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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父亲/要被捅穿/米青Y即生日礼物骨科

 

很快,两人浑身ch11u0,肌肤相贴。

看着镜子,赵小小因自己的rufang被挤压变形而感到满面羞红,腿间还放置着蠢蠢yu动的大手。

赵立调整位置,让赵小小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泛着密水的花x。

“小小,仔细看着,爸爸的礼物就要送来给你了。”

赵立黑紫的yjg赫然出现在赵小小的花x面前,他稍微往前一顶,纳进x口里面。

“啊,不行,小小不要了。呜呜,爸爸,好胀。”

赵小小扭动t0ngbu,想要甩开cha在x口处的yjg,却被赵立摁住肩膀。

“小小!”赵立低吼一声,令赵小小停下动作。

“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着,看爸爸是如何进去的,明白吗?”

赵小小嘴巴动了动,说着:“好的,爸爸”

赵立摁着赵小小的肩头,一点一点地顶进去。

“啊~”“啊~”“啊~”赵小小叫唤着,排斥不断涌进来的异物,攥紧的双手透露出她的痛苦。

“不行了,爸爸。小小真的不要了,呜呜。”

“还有一半呢,礼物哪有送到一般就收回来的道理?”

赵立加大力度,一下冲到最里面,震动之大令台面上的瓶瓶罐罐都倒塌了。

“不行了,爸爸。小小,呜呜,被爸爸给弄穿了”

赵小小觉得,有一根东西,很长很粗,从身t的底部,自下而上,将自己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痛也随之而起。

“多适应几次就好了,小小。”

赵立说着,便用来回顶弄几番。

这话说的不错,赵小小似乎0到其中的奥妙,开始sheny1n。

“爸爸,有点爽呀,是好爽,嗯啊——”

“是么,把腿张开点,让爸爸更好地c进去。”

赵小小顺从地将两腿打开,x口处早已宛如水帘洞,赵立扶着她的腰肢,用着一gu狠劲冲撞,撞击感令赵小小痉挛,仰头呼喊。

像是在采颉初成熟的果实,赵立贪婪地伸出舌尖t1an舐赵小小的脖颈,放置在她x前的手掌裹住su软,挤压r0un1e。

“不行了爸爸,小小快站不住了”

赵立的yjg直冲小小的身t,顶得她踮起脚尖。

“没关系,爸爸给你扶着,你放轻松。”

“好”

紧接着就是一串连绵不绝的叫喊,完全放松状态下的赵小小,被自己爸爸的大ji8cha得险些裂成两半。

赵小小觉得,一根长棍一样的东西,又烫又y,通过身下的孔洞cha进t内,卡在自己的腰腹间,磨蹭着r0ub1,令她一阵su麻。

两人在梳妆台前纠缠许久,便来到床上。

当赵立的yjg入了赵小小的t内时,赵小小的双腿一下就缠上赵立的腰际。

“小小,这么舍不得和爸爸分开?嗯?”

赵小小涨红了脸,没回应,但baeng的双臂攀住赵立的后颈,嘴巴抑制不住sheny1n。

呜,爸爸的长棍,真的很舒服,但是,我才不会直接说出来呢。

这样的情况对赵立来说也是一种享受,yjg被夹的舒服得很,破开那一层层紧致的r0ub1也令他喜悦不已,更别说,赵小小的水多的出奇,赵立觉得自己cha进了汪洋,sh滑、水润、粘腻,差点忍不住jg关尽泄。

赵小小累了,放开赵立喘着娇软的气喘。

可赵立还没有尽兴,他掰开、掰平赵小小的双腿,指尖戳着那红肿的花x,开始他的诱导:“小小,爸爸的礼物还没给你呢。”

“嗯?不是给了吗?”

“自己把腿压平,好好看爸爸给你的礼物究竟是什么。”

赵小小咽了口水,乖乖将腿打开。

她看到,爸爸的yjg紫红无b,前端似乎在涌现什么,听到一声低吼,身下再次迎来充实感,与前几次不同,爸爸的yjg来回ch0uchaa时,留下了东西。

“呜,爸爸,那是什么?什么东西留在我的t内?”

赵小小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发出疑问。

“那是爸爸的jg华,爸爸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我全都要送给你,小小,我最ai的宝贝”

“真好,我是爸爸最ai的宝贝。”

“爸爸,我想要更多”

这句话让赵立全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他握住赵小小的双手,将她禁锢在身下,腰肢强健有力地一起一伏,粗大的yjg每次都顶撞进最深处,再s出浓稠的jgye。

禁yu多年的赵立,似乎要将赵小小t0ng穿一般,对着她的x口一直猛冲,浊白的jgye都从赵小小t内溢出。

“小小,我的小小”

“爸爸”

一场违背人l的x1ngsh1就这么在少nv的闺房爆发。

后记:

自从那次生日礼物事件后,赵小小愈发地在家不顾忌起来,有时候an0的从浴室出来,不出意外地与赵立打了一个照面。

“小小,你过来。”赵立朝她招手。

赵小小应声前去,被赵立抱起。

“来我书房,让我好好教教你,nv孩子在家应该注意些什么。”

不久,书房就传来迷乱的声音。

“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不,爸爸,就保持这个姿势吧,小小很舒服。”

“爸爸,小小真的不能再被c了”

“算了爸爸,你csi我得了”

但,哪怕赵小小乖巧的呆在自己房间,三更半夜也会被赵立寻着由头教育一番。

“小小,水这么多,看来还是爸爸c的不够。”

“乖,自己把腿张开,爸爸能让你更舒服。”

“不哭,小小很bang,这已经是,jg华和预告为一章,彩蛋将在下一期放出。

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一篇骨科叔侄,剧情上加了点狗血,侧重了一些小细节,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看出来。

简介:

祁源ai他的亲大哥祁珏,这种ai超出亲情。

但是他知道这样不行,他经过一段痛苦的时期后,开始ai上一个nv人,冉钏。

可命运总ai玩弄他,一次宴会上,祁珏和冉钏躺在了一张床上。面对祁源的质问,他们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而是默默隐婚,并有了一个孩子,祁钰。

很奇怪地,在多年后,身为大学生的祁钰悄然闯进了祁源的生活里。

正文:

祁源抬头看了看钟表,右脚跺地,十分不耐。

离学校放学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祁钰明明说好要早点回家的。

越想,就越是烦躁,祁源早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为了能多点时间跟祁钰相处,结果呢?

他松开领带,脑子里闪过数百种折磨的法子,好让归家的祁钰吃尽“苦头”。

夜幕降临,屋内已是非常昏暗,祁源隐藏其中,深邃的眸子微眯。

忽然,门边传来亮光,一声娇俏的nv音响起:“什么嘛,叔叔还是那么晚回家。早就知道他工作很忙”

祁钰因为一些社团事务拖延了一点时间,途中多次翻看手机发现祁源没有半点动静,以为祁源尚未归家。

啪——灯光开启。

“啊!叔叔!你怎么”

祁钰轻掩红唇,讶异坐在沙发上的高大人影。

“我等了你足足三个小时。”

“这抱歉,有些事耽搁了你怎么不发消息给我呀?”

祁源默然,他该怎么发消息?明晃晃地说自己想亲侄nv,想得发疯,想要狠狠地把她办了?

男人的自尊可不会允许他那样做,于是他憋着火气等候祁钰回来。

人jg的祁钰看出祁源的面se不佳,乖觉地坐到他的身上,搂住他的后脖,嗲嗲地说着:“叔叔——”

“哼。”

祁源搂住了她的腰肢,不一会就不安分地四处游走,0到她ch11u0的腿部后,眉头皱起,说:“怎么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去上课?”

一阵风吹起不都什么都走光了么?这个丫头!

祁钰娇娇媚媚,隔着衣料蹭祁源的腿间,纤细的指尖在他的背上轻挠。

“还不是专门方便你直接回来那啥那啥嘛~”

这一举动愉悦了祁源,他挑起祁钰的下颚,打趣说:“怎么,还想再g引一次叔叔?”

祁钰眼角含笑,重重地往下落,让祁源b0起的r0uj横在腿间。

“是呢,叔叔喜不喜欢——呜!”

男人显然是喜欢的紧,扣住她的后脑无尽索取,大手从裙底探进拨弄两瓣软r0u。

多次的情事让他们无b熟练,二人的x器很快就结合在一起,随之又分离,又再度联结。

“啊!啊!叔叔”

祁钰的腰肢被祁源sisi卡住,在祁源的支撑下不断起落,粗胀的r0uj穿cha她sh软的xia0x,深深地捣鼓她,而她自己手忙脚乱地解开衬衫衣扣,将乱颤的丰r供在祁源的嘴边。

嗡嗡——

祁钰随手扔在沙发角落的包里传来手机震动声,那声音一阵又一阵,誓要祁钰接听才肯罢休。

“哼——接吧不是说想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吗?”祁源略微用力地拽拉祁钰的丰r,极尽x1shun。

情动上头的祁钰受到祁源的挑拨,从包中捞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喂——”

祁源恶劣地顶了祁钰一下,让祁钰冲着手机jia0y一声。

下一秒,祁钰喊了句:“妈”

祁源没忍住,直接内s。

冉钏吗

“嗯,在家呢,没鬼混。叔叔?他也在呢,你要跟他聊聊?好”

身t契合的两人面面相视,祁钰将手机凑到祁源的左耳边,脑袋却凑到他的右耳,小声说:“叔叔,我妈要跟你说话呢~”

祁源g咽几下,说:“喂,是我,祁源。”

电话那头的冉钏沉默几秒,说:“祁源,小钰没有麻烦到你吧?”

祁钰入学三个月,冉钏才打来电话询问祁钰的状况,虽然说在公司时,祁珏会简单问一下,但祁源隐约觉得,这两口子似乎对自己的亲nv儿不太上心。

“没有,她很乖。”

被夸很乖的祁钰张口hanzhu了祁源的耳垂,弄得祁源su麻感乍起,声音都变了调。

于是,冉钏不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祁源,你不舒服?”

“呃,是有点”

可不是不舒服么?该si磨人妖jg祁钰一直在点火,祁源身为男人,哪里好受得了?

“那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冉钏声音变得急切,很在意祁源的身t健康。

正当祁源想怎么开口时,祁钰从他手中夺走电话,娇软地说:“妈妈~既然叔叔不舒服,我就跟叔叔先去医院了,就这样先挂了啊~”

她说着,还自行往下坐,让祁源的r0uj深深cha进t内,尾音带颤。

电话另一头的冉钏看着手机界面,陷入沉思,脸sey得能滴出水。

“你这样说话,冉钏肯定会知道的。”

祁源轻轻喘着气,还未从隐忍的状态走出,胯间的r0uj已经涨得发疼,按着祁钰的腰肢又往更深处顶了顶。

“那又如何?叔叔,我都说过了呀,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我的ai人。

宴会上,祁钰盛装打扮,衣着非常大胆。

祁源将她拽进偏僻的转角,质问:“这是给你相亲呢?还是给我相亲?”

“叔叔,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祁钰的唇很快贴上祁源的,祁源本想推脱,但祁钰渡上了一种甜甜的滋味,令他情迷不已。

……

“嗯!嗯!嗬——叔叔,你再用力点,把我给csi”

祁钰抓着祁源的肩膀,一阵一阵的叫喊。

“嘶——你这张嘴”陷入q1ngyu的祁源,掐住祁钰的下巴,低头封住祁钰的唇。

可祁钰反客为主,小舌灵活地和祁源的大舌纠缠,甚至主动地伸到空中,二人的舌尖像两条媾和的蛇,极具缠绵。

祁钰两腿夹住祁源的腰间,小手sisi按住祁源的肩膀,企图让两人粘连在一起,永远不能分离。

“你这家伙呜”祁源还想喘口气说些什么,结果祁钰又很快送上朱唇,他被撩拨得只能再度陷入情迷中。

而门边的冉钏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的指甲都陷进r0u里了,却浑然不觉。

在祁钰的有意引导下,祁源抬起祁钰的腿,发了狠地往里来回ch0uchaa。

以往他们做的时候都戴套,可这次,祁源昏了头,而祁钰也没提出异议,浊白的jgye没入子g0ng深处。

祁钰一声声的媚叫着,扣住了身后的床单,明明快撑不住祁源的强势猛攻,却还要继续点火:“叔叔嗯呃啊啊啊叔叔骑我后入我想被叔叔骑在身下”

祁源如她所愿,将她身子翻过来,大手紧紧攥着su软,下t顶撞她的翘t,持续x地往甬道内s出一发发n0ngj1n。

祁钰0着祁源的脑袋,指引他亲吻自己的脖颈,而后又和他热吻起来,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整个x1ngsh1既猛烈,又荒诞,充斥着靡气。

冉钏嘴唇都咬出了血,往后踉跄几步,跌进了祁珏怀中。

她转身给祁珏就是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很。

“果然是你的nv儿,流淌着你的血就是那么下作。”

祁珏忍着腮帮子发麻,眼睛里冒着y冷的火,讥讽说:“她身上也有你一半的血。下药这种事,你有什么资格批判别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下药这件事!”

“但你敢说祁源的状态不是被她下药了?!”

相敬如宾的夫妻俩在门外喊起来,他们怒视对方,咬牙切齿着,似乎要冲对方身上咬下一块r0u,才能以解心头恨。

祁源双目赤红,全身心都在祁钰身上,想着如何csi这个一直在拱火的小妖jg,而祁钰嗯啊叫着,耳朵却分出心神,听着门外两人的争吵。

她搂着祁源,尖细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叔叔,你最喜欢我哪里?nzi?还是我的xia0x?”

荡妇!

冉钏听着都快两眼一翻,虚弱地倒在地上,她捏紧x口的衣料,身子极大地起伏着,因激动而留下泪水——她喘不过气来了。

“喜欢你的nzi叔叔的嘴最喜欢x1你的nzi呼——叔叔的大ji8最喜欢你的小sa0xue”祁源也不正经起来,单手扶着祁钰的腰肢,另一手抓握祁钰的su软,粗胀的yjg往x口深处撞。

祁珏脑门青筋直突,他拉着地上的冉钏,一起进了房间,将房门关上。

可进来的夫妻俩默契地“隐身”,一句话也不说,生怕惊扰了床上y1uan的两人,他们就这么g看着,正如当年祁源g看着他们在这张床上。

疯子,你个疯子。祁珏恨恨地看着自己的亲nv儿祁钰,老辣的他明白了祁钰的意图。

x器结合所发出的噗叽声非常急促,夫妻俩看到祁源的ji8猛地往祁钰的x口里cha,连带出不知名的透明粘ye。

s爽了的祁源,埋头在祁钰的x前,掐着rujiang,张开大口x1shun,神情舒慰。

冉钏捂住嘴,无声地呐喊着,泪水很快浸sh了她的眼眶,而祁珏捏紧拳头,面sey沉。

叔侄1uann,还是自己的亲生nv儿主动g引,夫妻俩既气愤,又心酸。

“叔叔,我还是最喜欢那个姿势,你满足我好不好?”

此话一出,冉钏几近窒息,她实在无法想象,祁钰跟祁源到底g搭了多久,不然祁钰为何还会说出这么多的虎狼之词。

因为躁动的气血,祁源闭目着,但熟练地将祁钰抱到身前,唇瓣贴着祁钰的脖颈游走,一只手掰开祁钰的腿间,稍微用力一提,让祁钰顺着重力吃下自己的r0uj。

“嗯啊——”

祁钰抓着祁源的手臂,让祁源去玩弄自己的rujiang,他们如今的t位能让祁珏夫妻两一览无遗。

祁珏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亲弟弟正露出贪婪的神情,大手紧捏着自己亲nv儿的nzi不放,弟弟紫红的r0ujv儿的xia0x里,甚至还能看到结合处的窄缝中溢出几丝浊白的jgye。

冉钏倒在地上,她能更直观地看到祁钰是如何被祁源带着起起落落,y挺的r0uj前端冒着n0ngj1n,深深地捣进祁钰的t内的。

最终,冉钏奔溃了。

“你们够了啊啊啊——”

祁源睁开眼,有些发懵,动作停了下来。

可祁钰转过身子,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一下,说:“叔叔继续吧,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对,没有人能打扰”

祁源说完,再度将祁钰扑倒。

眼见二人又纠缠在一团,祁珏开了口:“祁钰!你想报复我们,就冲我们来,你扯上祁源做什么?”

祁钰忍着撞击,偏着脖颈让祁源t1an弄,说:“爸爸,你和妈妈做不到的事,我就可以做到呢~”

jg疲力竭的祁源躺进了祁钰的怀中,夫妻俩看着祁钰,而祁钰也在看着他们。

“我和叔叔,可是真心相ai的。”

下期预告:

雷光,古堡,喘息声。

皮带,口枷,电动roubang。

“哦,我亲ai的克里斯蒂娜,我挚ai的人啊”

“嗯——”

夜深人静,师弟们都入了梦乡,唯独我和师父在这里翻云覆雨。

“清云,将屁股再撅起来一点。”

别看师父往日身着白衣,仙气飘飘,你看他在床上,什么骚话都说的出来。

身为弟子,不能违抗师命,我撑着酸软的腰肢,抬起臀部。

“是,师父——啊啊”

当真是好不怜香惜玉,我觉得自己要被师父给撞散了。折腾我没关系,还是不希望师父再一次将我的竹床给弄塌。

听着竹床不堪重负,摇摇欲坠,一向在性事上不吭声的我头一回说这么多字,“师父,您轻点”

好吧,一切都是徒劳,师父将我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

他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我,眼角泛着情浓的红。

“清云,你可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

我面临的,是师父暴雨般地亲吻啃咬,以及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情。

激情过后,师父躺在里侧,闭目休息,而我起身,随手拿起一块破布披上,去了木桌旁想喝口水。

破布原本是我的衣裳,想必是不能再穿了。不过没关系,师父会送来新的,每当穿新的出门,小师弟都会充满怨念地看着我,说师父对大师姐真好。

呵,能不好么?白天是他的婢女,晚上是他的侍妾,总归要给点好处的吧?

嗯?谁?

我好歹是修行之人,门口一有动静我自然能察觉到。

那是

“清云,是不是有人在外面?”

师父侧身面向墙面,声音沙哑。

告诉师父真相,肯定会横出事端,所以我回答道,“没,是天快亮了,鸟儿落地寻吃的。”

师父突然起身,径直朝我走来,接过我手中的杯子,自顾自地喝完里面的水。

我连忙拿着茶壶给他满上。

“清云,你有所长进”

长、长进?

我二丈摸不着脑袋,但师父又没了下文。

“时候不早了”

师父说完,开始惯例流程,给我一些添补,自己收拾好,便离开我的屋内。

这种感觉,怎么说,有点像是被包养在外的美妾。

唉,如果单纯是美妾就好了。我还要给师弟们做早饭呢。

清晨,厨房升起炊烟,我先是做好一份早饭送到师父屋内。

“师父,清云来送饭食了。”

我在屋外恭恭敬敬地喊着。

“放着罢。”

“是。”

我将食盒放到屋外亭子内的石桌上,规规矩矩地离开。

正当我在厨房内忙活时,小师弟的声音从门板处传来,“大师姐——”

我没注意小师弟的声音与往日不同,“早上好,清尘。我很快就准备好了,你再等等。”

清尘是我们三人之中最晚入门的,年纪也最小,我向来疼他。

“清云——”

门口又传来一道声音,那是我的二师弟清寂。他老是直呼我的名字,问他由头,却说我只是比他早入门一天罢了,没半点资历。

这也确实,到现在,他实力已经远远超越我,是师父最为得意的弟子。

额,准确的说,我就没在武力值上胜过他。

“得,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看着清寂、清尘吃饭,我生出一种慈母的关怀感。要是能维持现在的状况就好了,让世界只剩下白天,再无黑夜。

我的日常就是做饭、打扫卫生、做饭和在屋内等候师父的大驾。

你说我怎么不修炼?师父说,我已经在修炼了。虽然说我不知道自己在修练个啥,但是估计是在修炼的,因为竹床都被师父弄塌了,我人不还好好的么?

嗯,一定是师父用不知名的训练方式让我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

喂!不许想歪!

眼见太阳最后一缕光辉消失在山的背后,我唉声叹气的走进屋内,怎么又到晚上了呢。

“这次这么乖?”

饶是经历了很多次背后偷袭,我还是吓得一哆嗦。

师父的大手猛地从我的腰际穿出,直接覆盖住我的胸。

一瞬间,我就被师父嵌入到怀中,炙热的大掌在身上四处游走。

“清云——”

师父的吻细细麻麻,单手扣住我浑圆的同时,掰开我的腿间。

感受到一根更为滚烫的器物横在两腿间后,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好热,明明是初春,我却深陷火炉般香汗淋漓。

我好渴,想喝水。

在性事上,主动权一直都是师父,他不再满足于与我肌肤相贴,蓄势待发的肉棒当着我的面深深插进我的体内。

浓稠的精液灌进子宫,滋润着孕育生命的土壤。

原来,渴的不是我的嘴巴,而是我的身体。

“师父”

我们二人因为性器结合紧紧贴合,像交媾的双蛇,共享一呼一吸。

师父抚摸我的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欲望,“何事?”

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实在难以为情,正咬着唇,准备开口时,师父又将我摁倒在竹床上。

我们这般窃风偷雨已有数年,都是师父在对我一味的、无尽的索要。

但今夜,不知是月色亮的出奇的缘故,师父闲情逸致地捻起我一稍头发,放在他的鼻尖轻嗅。

“清云,你当真是,进步神速”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我确实知道我变了。

呜,好渴啊,我好想要

我舔了舔唇瓣,想要起身。

但是师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我行动,将我背过身去,用肉棒顶在我的穴口前。

“师父,清云难受,还是先让我——啊啊!”

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我的体内,天灵盖都要被它顶开了。

我想逃跑,向前爬去,却被师父按住。

“清云,你好生受着!感受为师是如何肏你的!”

谁能想到白日超凡脱俗的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呢?

由于身子被死死按住,师父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我的体内最深处,顶到尽头,意犹未尽。

我被顶头皮发麻,身下早已溃败不堪,滑液涌出浸湿了竹床。

渴,还是好渴。

我脑子乱七八糟想着一些无关此情此景的事——结束了我要喝上一大壶茶水!该死,明天的早饭又该做什么呢?话说藏书阁又要打扫了吧?

这么多年,师父也知道我不爱发声,就没注意我此时在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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