡肿立的rt0u。

“挺直。”罗秀珍揪着那粒红豆豆调整她姿势,“跟我耍心眼,rufang扎二十下,服吗?”

shangru挺出,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罗麦眨了眨眼中弥漫的泪,开口:“服,服的……不敢了,姑。”

“路元,看着,这种被剥了衣服还耍心眼的贱丫头,可想而知穿上衣服后心眼有多少。”罗秀珍把手中的细针狠绝的扎入罗麦的rufang后拔出。

她对罗路元说教道:“你对她心软,只会让她蹬鼻子上脸。”她再次把针扎入罗麦的rufang。

罗麦的脸se从红转白,加上之前被打出来未褪去的红肿,一张小脸上是又红又白,甚是滑稽。

她颤着嘴唇说:“我想尿尿,姑。”

罗秀珍置若罔闻,命令道:“x部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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