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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郑维仪的发情症状时好时坏,清醒时他还勉强有个人样,然而发作时他就几乎没有理智可言,只知道抱着宋绫往床上摁。一周之后这种诡异的情形才彻底结束,期间宋绫被折磨得够呛。
郑维仪在不糊涂的时候也知道他这样缠人实在过分,但他身陷情热之中,行动都由不得自己,只觉得时刻和宋绫黏在一起才好过一点。
宋绫没有腺体,她完全不会被他影响,也不能切实感受他的心情,不过她始终很努力地在体谅郑维仪。郑维仪做的最过头的一夜,宋绫哭肿了眼睛,连脚踝上都被他留了指痕和牙印——就算是那一次她也没有认真和郑维仪发过脾气。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郑维仪都不记得自己把这几句话讲了多少遍,每一次宋绫都会把脸埋在枕头里沉默半晌,然后闷闷地回答没关系。如果郑维仪还要向她道歉的话,她就会抬起手来像摸小狗那样摸摸他的头发。
有爱人陪伴的发情期真是太幸福了,所以那种浑浑噩噩、身不由己的状态结束时郑维仪竟然觉得有点遗憾。
宋绫倒是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郑维仪从半疯恢复正常,而且她也没有因此怀孕,已经可以照常出去工作了。
郑维仪又住回了他自己的那间卧室,他们的相处模式和一周前相比仿佛毫无变化,只有一点点不同——宋绫似乎养成了安抚郑维仪的习惯,在她出门之前一定会主动过来抱他一下,但是这些敷衍了事的拥抱实在太短暂,郑维仪经常要求宋绫再亲亲他。
来自宋绫的亲吻都会被她加个“木马”的配音,落在郑维仪脸颊上总是让他忍不住笑。
何春龄一向就是这样亲她的,宋绫在郑维仪身上如法炮制,亲完也不管他笑什么,反正她是例行公事,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郑维仪站在原地,用手背贴了贴宋绫刚才亲过的地方——他总感觉自己在老婆那里的待遇好像还是和小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