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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疯魔()

 

眼看着少女又不说话了,他用水果刀抬起少女的下巴,说道:“也别想着去寻死,毕竟你的生命不关乎于你一个人,是吧?”

赤裸裸的威胁。

少女被迫看着他,口中喃喃低语,“阿遇不会不要我……”

“是吗?那打个赌吧,拭目以待,看他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官景予随手将水果刀投进了五米外的果篮中,又放下腿站起身,漂亮而锋利的眉眼兴致盎然,“哦,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徐之遇延迟到后天回来,王照会长,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转身出了病房,官景予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张明问他,“景哥,你要走了吗?”

官景予反问:“不走留下来接着被这女人气吗?”

张明讪讪,官景予又说,“看好她,她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一起去阴间给她作伴信不信?”

毕竟从昨晚到今天,官景予确实看出王照骨子里是有一种疯意在的。

也不能逼太狠,官景予心想。

傍晚的时候,几台光鲜亮丽的豪车停在了京北贫民窟的一处老旧房子前。

身姿修长神态傲慢的少年穿着白衬衣黑长裤,外面套了件黑色风衣,优雅的靠在宝石蓝的跑车车身上,矜贵隽美的像是从宫殿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张新杰从另一台车上下来给官景予点燃了一支烟,一边让几个男生去踹门。

贫民窟里的房子大多老旧破败,甚至很多都没有房子,住的帐篷和地下室。一条道路看过去,高高低低的老房子和破帐篷连在一起,在夜风的吹拂下俞显萧条。

肖玉梅难得安抚好妹妹的情绪,姐妹俩躺在床上快要睡着时,突然门外传来“梆梆梆”的踹门声。

她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看见肖莉还睡着,塞了两团棉球在她耳朵里,自己穿衣下床去看。

门是老式的木质门,边缘的木料已经因年久而遭到腐蚀,脆弱生锈的门锁也不牢固,因此在外力的破坏下几乎摇摇欲坠。

肖玉梅心脏嘭嘭直跳,直觉告诉她外面绝不是什么好事,想到下午肖莉偷偷跑出家门说是去报警了的事……

她透过门缝去看,果然如此。

是官少他们找来了。

门口又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像是枪声,射穿了木门,“喂,里面的婊子,识相的就滚出来,怎么,有胆报警没胆见人了?”

肖玉梅几乎一下子吓的腿软,跑回屋子里去叫醒肖莉,“莉莉,官少来了,快跑!”

肖莉先是茫然,当她听见外面的男声,一下子崩溃,她认出这是侮辱她的一个恶魔的声音,当时的绝望恐惧一下子浮现脑海,她惊慌失措,涕泗横流,“姐,姐,怎么办?他们怎么来了?他们会杀了我的,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

“别怕,你先躲到爸爸屋子里的地窖去!”

“姐姐,你……”

“没事的,我没有得罪过他们,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肖玉梅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肖莉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跑了。

肖玉梅在原地愣了一瞬,去到门口。

官景予在外面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贫民窟里的各种味道裹在风中让一贯高贵洁癖的权阀公子适应无能,几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但心里积聚着一股郁气,在少女那里忍着没有释放,刚好有人撞上来挑衅他的权威,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出气口。

“怎么?里面不开门你们也开不来门?需要我教?”

“景哥,你消消火,马上就开了,待会儿我就让那婊子跪在你面前叫爸爸。”

官景予眉头一皱,还是张东亮更了解他,训斥说话的那个男生,“滚,那婊子也配叫景哥爸爸?可别埋汰我们景哥了好吧!”

让一个男生去车里拿来斧子,男生搓搓手正准备劈门时,门开了。

披着长直发的瘦弱少女走出来,身上穿着灰色的麻布睡衣,全身都在发抖,“官,官少……”

官景予拿烟的手一顿,女生出来的那一瞬他几乎把她认错成了一个人。

王照。

“这是谁?”官景予问。

张东亮他们打探的清楚,回道:“景哥,这好像是那啥,肖莉小婊子的姐姐,跟会长还是一个班的嘞。”

张明带人在医院看着王照,所以张东亮暂时顶替了张明成了狗腿一号。

官景予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肖玉梅,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让他刚刚那一瞬间的恍惚恍然是个错觉。

明明一点都不像。

王照即使外表看上去再怎么柔弱,易折,可骨子里的骄矜和傲气却是明显的,没有这般小家子气。

至于脸,就更不像了,王照是云中出了名的公认的美人,若是眼前的人有王照五分,也不至于在云中默默无名。

想到此,他心中升起一股烦躁。

张东亮看官景予不再说话,也就是默认观赏他们处理的意思,于是几个男生上前,动作粗鲁的将女生拉了出来。

“你们两人看着她,你们几个进屋去把那个小婊子拉出来!”

肖玉梅脸上一慌,扑通跪下来,“官少,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妹妹一回吧,我妹妹不懂事,您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求放过我妹妹……”

“切,不懂事?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懂事,得罪我景哥就要有等死的觉悟,再说就算是三岁小孩子,得罪我景哥一样照杀不误。”一个男生嚣张恶意的说着,球鞋踩着她地上的手背用力的碾。

肖玉梅疼得眼泪和冷汗一同留下来,又被另一个男生用力狠踹了一脚在腰上,整个人都摔出去了两米远。

官景予面无表情的看着,不发一言。

进去搜屋的几个男生出来,向张东亮汇报,“亮子,那小婊子没找到。”

“我也没找到。”

“没找到,难道人还能飞了不成?一定是藏在哪里去了,你们去好好问问这小婊子的姐姐。”

于是一群男生对着地上的女生一顿拳打脚踢,咄咄逼问,丝毫没有顾及她是个女生而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贱人,你妹妹去哪儿了?说出来就饶你一命。”

“快说啊,不说连你一块杀了喂狗!”

肖玉梅被打的浑身是伤,哀求道:“我不知道,求求你们了……”

十几分钟后,肖玉梅被打的奄奄一息。张东亮走过来,“景哥,她不说。”

“不说?”官景予冷笑一声,将燃了半截的烟头随意又精准的丢在地上的女生的手背上,女生痛叫一声,脸色痛苦的厉害。

“上面那张嘴不说,下面那张烂嘴还撬不开?”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男生们对视一眼,皆露出淫邪的不言而喻的眼神。

女生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男生的淫笑和衣服碎裂的声音,赤裸的女生躯体像条狗一样被男生们拖到一块黑乎乎的破旧木板上,双腿被两个男生拉开,一根根邪恶丑陋的阴茎怼了上来。

“救命,放开我!救我……”

“不,不要……”

……

女生从开始惨叫的撕心裂肺,到后来的寂静无声。被一群男生围成一圈,像是块任人分割的肉食。男生们对着她或挺腰,或辱骂,女生瘦弱不堪的胴体几乎被男生们的肢体淹没,只隐约能从男生们围着的间隙中看见一只女生的手,绝望用力的抠紧了边缘的木板。

一轮过后,最后一个男生将腥黑的阴茎从女生淫乱不堪的身体里退出来,将肮脏的精液羞辱般的射到肖玉梅脸上时,肖玉梅几乎整个人都看不出人样了。

四肢大开,双腿间被暴虐的淫弄开拳头大的肉洞,松垮垮的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整个身体也是乱做一团,青的紫的,男性肮脏腥臭的精液糊满了脸颊,胸脯,小腹,甚至身体上还被烫了十几处血淋淋的烟疤和血肉模糊的齿印。

肖莉早在这场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他们用仪器找了出来,偏偏肖莉以为是自己的姐姐不堪折磨供出自己来的,一边害怕的哭,一边看着自己被凌辱的姐姐眼里满是恨意。

官景予喜欢看这种戏码,甚至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肖莉是吧?其实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官景予笑着说着,让人从一辆车后备箱里取出两只麻袋。

一个男生将惊恐不已的肖莉拖了过来,打麻袋口子,按着肖莉的头去看。

肖莉只看了一眼,就尖叫出声,整个吓的不断往后躲,被拎着她的男生不耐烦的狠狠扇了两巴掌,“婊子,别他妈给我乱喊乱叫,吵到景哥耳朵。”

“蛇,蛇……”肖莉声音小下来,但还是不断惊恐念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蛇,亮子,给肖同学好好讲讲这种蛇的玩法。”官景予好整以暇,桀骜帅气的面容此刻在肖莉眼中如同魔鬼。

张东亮用手在麻袋里捉出一条成人手臂粗的大黑蛇,在肖莉眼前晃着,眼里满是兴奋邪恶的光,“这种蛇有两种玩法,一种是从你的上面的嘴里钻进去,下面的嘴里钻出来。一种是从下面的洞里钻进去,上面的洞里钻出来。”

“肖同学,你喜欢哪一种?”官景予站到肖莉面前,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恶意的笑。

“我不喜欢,我都不喜欢……”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啊,怎么就不喜欢呢?”

肖莉吓的泣不成声,不断往后躲,又挨了几下拳脚后,狼狈的摔在地上,被男生们拖着按着跪到官景予面前,“求您,求您,官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看见你姐姐了吗?把这蛇送给你姐姐,反正她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操松了,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女人的乐趣了,所以你姐姐一定会很喜欢这个礼物的,对不对?”

肖莉愣了几秒,看看不远处木板上奄奄一息的肖玉梅,又看了眼面前的官景予和男生手中的大黑蛇,重重的点下头,语气颤抖,“官少说的对……”

官景予眼中划过了然的愉悦,“那么,就由你亲手把礼物送给你姐姐吧。上面的洞和下面的洞,分的清吧?”

有了开头,结尾并不难,肖莉点头,官景予示意张东亮将黑蛇塞入了肖莉手里。

蛇被注射了麻醉剂和一些特殊药物,进入人体后人体的温度会让它苏醒发狂,顺着喉道或阴道一直前进,直到出口,至于这中间会咬断或吃掉些什么内脏之类的,不足为奇。

肖玉梅全身麻木疼痛的躺在木板上,神志却是清醒的,当听到肖莉那声“官少说得对”,心口的痛楚和眼眶的酸涩就再也忍不住。

艰难的睁开眼,看着肖莉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中掐着一只臂膀粗的大黑蛇,面容惊惧又决然的看着自己。

“姐姐,对不起……”

第二天上午,官景予来到病房。

少女陷在被褥里似乎还在沉睡,张明和另外两个男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脸惺忪的打哈欠。

随手摘了外套搭在沙发上,官景予看了一眼旁边餐桌上精美的保温盒中完整的饭菜,“怎么,还是不肯吃东西?”

张明使劲眨眨眼,才缓过那股困劲,回答道:“一口都没吃,昨晚又发了场高烧,医生给会长降温后输的葡萄糖。”

没说的是,累死他了。

会长这女人也真是太难伺候了。

果然,跟伺候女人比起来,还是跟着景哥去搞女人来的逍遥快活。

“行了,你们先出去。”

官景予昨晚抒发过心情,今天难得的心情好一点,有了点耐心,伸手拍王照的脸将她喊醒,“起来,吃东西。”

王照醒来有一瞬间的迷糊,皱着小眉毛软软的哼了声,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人,清醒过来。

官景予眼看着,少女刚醒来一瞬的模样莫名娇憨极了,可爱的让他心痒,但下一秒看清是他,就皱着眉偏过头。

得,看着她这幅臭脸,难得的好心情又没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作的?

偏偏作的他生气不起来。

还愣是觉得她眼睛鼻子,嘴巴,哪哪儿都可爱?

真是操了。

官景予暗暗磨牙,解开名贵的袖扣,捞起袖子攥着少女的小胳膊将人从床上提起来。

“你干嘛?”少女惊慌的推他瞪他。

“再闹干你信不信?”

少女被吓得不敢说话了,眼泪生生的在眼眶里打转,又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像是在眸中蕴养了两汪清泉。

“怎么?这么怕我干你?一说就吓哭?”他取笑着,桀骜昳丽的眉眼一片戏谑。一边架好床上的桌子,将几份精致的饭菜从保温盒里取出来。

又给少女手中塞了把勺子,命令,“吃!”

少女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先发制人,“不吃?还作?再作操你信不信?”

少女清丽秀美的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被他粗俗的话语逼的哑口无言,又怕他来真的,只能不甘不愿的握紧勺子。

这一天倒是相安无事的过了。

第二天少女就闹着要回家。

官景予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徐之遇要回来了?

官景予坐在沙发上用张明拿来的电脑打游戏,听着少女的要求也无动于衷。

“我要回家。”

“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官景予直接戴上了耳机。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他回过头去看,少女半坐在床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哭的伤心可怜。

跟死了爹妈一样。

也不对,她爹妈早死了。

听说她家里就一个爷爷和一个小叔。

还都是在国外。

那她哭什么?

哭他早死吗?

官景予不耐烦的合上电脑,正要发作,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徐之遇的。

徐之遇前天跟少女没说两句,后来又没打通少女的电话,到今天要上飞机了,只得又打给自己的好友。

“景予,阿照是出了什么事了吗?这么这两天都打不通她电话?”

“她在,你问她啊。”官景予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们在一起?”

“是啊。”

“……”

那边沉默了一瞬,不知是在想什么,这边少女听着他说的话,几乎脸色苍白如纸,绝望悲伤的快要碎掉。

官景予不经意看了她一眼,唇角僵硬了一下,不明语气的接了一句,“在医院呢。”

“医院?”那边声音明显严肃起来,又莫名放松。

徐之遇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的,作为好兄弟的官景予亲自去接的他。

机场出口严整以待的站了十多个黑衣保镖,面色严肃,护着中间一黑一白两道修长人影,让旁边的路人想不关注到都不行。

官景予一副懒散模样的插着兜,看了眼身边一副温柔隽秀,矜贵优雅模样的好友,不由嘲笑道:“每次出行都这么大阵仗,装模作样。”

徐之遇轻笑,便是温润如玉般的气质让人着迷,可离的近了,听见他说的话,便会被颠覆三观。

“他妈的,要不是阿照喜欢温柔型的,老子能装成这样?装成这样就算了,还老有女人不长眼当我好扑,我他妈不带点儿保镖都不安全。”

官景予扯扯唇角,意味不明,“看不出来徐大公子也是个情种。”

以前官景予要是说出这种话,徐之遇保证不屑一笑,可这次徐之遇没有反驳,还恰有其事的认可,或者说是炫耀,“没办法,谁让我家阿照这么乖,想不喜欢都不行。”

“对了,你早晨说她在医院,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你搞出来的事情让阿照操心受伤了?”徐之遇边问着,两人边在保镖的拥簇下上了车。

官景予按下车窗,脸看向窗外,也许是来来往往的喧嚣让他皱起眉头,“反正人在医院,你见了问她不就知道了?”

结果等两人赶到了医院,却被告知少女已经出院了,被她的同学接走的。

徐之遇煞是沧桑的叹了一口气,问好友,“你说她是不是变心了?”

“你问她啊。”

“哎,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老是对我阴阳怪气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你问她啊。”

“什么意思?我的阿照怎么得罪你了?不就是麻烦你帮我照顾几天吗?你至于这么大怨气吗……”

鹭洲别墅区,少女笑着跟好心送她回来的邻居家兄妹挥手告别后,自己一个人进了屋子,面容冷下来。

依然是管家机器人阿大上前,电子屏幕上展现出一双微笑的月牙眼,语气依然是机械的傻气,“主人,欢迎回家。现在下午三点过一分,主人需要来一份下午茶吗?”

“不用了,阿大。”少女转着轮椅便要上楼。

身后的阿大微笑看她。

少女在进电梯前,突然慢慢转过头,看着阿大的笑脸,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啊,阿大。”

徐之遇是傍晚的时候过来的。

与他随行的还有一群“朋友”,包括官景予也在其中。

“阿照,阿照——”隽秀洁白的少年手里捧着一束灿烂的向日葵,站在楼下喊着心爱少女的名字,身后是绚丽的夕阳,与成群结队的少年少女们友善的微笑。

“会长,你男朋友回来啦!快开门让他进去,他要急死啦!”

“哈哈哈,路黎月,给徐学长留面子!”

“怎么了?我说的实话还不让人说了呀?”

圆脸可爱的少女与身边的男孩子打打闹闹,嬉笑成一团。

官景予靠在一侧的一颗银杏树身上,已是深秋,树叶黄染,随风起落金黄的银杏叶,像是枯败坠亡的蝴蝶。

他随手接了一片,用手指一点点揉碎,看着清丽绝美的少女坐着轮椅从二楼的阳台上出现,惊喜的看过来,随后笑容灿烂的挥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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