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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拍照

 

体育馆负二层的杂物间,没有阳光照射,阴冷潮湿,空气中漂浮着厚重的灰尘,尽是发霉的味道。

但此刻,有些不一样,发霉的味道里掺杂了一些别的,淫乱的,糜烂的。墙壁上的排风扇呼啦啦的发出声音,代表它年岁已久。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是新换的,亮的刺眼,照射出地面一片污浊狼藉。

两个看不出人样的女生裸着满是青紫凌虐痕迹的躯体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双腿间鲜血斑驳,和腥黏的精液交织成淫靡的悲凉。

“咔擦咔擦”的声音不断响起,两个女生被翻来翻去摆出好些淫荡的姿势供男生拍照,也没有反抗。

拍完后,男生收好相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看着其中一个女生艰难起身找衣服,话语恶劣极了,“呸,下面两个洞都被干烂了,还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意思吗?”

女生屈辱落泪。

另一个男生说,“好了,动作快点,张明已经在催了。”

“啧,算你们俩走运,竟然捡回一条命,知道出去后该怎么说吧?万一说错话……”

两个男生又威胁了女生们一番,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医院里,医生给王照重新检查固定了右腿,又把受伤的左腿包扎好。

官景予坐在一边玩手机打游戏,看着少女痛的抽气憋声的模样,落井下石:“这下好了,两只脚都瘸了,可以申请国家保障金了,开不开心,嗯?”

王照不理他,听到手机响,接了电话。

是徐之遇。

他们基本每天晚上都会通视频,早的话六七点,晚的话八九点。

但她现在这情况不好接,于是转了语音电话,“阿遇……”

少女娇气又委屈的声音响起,软绵绵的,带着自然的撒娇和依赖,惊的官景予的手指一抖,位移键不小心释放出来,冲进人堆里。

死了。

官景予咬了咬牙。

抬起头。

“没事,我只是在外面,还没到家,不方便接视频。嘶……”

少女的面容生动起来,眉眼弯弯,跟电话里聊的火热。

“不小心碰到了腿……嗯,我下次小心呐……是还没忙完,我回家再给阿遇打电话……好的,阿遇再见。”

官景予从头到尾盯着她,她也一眼没注意。

接完电话,少女收起手机,医生也将将包扎好,开始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麻烦医生了,请问我的腿什么时候能好?”

“左腿的话养一个星期差不多就没事了,右腿你半个月后再让我看看。”

“好的,谢谢医生。”少女表情有些失落。

官景予在一边冷嘲热讽,“跳车的时候不是挺能的,现在倒关心腿了。”

少女看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徐之遇还有五天就回来了。

周五下午,全年级的最后一节都是自习课,自习课后便是放假。

高二一班,自习课过一半,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王超将课业发送到班级群里面,然后吩咐班长监课,自己离开了。

班长肖玉梅是个戴着眼镜的文静女孩子,直刘海,低马尾,校服永远是工工整整,说话永远是低声低气。

比王照还要乖乖女。

但与王照截然相反的是,她家境普通,甚至说得上穷困,班上的一些男孩子总会嘲笑她名字土,一听就是从北面贫民窟出来的。女孩子也瞧不起她,觉得跟她做朋友丢面子。

甚至在王照未出现前,她经常被欺辱打骂,身上没一块好皮。到现在学生之间流传的一些帖子里,还能提到她是公交车,破鞋。有人说看见她好几次被拉进男厕所,出来后衣衫不整。还有人说亲自上场操过,洞太松没什么感觉。

即使现在在王照的管理下,那些学生面上不再说什么,但私底下的动作谁知道呢?

“喂,副班长,你今天的内裤是不是红色?”

肖玉梅走上讲台监堂,第一排靠近讲台的男生坏笑着小声问她。

周围有几个男生也跟着偷笑,眼神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瞄。

王照去组织学生会干部开会去了,还没回到班里。

他们平常就是趁王照不在的时候捉弄她,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再加上他们几个在班上身份最高,又跟官景予混在一起,哪怕别的同学看见了,有那个心,也不敢冒着风险去告诉王照。

肖玉梅更深的低下头,厚重的直刘海挡住了她的脸,瘦削的身体看起来弱小可怜。

“副班长,我不嫌弃你逼松,要不我们放学约个小树林?”

周围几个男生笑成一团,“谭辉,你想女人想疯了吧,这种公交车你也敢上,不怕染病。”

谭辉嬉笑着,“没办法,你们不懂美人会长做同桌,却吃不到的苦。”

谭辉的同桌是王照。

肖玉梅外形跟王照有三分相似,背影似七分。

王照身后有家世,学校有权力,身边有徐之遇,再加上近来又跟官景予走的很近。

有目共睹这几天官景予天天早晚都亲自接送王照,一起吃午饭,寻常一周也不一定来一次学校的校霸,这周硬是打了个全勤卡。

要不是官景予和徐之遇是家世相当,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说官景予不是对王照有意思都不信。

但官景予曾当众放话不喜欢王照这款,王照又是徐之遇女朋友,因此众人只能想成这是好兄弟之间感情好,帮忙照顾好兄弟受伤不便的女朋友。

可官景予不喜欢这款,不代表其他人不喜欢。

要知道云中校园帖子上的校花榜排名,从王照入校来就一直是第一。

男生们有喜欢张扬艳丽的,有喜欢小家碧玉的,但对于像王照这种清隽典雅,温婉娇弱又柔中带刚的美人,也不得不分出几分偏爱。

但有些人也只能是想想罢了,为了弥补心中残缺遗憾,寻个替代品发泄,这是一些男人的劣根性。

肖玉梅很不幸,在很多时候就踩在了这一点儿上。

校园网站上曾有一个帖子,说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背影像极了会长的人,他激动的想去打招呼,结果正脸一看不是,老失望了。

拍的是肖玉梅走在桂花树长道上的背影,黑直发,清瘦的身形,纤长的腿。

下面很多留言说像极了,很快就把肖玉梅扒了出来。

于是不止高二一班,乃至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了。

王照有多么让男生心动,肖玉梅就过的有多难。

王照是云端月,只可远观,不可攀折。那肖玉梅就是路边随便开放的夕颜,月亮的影子,任人采撷,弄脏,还要被抱怨玷污了月光的皎洁。

肖玉梅走在路上背影时常会被男生认作王照,晚自习下课天黑时会有男生从后面掀裙子,摸大腿。书本里,课桌里,裙子或外套上,经常会出现一些可疑液体。甚至是有一次,有人在她水壶里撒了尿,她喝下去第一口就恶心的吐了。

在云中如此难过,肖玉梅也不敢退学。她家穷,家里有一个工地摔断了腿的父亲,还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肖莉,母亲早年跟人跑了,还卷走了父亲的赔偿金,全家基本没有生活来源。

王照创立的优秀学生奖学金很丰厚,肖玉梅每次考试基本都保持在年级前十,这可以让她得到每月个三千上下的补助,勉力支撑起家庭开销。

肖莉学习不好,基本拿不到奖学金,肖玉梅每次拿到钱,她就给自己留四百百,再给肖莉八百,剩下的交给父亲。

也是因为如此,肖玉梅哪怕再多屈辱也默默忍受,因为她一旦退学,就表示着她和妹妹就再也上不起学,甚至一家人活活饿死。

肖玉梅想要知识,想要妹妹能继续读书,想要父亲好好过,哪怕为了这些,她付出了太多。

下课前八分钟,王照回来了。

肖玉梅像看到救星一般看了王照一眼,又很快低头。

男生们也恢复原样坐好。

王照并没有注意,她在教室门外跟几个学生会干部吩咐事情。

“嗯,大概就是这样……对,这件事我已经不想再强调了,新生入校已经两个月了……就依照规定处理……他不服?不服让他来找我。”

少女说完还有些生气,如玉白皙的脸颊上现出一抹薄红,几个部长讪讪的离开,少女转着轮椅进来,听见同桌吹了声口哨。

少女的眼睛看过来。

男生趴在桌子上,装死。

周围几个男生又在偷偷的笑。

“扰乱上课秩序,谭辉,去教室后面罚站十分钟。”少女面色不愉,小眉毛蹙起来。

“收到,班长。”男生回答的一本正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后面站着,站姿懒洋洋的。

周围同学通通偷笑起来。

少女的眉头蹙的更深了,“站好。”

“是!”男生以立正姿势回答。

少女想说些什么,又不知怎么说,只能抿唇,转着轮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位置在第一排,进门的左前方,位置后面的同学好心的将课桌往后移开一个大空间,让王照方便坐轮椅。

哪怕快放学了,王照也很是静的下心来,翻开一本纯英文文集认真的看了起来。

肖玉梅坐在讲台上暗暗看着她,看着她进来后喧嚣的教室鸦雀无声,看见她进来后轻飘飘的两句话就让先前恶意羞辱自己的男生乖乖去罚站,看见班上无论男女同学看见她脸上都满是善意和喜爱,哪怕是班级上最嚣张恶劣的男生看她的眼中也没有污秽与下流。

多么明显的差距。

她为什么就不是王照呢?

她要是王照就好了。

但没两分钟,教室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官景予上身穿着名贵的黑色衬衣,下面搭着黑色九分裤,露出凸起的脚踝骨,昭显出少年优越挺拔的身姿。少年散漫的靠在教室门框上,黑色的碎发有些凌乱,像是刚运动完的样子,右手食指上转着车钥匙玩,气质慵懒又桀骜。

不耐烦的催她,“该走了。”

王照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向他比了个二。

官景予轻嗤了一声,似是嫌她呆板,不耐烦的过来扯她轮椅。

少女拦不住,有些气闷的鼓起脸,到底叫他给拖走了。

教室里肖玉梅的同桌看着,感叹了句,“不愧是会长,连跟官少的关系都这么亲近。”

肖玉梅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抬起头看了同桌一眼。

同桌瞬间变脸,“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一天天的模仿会长,东施效颦,也不自己照镜子跟会长比对一下,你配吗?”

肖玉梅愣住,如坠冰窟。

同桌的话似乎揭开了她一直以来内心及其不愿承认的事实,她就是在东施效颦,不自觉的模仿着王照。

留跟王照一般的长直发,说话时模仿的王照的语气,走路的姿态,喜爱的书籍和食物。

她在怨恨那些将她与王照混淆,把她当王照替身的人,自己却又处处追随王照的影子。

是她可笑。

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敞篷的玛莎拉蒂,张扬的大红色,造型流畅优美,几乎每个经过的学生都会忍不住看一眼。

王照坐了他快一个星期的车,就没见他重样的。

今天有点例外,官景予没有送她往回家的路走,反而开向京郊。

“你要干嘛?我要回家。”

官景予回她:“急什么,又不是卖了你。”

随手从后座够过来一个精美的糕点礼盒,看着少女郁郁不乐的脸,挑动了一下眉头,将盒子丢给她,随口道:“手下人买的,我不吃这种东西,路有点远,你自己吃。”

少女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握着盒子没有打开。

“怎么?怕我毒死你?”

“又不是没可能。”

“呵,王照,你是非跟我过不去了是吧?老子这几天起早摸黑送你送你上下学,你他妈一直给我冷脸,是觉得我脾气好是吗?”官景予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脸色阴沉。

少女害怕的眼尾都红了,但依然犟着嘴,“又不是我要你送的。”

打了沈均还不说,还差点打了她雇的司机,她就没见过比他还嚣张无理的人。

官景予看清了少女眼中的意思,得,合着这就是个记仇的白眼狼。

他官景予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偏偏她还不领情。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同时暗暗心惊。

自己做的这些行为,几乎脱离了他自我的控制,变得不像官景予。

早晨定好六点半的闹钟起,花二十分钟洗漱,一天胜过一天精心的穿着,精挑细选的车,花十五分钟赶去王照的家,亲自抱她上车,然后二十分钟的赶到学校,再抱她进教室。

等七点半早课,他就开始准备早餐,等王照下课后给她送过去,再等王照上课,他就回自己班补觉,等午间再准备午餐送到学生会长办公室,再下午放学送她回家。

他一天的时间几乎都在围着少女转,甚至晚上也没了娱乐的心情,顶多打会儿游戏就睡,车不飙了,女人不玩了,架也不打了,整个日子过的平淡又无趣,偏偏他却感觉过的极为充盈。

一天都在想哪家的饭菜合她胃口,今天的发型是不是更有型,哪辆跑车她更喜欢,从她家大厅抱她上车需要走一百六十五步。她昨晚应该洗过头,除了淡淡的雏菊香外还有一股清幽的栀子花味道。她今天的领夹换成了蝴蝶结……

真是疯了。

官景予猛的一锤方向盘,朝旁边的少女睨了一眼,少女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甚至根本没抬头看他。

她心里就记挂着那个沈均,就因为他让人打了沈均一顿,她连话都不会主动跟他说,那个第一天喊着“官同学能抱我回家吗”的少女几乎消失不见,他就后悔怎么那天没让人打死沈均!

官景予突然推开车门离开,留王照一个人坐在车上。

已是秋尾,京都的天本来就黑的早,此时太阳已差不多下山,只剩下淡淡的晚辉。少女紧张的瞧了眼周围,很宽阔的藕田,远远近近的盖着三两栋房子,几乎少有人经过。王照看着官景予快要走远的背影,唇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喊出声。

王照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她起先拿起手机,想给人打电话,让人来接她。

但打开手机才发现没电,下午给学生会干部展示资料的时候耗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越到晚上,郊外越冷,更何况官景予今天开的是一辆耍帅的敞篷跑车。

冷冽的风呼啦啦的刮过,王照穿着校服西装两件套,白天倒是还好,可眼下却抵御不住寒冷。

“哈欠!”少女捂着冻红的鼻子打了个喷嚏,头脑有些发热起来。

她知道这是要发烧的征兆。

她小时候落过一次水,从那以后体质弱下来,受不得寒,受不得累,每月生理期也疼得厉害。

稍稍吹个风就能生病,小时候爷爷没少为她担心,经常是把病房当家。

长大些倒也好些,不再频繁生病,但也没强健多少。

身边有经过了十几辆车,看见这辆耀眼夺目的奢侈跑车,再看那串吓人的车牌号,又看了眼副驾上的美丽少女,不敢多想。

很快经过了去。

到后来月亮高悬,王照蜷缩在椅背里几乎烧的头脑不清。

前方似乎传来几束刺眼的灯光,王照迷迷糊糊的睁眼去看。

官景予从男生的车里走下,直直冲副驾边走来,抬起座位上少女的下巴,对准她粉艳柔软的唇瓣便用力的吻了下去。

“唔唔……”少女头脑发晕的握拳砸他,没等反应,就被他舌头侵入口腔,呼吸尽数被掠夺,几乎是要命的吻法。

又啃又咬,又舔又搅。

少女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烟酒味和女人的脂粉香水味道。

恶心。

好恶心啊。

周围几个开着车跟来的男生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

虽然想过景哥对人有意思。

但会长可是徐之遇的女朋友啊。

徐之遇可也是他兄弟。

并且,景哥不是从来都嫌弃女人脏,从来不与女人接吻的吗?

那眼前跟头饿虎一样扑在人家少女身上,抱着人嘴巴啃,像要将人吃掉一样是什么意思?

四五个男生对视一眼,到底不敢说什么。

可眼看着景哥越来越过分。

强吻人家不说,还扯开了少女的衣领,将手伸了进去。

强行袭胸?

别说,这一幕看着挺养眼的。

奢侈的敞篷跑车,娇弱美丽的少女蜷缩在座位里,衣襟半解,小脸被迫扬起。桀骜俊美的高挑少年从车外俯身亲吻少女,手指已经从敞开的衣领中钻进去,应该握住了少女的娇嫩。

车是红,少女是白,少年是黑,禁忌的是人,香艳的是景。

突然少年回头说了一句,“都走!”

几个男生懂了意思,立马散开去找车子,临走时隐约听见少女惊慌娇弱的哭喊,“放开我……”

张明有些手抖,他是跟官景予跟的最久的,自然也了解徐之遇,景哥真要对王照下了手,跟徐之遇还能做得了兄弟吗?

可他不敢制止,只希望王照在徐之遇心中看得没那么重。

跑车里,已经淫乱成一团,官景予打开副座车门,放倒了座椅,压在了少女身上。白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裂,连同白色胸衣也被扯掉,露出少女雪白一片。

精致瘦削的锁骨,青涩白嫩的奶子,上面缀着粉红的花蕊,平坦白皙的小腹,不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就连小小的那枚肚脐眼都是可爱的。

少女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腿被他压住,无法动弹,只能一抽一抽的哭。

可还不够,在他玩遍了她上身以后,竟然去拽她的裙子。

少年强硬覆在她身体上的强健躯体,发烧导致的大脑昏沉疼痛,以及他强势炽烈的亲吻,都让少女难受得厉害,像是被巨石压入水底,绝望又恐惧,“救……命……”

“你指望谁能救你呢?”官景予放开她的唇,讥声嘲讽,看着她被自己亲吻过后晶亮饱满如瑰色的唇瓣,甚至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艳丽诱惑的惊人,与少女苍白羸弱的小脸交织成矛盾的美丽。

这一刻他几乎什么也不想顾了,管他兄弟世交,道德和底线他从来就没有,任意妄为和随心所欲才是他从小到大的准则。

裙子被拽到膝盖,纯白色的内裤也被扯掉,官景予强行将少女的双腿拉开一道缝隙,露出光洁漂亮的腿心,疏浅可爱的小毛服帖的覆盖在饱满诱人的花丘上,隐约可以窥见下方隐藏的神秘又娇嫩的花苞。

“放开……啊……放开我……”修长笔直的手指硬生生的插入粉嫩的花苞里,被侵犯的强烈感觉让少女惊惧交加,哭的不能自已,“阿遇——救我……”

“阿遇……”

官景予看着身下赤裸雪白的少女痛哭绝望的模样,有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竟然传来阵阵快意。

“救你?徐之遇?他恐怕在国外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呢,还来救你?”他嘲笑着,手下越发狠厉,看着秀致漂亮的花朵被自己手指强行拓开,粉颤颤的花瓣紧张柔弱的含着他的手指,眼眸几欲发红。

毫不留情的将可怜的穴口掰的更开,让娇嫩的花瓣绷紧到极致,套着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

“嗯……呜……不可能……”少女疼得抽气,泪珠挂在睫毛上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小脸湿漉漉的可怜。雪白的小腹收紧,花径里的娇弱嫩肉本能的排斥这般粗暴的淫弄,可她推拒的越狠,手指就插的越深越狠。

少女被折磨的几近昏厥。

粉嫩的花蕊被粗暴碾碎,碾出晶莹的花蜜,少女纤巧漂亮的腿心被三根长指捣开,撑大,不堪蹂躏的变得嫣红可怜,仿佛被捣烂的浆果,再怎么不愿意,也还是流淌出甜蜜的汁水来。

“王照,你还没满十七吧?就跟男人搞过了。”官景予看着少女闭眼流泪皱着眉像要晕过去的样子,也丝毫不收敛,三根手指并入恶劣的在小穴里抠挖旋转,感受着少女花径带给他手指温暖紧致又美妙的感觉,身下的欲望几乎快要渴望炸裂。但少女的身体虽然稚嫩美好,可他阅女无数,再怎么也能从手指下和少女的反应中判断出来。

她不是处女。

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怒火与欲望交织燃烧。

“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但既然你已经挨过操了,想必应该很会吃男人的鸡巴吧,王照会长?”

他抽出少女腿心里的手指,看着少女嫣红靡艳的穴口“啵”的一声极速收拢,藏起饱受蹂躏的花苞。

要不是他一手的晶莹汁液和她腿心红肿的模样,几乎看不出来刚刚下面这张小嘴吃下过三根手指。

他不满的用手指扒开那道粉缝,在娇嫩的褶皱里翻找,找到那枚小巧精致的肉珠,两指收拢狠狠捏了下去。听着少女痛苦的呜咽,语气轻蔑不已,“又不是处女,还这么能装……”

深夜的郊外,昏黄的马路灯,以及无声寂静的冷风。

柔弱美丽的少女敞着雪白身子仰躺在黑皮座椅中,神情麻木,破碎不堪。少年强健颀长的身躯覆盖而下,抬高她纤细的左腿,精瘦有力的腰肢耸动,胯间深红色的粗长巨物完全堵住了少女的腿心,在里面拓开出一个他性器的巨圆形状,尽情放纵的享受她娇嫩穴肉的套弄。

官景予觉得畅快极了,几乎从不曾有的畅快感觉,少女的小穴又嫩又浅,还极为的紧致,每一次的抽插进出都是一个考验,进去的时候要破除种种阻力,出来时又要收敛意志不被媚肉的吸咬挽留而迷惑,虽然费力了些,但带来的快感是无以复加的。

可他看着少女苍凉悲伤的脸孔,紧咬的牙,无声的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一般,他的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满和恼意。

“怎么,是我操的你不爽?没你以前的男人操的你爽?”官景予攥起她乌黑散乱的长发,一边嘲讽,粗大骇人的性器又是狠狠往她红肿靡艳的肉洞里一捣,几乎破开了她紧嫩的花心,连穴口边缘的一圈嫩肉都陷进了穴儿里。

“呃……”少女受不住溢出一声痛呼,眼泪洇湿了美丽破碎的面容,身体本能的动弹反抗,却像是垂死挣扎。

她的双手被坚韧的皮带绑在头顶,身躯被他牢牢压住,右腿还打着石膏被他压在座位上不能动弹,纤细雪白左腿被他攥着抬在空中,麻木无力的随着他操弄的动作晃动着。

而最受蹂躏的,还是少女最脆弱娇嫩的私处,硬生生的侵犯进了与她小巧秀致相反,骇人数倍有余的凶器,几乎比她被攥在少年手中的脚腕还要粗大一圈,一下一下像对待仇人般的往穴儿里面猛凿,花心被撞的酸软刺疼。

车子停在大马路边,免不了来往车辆经过,一次次的擦身而过或是慢下来,但都没有停下来。

也许他们看见了车里正在发生的事,也许他们也看懂了少女绝望无力的挣扎,但都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漠视。

她当时是这种感觉吗?

被强暴,被羞辱,被轮奸,被围观。

她当时应该比现在还要绝望吧?因为下令让人这么对待她的是她小心翼翼喜欢了好久好久的人。

官景予,官景予……

少女心中默念。

一遍一遍,如同疯魔。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暴行终于结束,官景予毫不顾忌的释放在她身体里,性器抽出来时带出大滩白灼夹杂着血丝,糊在少女红肿不堪的腿心,一片狼藉,凄惨又淫艳。

官景予随手捡起她掉在一边破碎的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又拉上裤链,整个人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是个局外人。

这场暴行从始至终,他高高在上,强势无比,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凶悍性器,连衣服扣子都没解掉一颗。

而她却是身无寸缕,遍布狼藉,全身上下里外都被玩遍,没有一块好肉。

她动作僵硬麻木的想要捡过自己的衣服,被官景予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伸手夺过来,然后长臂一挥扔出了车外。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其它的衣物都丢出了车去,只剩那团糊着精液血迹的布料,丢在了少女的脸上。

“路过的人都看完了,再遮有什么用?”他轻蔑不屑,用手在她腿心间抹了一把流出来的精水,刻意抹在她脸上。

是极致的羞辱。

“看看你这个下贱淫荡的样子,你说,路过的人看见了,会不会走过来操你?”

“咳咳……”少女张嘴便是嘶哑的咳嗽,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却又布着诡异的红晕,唇色如血,她的眼睛幽幽的看向夜空中,诡异极了,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

她笑着,笑的明丽又惨烈,像是夕阳下的最后一朵烈焰花,燃烧着恨意与毁灭。

哪怕她的样子狼狈极了,身子也淫乱不堪,却依然能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可笑着笑着她又开始咳嗽,咳嗽的撕心裂肺,停不下来,像要死掉一般。

官景予沉着脸看她,没有动。

她会死吗?

就这样死掉。

像是一朵娇弱的白玫瑰,被摧残蹂躏后默默枯萎死掉。

她也会这样吗?

死了也好,她本就不该牵动他的情绪,也省得影响他和徐之遇之间的关系。

若是徐之遇问起来,他就编造出一个意外好了。

毕竟她不是善良吗?之前不是为了救个跳楼的废物折断了腿吗?

善良致命的可能多了去了。

脑子里阴暗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官景予两只眼紧紧盯着她。

少女咳的脸色发红,泪珠一颗一颗的顺着眼角滑落,雪嫩赤裸又布满青紫的身躯不住颤动。

诱人又可怜。

“咳……”少女唇角洇开一抹鲜红的血迹。

鲜红的刺眼。

可她的咳嗽声还是止不住。

但少女用手捂住了唇,让血沫不至于飞溅出来,极力保持了自己的修养与尊严。

即使如此,官景予看着她细嫩的指缝间还是溢出血色。

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她,向她伸出了手。

“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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