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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罗电击拍照

 

你要如何拒绝你的本能?亲爱的,你不畏惧死亡,但不代表你真的能无所畏惧。

电流经过身体会带来灼热的刺痛,然后是恐怖的麻木不应期,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也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灵魂如渐冻症一般被困在无法行动的躯壳中。

罗夏半睁眼睛,强电流只持续了十余秒,然后电流截断,电椅的束缚带被解开,有人将他抱到了床上,不用和刑具打交道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也终于找到时间喘息。

虽然约瑟夫表示不会对他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疼痛和随着而来的虚弱还是让他刚才几乎要痉挛到无法呼吸。

“罗夏,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稍微想起来什么?”

生理本能让他克制不住的颤抖,泪水和汗水濡湿了额发,唯有口罩保全了他的面目不会暴露在外,让他不至于狼狈到对上催眠医生时被他再一次夸张得说你像是一个可怜的小灰老鼠。

他轻轻摇头,心里却反驳:我不是罗夏,我是……是医生,不是病人。

约瑟夫没有忽视他垂下的眼睛,他抚摸还在痛苦中反刍的“罗夏”,对方温顺地任他用手指一寸寸检查有可能会出现伤口的地方,他逐渐坦诚赤裸,消瘦的身体奇迹般没有太多有负担的伤势。

平静直到他的医生恶劣地抬起他的下巴。

他们开始接吻,并不陌生的冰凉和侵略感,约瑟夫的唇舌温度很低,巡视领地一般在他口腔舔舐去勾罗夏的舌尖把玩,然后他松开力竭的罗夏,看他努力张口呼吸,单薄的胸膛依次起伏,脊骨支出来一条细弧,因为主人的竭力控制像振翅蝴蝶般令人心动。

他很难说自己不害怕反复无常的约瑟夫,因而本能地因为靠近畏惧。

罗夏闭上了眼睛,约瑟夫摘下他的口罩不是单纯为了接吻,他能感觉到自己贫瘠的身体开始因为长期驯化而向其敞开,热从身体内里烧到表皮,又过渡到约瑟夫身上,像一条火炬,一但开始就注定要燃到终点。

于是他感觉到更多的侵入感,熟悉的饱胀和不适从身后传到中枢,性器顶入罗夏身体里,硬而热的阴茎很快又退出一点,然后更用力的向更深处凿,肠壁被猛得碾开,就像肚子里被刺入刀,他难以忍受地呜咽一声,手脚应激绷紧蜷缩。

突然的刺激令人类挣扎了一下,但不听使唤的身体还在电击带来的阴影中,约瑟夫轻笑了一声,说:亲爱的,你知道要怎么做,对吗?

罗夏忍受着身体被入侵的感觉点头,这不是法,只会蛮干撒娇,顶的他小腹都碾出一道轮廓,兴奋过度了阴茎还会跟着身体变形长出倒刺,怎么也拔不出去出去,弄得他又疼又累,事后狼人还要粘着他讨要亲吻。

这些狂乱的交合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驱魔适应能力一直很好,除开性事,约瑟夫很听他话,接受一个有用又熟悉的伴侣还能省去进食问题,于是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和血剑的的追求你,但可惜命运似乎更希望我直接了当的得到你,做卧底难道不应该一直卧底下去吗?”

又是一记深重的捣弄,德希的阴茎“啪啪”地在加特体内抽送,他不受控制地痉挛,侵蚀骨头的快感像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忍不住后退,腿根臀缝都被肏红了,私处酸麻热肿,蓬起来的地方一碰就痛,穴口还黏黏糊糊地挂满白沫,德希掐着他的下巴索吻,他为了争取空气张嘴,被对方逮着机会搜刮了一遍唇肉,舔的口腔都像被肏过一样发麻。

他还是清醒的,但躯壳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洋流里,暖流流经他的四肢,穿过他的神经,他受不住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的肏干,想爬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挨肏,强烈的侵入感不断叠加,他喘的胸口闷痛,最终还是在仿佛被迎面敲了一棍的白光里达到了高潮。

“或者加特,你要说你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

“尤利尔的事我出力,既然达到了你的期待,那我向你收取利息也是理所当然吧?”

“实验室,研究材料,你的猫也有最好的营养师搭配饮食,亲爱的,你知道梅洛笛代表什么,你大可以继续利用我,无论是满足你的正义感还是给你最好的生活环境,我都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

加特要崩溃了,药效在衰退,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愈演愈烈,潮湿的腥热的触感充斥他的身体,他没办法反抗生理本能,也不能对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说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以此抗拒德希的诱导。

但听德希一件件阐述那些事还是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德希挑选圈禁的玩物,这种羞辱太过了,德希没有侮辱他却只是凭借简单的一场侵犯就让他明白了自身的处境,这几乎要击碎加特的尊严。

“亲爱的,别太难过,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我确实很喜欢你。”

“你……出去……”他磕磕绊绊地抽气,眼角的湿热滑到耳边,浸得他脸和鬓发都是一片冰凉,“我受不了……唔………”

他向四周张望企图找到什么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亲爱的,你还想找谁帮忙呢?萨菲吗,他已经走了,托你帮忙,他在侦探社过得很好。”

德希柔声劝他,“不是想要我的把柄么,留下来监视我岂不是更好?”

他摇头,眼泪又一次滚出眼眶。

“不要了……”

德希替他擦干眼泪,哄加特说很快就好了。

他的诱骗换来了卧底懵懂无助的哽咽,青年还在尝试推开贵族,但收效甚微,身体里抽送的阴茎深深凿入加特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突突地在温暖的肉壁中跳动,抵着青年的哭声,一下下碾开微微膨胀的腺体,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连呼吸都被顶得不太连贯。

这样的颠簸浪潮太剧烈,加特气虚眼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颠碎了,出于自己要被捣坏的恐惧本能,他只能紧紧抱着德希以从狂乱的性事里寻求庇护。

“太快了……不要做了……”

“加特……亲爱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今天就结束,好吗。”

“你愿意留下来吗?”

德希抱着加特,青年双手还带着手铐,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在片刻后,他点点头,为了结束惩罚般的性爱,犹豫地回答道,“嗯……我留下。”

贵族欣慰的亲亲他的唇角,“好孩子。”

德希心满意足了,于是痛快放开了人,最后简单抽送几下结束了这次交合。

“婚戒明天送到,睡吧,你很安全。”

你如何看待死亡?

在工作前,面试他的人问他:你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份特殊的职业吗?

他回答,我认为我适合它。

不用和活人打交道的工作,而且也是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内容。

死亡,每个人的终点,也许是自然衰老,也许是突发意外,但总归会降临。

入殓师舒展过皱纹如树皮虬结的皮肤,他们常在睡梦中平静离去,像还会再度睁开眼睛般平静;也有人横死街头,惊恐地带着并不完整的尸体辗转到他手上,等他为开膛破肚的尸体填充胶体替代器官,然后着一缝合固定形状,再通知人来认领。

他的工作很简单,尽量复原逝者生前容貌,以此慰藉死者魂灵,也让生者能够完成最后告别。

德希说,人有三次死亡。

,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精神力重创了脑神经。

卢卡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找到安小姐,继续了上次的提议。

修女说,“我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不会比现在更让我无所适从了吧?”

卢卡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催眠。

塔耳塔洛斯冰原,流放地,毕业之后他家道中落又因为性子直拗得罪了一位工作人员,最终辗转到了塔耳塔洛斯监狱看管犯人,负责疏导里面的犯人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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