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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

 

既然京城开了门迎流民,各种皇亲国戚,官员富户,也都在城里摆了粥棚,施粥赈济,一是为了在此时搏个名声,二是为了向皇帝示好,以显示他们为皇帝分忧。

李府自然不能不出人,于是李卫就叫公主说:“不如你就替我们府上去城南设个粥棚,也好为公主您搏搏名望。”

娇生惯养的公主拒绝道:“我还是算了吧,我恐怕做不来这事。我看月娘就挺合适的,她们诗书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就喜欢做这沽名钓誉的事,她书读得多,肯定擅长这个,我就派她去吧。”

于是李卫巡街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侧室王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李卫道,“南边大旱,上头又查出军粮亏空,现在大家都紧着些。害怕后面还有人造反的,外敌趁乱入侵的,所以现在就节约些,我们这种只是守个城门的士兵,用不了那么多粮食。”

底下一个小兵道:“还是咱们头儿亲民,和将士们从来都吃一样的饭,若是大人想吃点好的,也不是吃不上。”

知画听罢心疼地说:“那大人晚上还是回家来吃吧,让我家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炖红烧肉。”

底下一个士兵调侃道:“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疼自家男人了?小姑娘你几岁啊?”

李卫笑道,“反正嫩得很,你问那么多?”

另一个士兵道:“我家妹子今年十五岁了,还是只知道抢饭玩耍,看来我们乡下的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李卫小声对知画道:“你之前伤着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掀开她的小褂,要去看她的乳头,知画羞红了脸,底下坐着那么多士兵,她哪里好意思,可是又执拗不过男人,只好背对着那些人。缩在男人怀里给他看。

李卫嬉笑道:“我看你这没事嘛,之前的肿也消下去了。”

说着男人又想在这扒她的裤子,知画这下不肯了,两手死死抓着裤带。她想着,男人刚解开她前襟,背后的人还看不到,可是要脱她裤子,那屁股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可是李卫一定要脱她的裤子,又哄着她说:“怕什么?那些都是我手下的士兵,他们就算看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平时也都在我府里,见不着这些人。我都素了这么久了,你不让我碰,让我摸摸不行?”

知画说实在的,只是个奴婢,也不敢得罪了男主人,于是只好红着脸让他脱。于是背后的士兵们就看见了她圆溜溜的屁股,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士兵惊道:“城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这么小年纪,这屁股又大又圆的,我家里那个妹子,胸前身后,可跟那石磨一样平啊。”

知画听了这话羞得不行,可旁边一个士兵又接过话来,“不是我说,齐兄弟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很不对劲,心思有些歪啊,怎么一天到晚尽关注你妹子每天干些啥,身子怎么样?是你亲妹子吗?”

那姓齐的士兵红了脸道:“我我哪里不对劲了,那是我那黑心后娘带过来的拖油瓶,要不是家里有个后娘,我也不至于这么小年纪就跑来当兵。”

“哦。”另一个人又道:“是你那狠毒的后娘带来的,那下次你那后娘再从你身上榨钱,你去她女儿身上讨回来不就是了?”

底下顿时充满了一番淫荡的哄笑声,李卫也道:“你好歹也是名义上的继兄,担这乱伦的名头还是不好,要我说,下次把你那妹子带到营里来,让兄弟们好生帮你出出气。”

下面的笑声和谈话声更是不堪入耳了。李卫看底下的士兵已经热闹的意淫起来,才低头看知画的脸色。小丫头被这群不知廉耻的男人惊呆了,正在那生着闷气嘟着嘴。

“怎么啦?”李卫笑道,去捏她的嘴,然后又伸了手去揉她的花核。“呜”,知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于是李卫就抱着丫头揉她要紧处,一边又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味。可惜两人这样弄得正好,李卫巡街的时辰又到了。

“唉”,李卫哀叹了一声,放开了丫头让她穿好衣服,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卫觉得公主这人有点实心眼,比如说吧,皇宫赏下来的舞伎,让李府的公主先挑,一般人家的夫人遇到了这种事,肯定都是挑那舞伎里身段最差,长得最丑的。

可公主就不这么想了,公主会觉得,“这是皇上的赏赐,不要白不要,既然让我先挑了,那我一定要挑最好的,这样才是占便宜啊。”

于是李府上,就多了两个绝色舞姬,这两女子不但长相柔美,身段风流,舞技更是毫不逊色,最离谱的是,两人还是一对亲姐妹。

李卫听说了这事,都不禁有些怀疑,这公主莫非是女儿身男儿心?不然的话,这公主大人也太懂男人的心理了吧。

这日舞乐听闻夫君去那舞伎的院子里了,赶忙悄悄跟了上去。她溜进院子的一角,藏在草丛里,就见自家夫君,在那院子里享齐人之福了。

只见李卫一脚踩在那假山上的石头上,一脚站在平地上,下身不着寸缕,上身也只穿了件小褂。男人的下身大敞着,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前为他吹箫,另一个舞伎跪在他身后,为他舔着谷道。

“嘶哈也太舒服了吧。”李卫一边忍不住呻吟着,一边赞叹着:“你们姐妹俩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真是有手段。”

舞伎可不比人家的侧室通房,都是在各个府里流转的,她们姐妹俩早就看上了这李府是个“清净”地方,再不想被转送给他人了,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李卫。

“要是李大人觉得我们姐妹俩伺候的好,就把我们留在府中吧。”两姐妹中的姐姐道,她刚才用喉咙为男人按摩着鸡巴,此时嘴角都是咸液,撒起娇来很是恰当,“我们只要在府中,以后伺候大人的日子,不是还长着呢?届时大人想玩些什么花样,我们姐妹俩没有不依的。”

那妹妹,也在男人的穴口舔了好久了,一只小舌头钻进去,把李卫钻得是鸡巴都快硬不起来了,妹妹道:“再说了,就是我们姐妹俩已经会的东西,大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也见识不完呢。”

李卫早被这两人迷得是晕晕乎乎了,哪里还舍得把她们让出去,自然是满口称是,跟姐妹俩保证了要养她们在府里。

舞乐在一旁看着这春宫,一手早已掀了裙子揉那花核,一时爽得太过了忘了形,发出一声呻吟来。

姐妹俩被惊了一下,一人道:“那是什么声音,莫非有人在那里偷窥此地?”李卫忙笑道:“没什么,我没看到有人,大约是一只野猫之类的吧。”男人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舞乐的藏身处一眼道:“秋天到了,也是野猫发春的季节了。”

“皇上要去祁山祭祀?”舞乐公主问道。

“嗯,我也要跟着一起去。”李卫道,看了堂下坐着的两位妾室,又道:我也可以带你们一起过去,不过我能带的人数有限,马车上的地方也不多,你们身边的丫头就不能跟着去了,公主也只会带着衔玉。“

李卫道:“要是你们觉得一个人不行,也可以选择在家里看家。”

媚娘倒是没有什么,她自小军中长大,打理自己也是习惯的,当然要跟着去放放风。

月娘虽然有些犹豫,可又觉得这是争宠的好机会,不能放过,所以也说要去。

所以一家人出行的时候,情况就变成了以下这样。

李卫正舒服的躺在宽厢马车里,懒懒地说骑马累了要休息。公主坐在一边,两位姨娘挤在另一边正襟危坐。

李卫躺了一会,觉得不太舒服,道:“媚娘,你过来,这怪硬的,我要枕你大腿上。”要说这李卫还挺会享受,媚娘少女时常在马上骑射的,这大腿和屁股最是结实有弹性。

李卫又招呼道:“月娘,我骑马久了,腿有点酸,你给我锤锤腿。”月娘于是也移了过去,坐在他脚旁为他捶腿。

这下就剩公主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坐垫上了,李卫想了一会,也道:“乐娘过来吧,我搂着你躺会?马车坐久了也不舒服,屁股痛。”

公主当然不想过去了,可李卫着实说在她心坎里,她屁股确实已经被坐得扁扁的,有些酸了。

马车虽大,可是坐了四个人,剩余的地方也不多了,能躺人的也就李卫旁边那块地方。公主只好就凑了过去,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

李卫过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他请公主过来,当然不只是想跟她分享这块地方啦,他把手往公主怀里伸了伸,把公主胸前的衣服掀开了一点。

媚娘的角度能看到公主的乳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嫉妒,她自小羊奶乳酪也没少吃,可是胸部就是平平的,用她娘的话说,就是像个汉子一样,媚娘自然心里也清楚,自己这样也不讨男人喜欢的。

因为李卫每次和她同房的时候,都是从背后入她,不然就是让她狗爬着,李卫倒是很喜欢她的屁股,说是又翘又挺,可是关于胸部的话,从没说过什么。

媚娘曾有一次不死心的问了问,可是得到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李卫说:“说实话你要是把头蒙上,再没长乳头的话,我光看你上身,还真不知道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

媚娘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羞辱人的话,当时就掩面痛哭而逃了。

而月娘此时正坐在两人的下手,偷偷地观察公主的胸型,月娘想着:“公主的胸虽然看着好像大些,但她是外八字的奶,我可是水滴型的,我要比她好看。”

就像男人会禁不住比起自家宝贝的大小,女人凑在一起,也免不了比比谁胸大吧?

今日,宫中赏下了两壶上品的梅花酿,舞乐知道李卫喜欢,便叫他来房中一起吃菜饮酒。

“要知道,这酸酸甜甜的口味,一向是男子不喜的,没想到你却和他们不一样。”公主见李卫喝得美,在一旁调侃道。

“哈哈,你听谁说的,我告诉你啊,这喜欢梅花酿的男人也不少,只是没几个像我这样表现出来。他们呀,是觉得爱喝多是女子家喜欢的梅花酿丢人罢了。”李卫边喝边道。

“那你就不嫌丢人啦?”公主又道。

“为了面子,就要舍弃我最爱的一种酒?那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么好的,一辈子能喝几回啊。”李卫笑道。

许是喝得太多,男人坐了一会,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走出去。

公主问道:“你去哪儿啊?”

男人回头道:“这喝酒虽好,只有一样不好,就是喝了尿多,我出去方便一下。”

公主道:“你去外面干什么,夜里这么冷的,房间里不是有尿壶吗?”

李卫转回身,四处看了下,疑惑道:“你不是平时最嫌尿壶的味道,所以从不摆在卧房里吗?”

公主笑道:“你怕是喝醉了?这么大一个尿壶,竟没看到?”

李卫笑道:“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又不知道我的酒量,这梅花酿我只喝了半壶,怎么会”话还没说到一半,他就目瞪口呆的见公主脱下了长裙,露出不着寸缕的下体,往座塌后坐了坐,把两只脚儿翘了上来,双手分开阴唇,一双巧目倩兮兮地看着他。

李卫觉得自己此时不醉也得醉了。

男人走上跟前,伸手点了点女人的阴阜道:“你说的尿壶,是这里?”

公主脸红的歪了头不答话,男人悟道:“你想让我把你前后两穴都灌满?”说罢,男人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大夏朝堂堂的嫡公主,怎么会是你这样?”男人表示不解,“你这套是跟谁学来的,你这淫贱的根子是从你皇后母亲那传来的?”

公主脸红道:“没跟谁学来的,我在话本子上看的。还有,不许对我母后不敬。”

李卫嬉笑道:“这哪里是不敬,这是夸奖皇后娘娘呢,像娘娘那般年纪还如此风韵犹存的还有谁啊,怪不得能让你父皇专宠这么多年,是吧。还有,那话本子里还讲这些?”

“话本子里什么都有的。”公主抬头道,“你快些进来嘛。”

“好,好,小的谨遵公主殿下的圣命。”说着,李卫就抬起了有些微硬的鸡巴,插进公主的花穴里尿起来。

尿了一会,李卫觉得穴里涨涨的,又有些压力,便问:“满了?”公主脸红的点点头。李卫于是就将鸡巴拔出来,又塞进公主的后穴里尿,一边还道:“你前面可别给我洒出来了,洒出来夫君可要罚你。”

公主羞道:“我知道啦,你别再说了。”李卫见公主这副姿态,不由得又兴起了一点心思,叫着屋外伺候的人道:“衔玉,你去给我拿壶热热的咸茶来。”

衔玉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就提着个茶壶过来。她犹犹豫豫地拿着茶壶走近两人,想着李卫是不是想她在两人交合处执壶浇茶,平时他们夫妻俩行欢的时候,没少让自己这样服侍,说是能增加快感。

不过衔玉走到座塌旁,就被李卫叫把茶壶放在几上。

李卫在公主后穴里尿了一会,又抽插了一会道:“乐娘,你把眼睛闭上。”

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冲进自己的喉咙处,她感受着这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想象这是男人的尿液,一边动了喉咙吞咽起来。

李卫则一手执着茶壶,一手握着鸡巴,对准公主的花蒂就尿起来。

微微有些力度的水柱,让公主敏感的花蒂倍感舒适,公主忍不住一边微微抖着,就在两股水液的夹击中高潮了。

李卫今天下了值,就被家里小厮叫去了女儿在的白鹭书院。

他一看见膝盖下的大女宝珠,看她粗粗得像莲藕一样的胳膊,还有像年画娃娃一样的脸蛋,心里就涌现出无限欢喜。宝珠是他和公主的次女,也是他的第一个女儿,平日里李卫爱她就跟爱眼珠子似的,可惜即使是眼珠子,也有给他找不痛快的时候。

“唉。”李卫长叹一声,重重地把酒杯落到桌子上,对同僚叹道:“你相信只有三岁的小孩,就已经懂得分辨美丑了吗?”

“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提起这个?”同僚不解道。

“你记得我的大女儿宝珠吧?”李卫问道。

“当然记得了,周岁摆酒时我不是还去见过,长得那么可爱的娃娃,谁能不记得啊。”同僚笑道。

“我那女儿啊,今天干了件好事,把她学堂里的男娃娃,长得好看的,都咬了一口,长的丑的,都欺负了一顿。”李卫道:“害得我挨个给人家长辈赔礼道歉,我李卫长这么大,什么时候给人这样装过孙子,真是栽到她手上了。”

“所以说啊,这人只要有了孩子,就会干很多身不由己的事,除非你做到皇帝,就再不用为了孩儿低三下四。“同僚道。

“那也不见得,即使是当皇上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李卫道。

同僚突然转了话题道:“话说你李卫,掌管着京城中的所有兵马,无论是流民冲击京城,还是造反,逼宫,清君侧,都越不过你去。”那人意有所指道:“反之,如果收买了你李卫,想要让这皇城变个天,也不是简单得很?”

李卫淡淡撇了他一眼道:“你以为陛下把公主下嫁给我,只是为了笼络我?”

“你听过一句话,叫‘人尽可夫,父其一也’没?”李卫道,“这句话讲的是一个女的,她父亲和夫君有矛盾,她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好,便去向她母亲求教。于是她母亲就说出了这句名言,‘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当你的夫君,但你的父亲只有一个’。于是这个女子便知道答案,回家去了。第二天,她夫君的尸体就被发现漂在自家花园的湖上。”

李卫道:“我如果哪日对皇上有贰心,恐怕我那晚喝的茶水里就是带毒的。”

李卫晚间回到公主房内,就见公主正坐在梳妆台上,边梳头边问他:“宝珠的事,你摆平了没?”

“你夫君出马,还有什么是摆不平的。”李卫笑道。

“你说咱们宝珠这样,是不是在房里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李卫坐在公主旁,说道。

“那怎么会,宝珠身边时时刻刻都有奶娘跟着,就算她年纪小,不知道避讳,可奶娘是知道的,不可能让她看见不该看的事。”

“那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李卫不解道。

公主悠悠地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花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根子里就有问题吧,都说女儿肖父,反正我可从没做过以权压人,强抢民男的事。”

李卫有些被噎住了,女儿那小五官,确实和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所以惹得他爱得不行。可要让他承认,女儿的性子也是随了自己,那是万万不能的。

“我也从没做过强抢民女的事。”李卫信誓旦旦地发言。

过了几日,李卫去月娘的院子里时,又不经意间看到了二子李玉,和奶娘纠缠在一起,那奶娘手里拿了只小木剑,似乎是不让小子玩。

然后就见那小男孩,扑扇着两把小扇子似的长睫毛,挤出点黄豆大的泪珠来,扁起了嘴。那奶娘一看就受不了了,立马就将小木剑还了回去。

“啧啧。”李卫在心里暗叹道:“我这二儿子才几岁,这般演技就和他娘亲不遑多让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戏精家里出戏精啊。”

说罢,李卫摇了摇头,几大步走进月娘的屋里。

李卫在京郊有个庄子,庄子靠着山,还有座温泉。于是每年到秋天的时候,李卫都会带夫人们去庄子上散心,顺便泡泡温泉。

可是今年几人的秋季出行不同寻常,因为在去庄子的路上遇到了袭击。

“快保护公主大人!”一只羽箭射在公主坐的轿子上时,公主的侍卫长罗瑜大喊道。于是公主的侍卫队便把轿子围住。

因为是去自家郊外的庄子,庄子上什么都有,所以几人都是轻车简从,没带多少东西,也没带几个下人。负责保护的侍卫就更少了,除了公主出行必须要带着的卫队,李卫带的人马也不多。

“真是岂有此理。”李卫拔出长剑,斩断几只羽箭道:“居然敢在去京郊的路上就动手,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快把月娘和她丫头也带过来。”舞乐突然想到,月娘坐的轿子就在她的轿子前面,赶忙让侍卫把前面两人扯过来聚在一起待着。

“你在这里跟我们待着安全些,我们分散起来侍卫不好保护。”舞乐对月娘道,把主仆二人拉进车里。

媚娘则坐在最前面的轿子里,紧跟着李卫后头,觉得不对就掀了帘子向外看,就看见一个侍卫中了箭倒了下去。

媚娘便走出轿子,抽出倒下侍卫腰间别的长剑,就挥手跟敌人打了起来。媚娘家里都是从军的,自然功夫也不在话下,随手就砍翻了几个贼人。

那袭击者的首领见了,觉得有些失策,没想到对方虽然人少,但每个的战斗力都很强。

李卫则是杀红眼了,一想到对面如此胆大妄为,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箭砍断来人的一条胳膊,又将下一个敌人的头颅齐平削去。待到他发现对面再没一个站着的人的时候,才慢慢从热血冲头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李卫生来有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他厮杀得上头的时候,容易达到一种忘我的状态,就是感受不到受伤,也感受不到流血。于是他此时松下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受了一道很深的剑伤,正在往外流血。

可还没来得及担心自己的伤势,他就听见另一边有些异响。

刚才敌人放箭的时候,箭雨密集,侍卫一时不察,就漏了几只进来,有一只快飞到公主身前了,月娘刚好在旁边,就扑过去挡在公主面前。

此时,公主正将月娘抱在怀里,李卫走过去,就见月娘喃喃地跟公主说着些什么。

“公主,月娘这回怕是要不行了。”月娘一边喘着气,一边脸上流下一行清泪,道:“公主您光风霁月,又一向怜惜我们母子,月娘的两个孩儿,以后就托付给您照顾了。”

公主搂着她,也哭着道:“阿月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你演够没?”李卫指着月娘胳膊上的箭道:“差不多得了,我们时间很紧迫。这箭射在你胳膊上的,又不是在胸膛上,再说了,我看射得也很浅,估计是这箭手水平不怎么样。你这受的就是个皮外伤。”

月娘疑惑地抬起了胳膊,发现箭只跟着一起抬了起来,心中默念道:“糟糕,刚才看错了,离得太近了,还以为是射在了胸上。射得浅我当然知道啦,不然我还演什么,可惜这次演得有点太过了。”一边想着,一边偷偷地瞅公主。

还好公主只是说:“月娘,你没事就太好了。多亏了你,不然我还要受这箭伤。”

“接下来怎么办?”侍卫长罗瑜道,场上终究还有个记得正事的人。

李卫道:“剩下几个兄弟都是负伤的,就你身手好没什么大碍。”说罢将腰间写着自己名字的令牌取下来递给罗瑜道:“你拿着令牌快去附近的大营求援,调兵过来。”

“可是”,罗瑜只听命于公主,这时对公主犹豫道:“我的职责是保护公主。”

舞乐也道:“他说的没错,剩下几个侍卫都受伤了,月娘和他身上也有伤,需要修养。你留在这里也没法保护我们,只能被追兵一锅端了。你一个人也不保险,带着其余侍卫去分头报信吧,务必要把救兵带回来。”

李卫道:“是的,我们就先在这山里,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息等待,人多了反而容暴露。”

罗瑜也觉得两人说的有理,于是领命出发了。

几人出行带了伤药,于是就先给李卫和月娘上了药,又随便找了些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包扎的时候发现,其实李卫小臂上的剑伤比月娘胳膊上的箭伤还严重些。

“这怎么办?”公主焦急道:“你现在不能用剑了。弓也拉不了了。”

“没事。”李卫把剑换到左手道:“不是还有一只手能用?”

“算了吧。”公主忧愁道:“你又不是左撇子,也不是使双手剑的。”

“放心,还有媚娘呢。”李卫笑道,指着浑身沾满血,站在舞乐身后的媚娘。

“唉,好吧。“公主叹气,撸起袖子道:”现在换我们来保护你俩了。“公主搜到一把弓箭,从李卫身旁站起身道:“我箭术还不错,我去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回来。”

晚间,三人就在山崖背后的隐蔽处,燃起了篝火,烤兔子吃,还有一些山林里的野果子。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舞乐吃饱喝足了,就忍不住想起她的爱好来。

“喂。”公主推了推躺在地上的李卫道。

“怎么了?”李卫有点被惊到。

“你现在能不能硬起来啊?”公主道。

“什么?”李卫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对方重复了两遍才发现自己没听错。

“我受伤的是手臂,又不是下面,你问的不是废话?”李卫也有些想入非非,可是又回头看向坐在篝火旁的两个女人,道:“那她们怎么办?我们这样是不是太…”

“放心,交给我来搞定。”舞乐道。

说完,公主就扯下了李卫的裤子,撸了两下就骑了上去。

月娘和媚娘坐在篝火旁,对身后的动静是眼观鼻,鼻观心。

过了一会,舞乐完事了便来扯媚娘道,“媚娘,你快去骑他,他正硬得很呢,你不想这事吗?”

媚娘其实今天一番厮杀,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说实话是有点想的,但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又有些不好意思。

“快去啦,没事的,我刚才都和他弄过了。你就当他是伺候你,谁叫你今天是保护我们的功臣呢,再说他现在受伤了动不了,随你怎么样都行。”

媚娘觉得有些骑虎难下,像小时候和小伙伴们约好了去做坏事,每个人都必须要动手,不然就跟别人不在一条船上。

于是媚娘还是勉为其难的上船了,她自然是“骑术”了得,把李卫弄得气喘吁吁的。月娘见这两人都上了,也不能放过这个争宠的机会,于是非要说:“我受伤的是胳膊不是腿。”也要凑着参与。

可她腿上真没几两力,李卫还要伸出左臂钳住女人的腰,抓着她动。

当月娘也气喘吁吁地从他身上翻下来时,李卫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羡慕当皇帝了,因为他已经完全被三个女人榨干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往哪儿走?”公主道,大营的士兵已到,接下来的行程应该是安全无忧了。

“要不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还是回去比较安全。”李卫道。

这时月娘插进话来,“为何不继续成行呢?不是说要去庄子上泡温泉吗,正好是个引蛇出洞的机会。”

“夫君难道不气愤那些贼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您这样官职的人动手,何不趁此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前的人已经没有活口了,这次如果能抓到人,就能审问出背后的主使者是谁。”月娘道。

可是公主泡在温泉里的时候,有点不知道这“蛇”引得是谁了?

公主凑近月娘,拿着一块软布要替她擦身。月娘道:“公主您千金之躯,怎好伺候妾身呢?”

“这有什么的?”公主笑道:“月娘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能得到公主的青眼,自然是月娘从嫁进门来就梦寐以求的事。可此时,她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公主未免离我也太近了。”月娘想道,自从她替公主挡下一箭之后,公主就对她十分亲近。可是上次离月娘这么近的女人,就只有她的贴身侍女了,可是侍女毕竟是下人。

“除了侍女之外”,月娘想道:“就只有娘亲会离我这么近了。”

月娘正想着,公主就夸奖起她来,道:“月娘你的胸真好看,形状就像花苞上的露珠似的。”

“是吗?”月娘道,她觉得自己该回几句什么,可一时又想不到。

公主一边用布抹着月娘的白臂,一边道:“你的皮肤也真好,细腻柔滑的,我看你这身上没有哪一处不是完美的。”

“天啊,公主廖赞了。”月娘有些害羞,又有些欣喜道。

“来,过来。”公主牵着月娘的手,向温泉的一侧游去,“我们到夫君那边去。”

李卫因为胳膊的伤还包扎着,只躺在池边,两臂搭在池边一圈的石台上。公主带月娘游到男人身旁的时候,对月娘笑了笑,就一头扎进水里去。

“公主!”月娘还有些惊讶,不知公主潜入水中做什么。可她马上就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呻吟声。“不会”月娘暗想,“公主不会在下面替夫君”

不一会,水面就露出一个泡泡,浮出了面红耳赤的公主。

“怎么样?”公主撩起了湿透的头发问夫君。

“我一直都好奇在水下被女人舔是什么感觉?现在终于知道了,真是太刺激了。”

公主嘻嘻笑道:“还想试试更刺激的吗?快出来坐到台子上去。”

李卫听话的照做。公主就将月娘推到石台边道:“你替夫君舔舔?”

月娘羞红了脸,道:“可是”

“可是什么?”公主笑道:“我可是你的主母,你敢不听我的话?”

月娘听了扭捏着身子,可还是凑近了男人的下身。“先舔他的肉丸子,嗯?”公主说道,伸出一根玉指搓了搓男人右侧的卵蛋。月娘照着公主指的地方侧头舔了上去。

公主看着面前这副美人吹箫的样子,不由得血脉偾张,也伏下身,伸出舌尖,朝男人左边那颗蛋蛋舔了上去。

李卫受不住了,看着两个妻妾在胯下服侍,下身硬得跟铁棍似的,这时他又看向早躲在一边的媚娘道:“怎么,你也想加入?”

媚娘羞得不行,赶紧逃到池子离她们最远的一角,把半个头都塞进池水里去,只希望离这淫靡的气息远点。

公主在李卫身下舔着舔着,看男人由于舒爽,整个身子都仰了起来,不禁悄悄把头往下移,对着那隐秘的褐色褶皱处,就想要下口。

还好男人及时察觉,抓着女人的头,又把她扯回原处。“刚才不是服侍得好好的,一会没注意,你又跑哪里去了?”男人道:“公主就要待在公主该待的位置,明白吗?”

媚娘最近有些烦恼,原因就是那个男人又来找她了。

说是那个男人,其实算是媚娘认识的最久的男人了,这人是她父母亲同僚的儿子,自小和她一起在军中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媚娘觉得他很不错,两人的成长环境相似,又很聊得来,父母也默许了两人的交往。所以媚娘此前一直觉得,自己就会嫁给这个叫张裕的男子。

“裕郎。”媚娘常常这么叫他,“等我们以后成婚了,就一起搬出去住吧。我们可以在军户里找一座小房子,我们可以一起生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然后把他们培养成未来的大将军。”

可是在她及笄不久后,就传来了李家来提亲的消息。媚娘的父母在军中地位虽不低,但也不能和阁老家相提并论,况且这是一个和文臣家联姻的机会,媚娘父母自然不愿放过。

所以母亲还是极力劝说媚娘同意这门亲事,“李家的求亲咱们不能拒绝,得罪不起。”媚娘的母亲吕夫人是这么说的,“那孩子也不错,你就当是为了咱们吕家吧。”

对于爹爹和娘亲的态度转变,媚娘没觉得有什么,作为家族的主支,为家族考虑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张裕的态度,却让媚娘觉得有些不满。

张家自然也不敢得罪李阁老,可是自从提亲的事传出后,张裕竟然连句话都没说过。媚娘觉得,要是张裕有勇气来让她拒绝这门亲事,不论后果如何,她也一定会开口。

就算是成亲那天他来抢亲,媚娘想,那也行啊,就算是天涯海角,哪里她都愿意和他一起走。

可是即使当媚娘坐上了轿子,轿子进了李家的大门,她坐在后房里的喜床上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这位新夫君,似乎看出她对自己不冷不淡的,不过她房里有个陪嫁的通房画梅很是不错,再加上李卫本来也有一妻一妾,所以对此到没有什么。

媚娘觉得李府里倒还不错,自己住一个院子清净,平日也没人打扰,也没什么人管她。李卫在后院算得上是雨露均沾,当然为表尊重,还是去公主那边最多。不过对于两个侧室,李卫去月娘那边和她这里的日子,也差不了几天。

李卫来她这里,要是她推脱身子不适,就会让画梅伺候。媚娘对男人的宠爱倒是无所谓,可她毕竟后来也有了孩子,院里还有下人,这些人都要仰仗她在府里的地位生活。所以对于画梅缠着男人这事,媚娘也是乐见其成的。

“怎么,当初我成亲的时候,你没找过我。而且我嫁进李府不久,你不也娶亲了?”媚娘不屑道,“现在你娘子过世了,你又想起我来了?”

“张裕!且不说我还对你是不是余情未了。我现在府里也过得好好的,我女儿如今也三岁了,就算我对你还有情,我也不能为了你,背叛我的夫君。”媚娘道:“我今天来见你,就是让你绝了这条心思,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要是让我发现你背后做什么对我府上不利的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媚娘说罢,带着画梅就扬长而去。只留一个男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之前在庄子上抓住的刺客,审问之后就发现是某个王爷,见着天灾人祸,皇帝又去封山下了罪己诏,但还不能平息民怨,所以想要趁机造反。见李卫是颗软钉子,就想除之后患,再在这个位置上安插上自己的人,又想着能抓到公主做人质也不错,才会动手。

不过这朝中的乱事是告一段落了,李卫家里又出了点不大不小的事。

有个小丫头告发画梅和外人私通,等大家赶到的时候,就发现媚娘房里的小乳奴,被个马夫压在身下,衣服都被扯去一半了。

还好众人赶到及时,阻止了马夫,又见画梅之前在拼命挣扎,所以此事也不好下定论。

不过李卫的奶娘花嬷嬷,早就看这个惯会勾引人的丫头不满了,这时就说得好好惩诫一下不守规矩的丫头,杀鸡儆猴。

因此此时府上的三位夫人,都被叫到了后院里观刑,李卫刚好下了值后也赶了过来,此时正一边坐在桌上喝茶,一边看戏。

李卫是花嬷嬷从小奶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在花嬷嬷眼里,全府上下也只有李卫一个主子,一向对小少爷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当初李卫出来开府的时候,也专门接了花嬷嬷过来,要给她颐养天年,李卫的母亲李夫人更是说:“把花嬷嬷一起带去你府上,我才放心。”

所以花嬷嬷自然是对这位给李卫戴“绿帽子”,更给少主府上蒙羞的丫头看不顺眼。

花嬷嬷叫两个强壮的下仆把画梅按在地上跪着,把画梅的上衣扒去了,又拣出一根细竹篾,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各府上的事,我听得多了。乳娘勾引男主子的事是不少,可是也照样有规规矩矩,一心只想奶好少主人的奶娘。正是你这样不安分的,败坏人家的清白名声。”

画梅哭哭啼啼道:“奴婢没有,只那马夫强要我的,我之前从没见过他,也不知他为什么会见了我就扑上来。”

花嬷嬷喝道:“你还嘴硬,我看你就是靠这张花言巧语的嘴勾引主子的。”在嬷嬷眼里,李卫从前都是好好一个规矩的小公子,自打成婚后,沾了这些狐媚丫头的身,就越发被勾得成日待在后院,不怎么顾正事了。

“你想说你没错?可人家公主大人房里的丫头,月娘子房里的丫头,怎么就没出这种事呢?我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行得端坐得正,别人也辱不到你。”嬷嬷道。

“我看你平时就最得意这双奶子是吗?真是可笑,哪个女人还没长个奶子了,就你最是招摇,穿些紧衣服把胸勒得大大的勾引男人。”花嬷嬷扬起细竹蔑就往画梅奶头上狠狠抽去,道:“今天就让你好好长长教训,把你这奶子抽烂,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画梅挨了竹条,哭得大叫,一边又泪眼朦胧地去看场上唯一一个男人。只见李卫也只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地看她一眼,并不说话。

画梅觉得委屈极了,不再说话。今日场上虽然不像上次那样有小厮男仆看到,但是今日几位夫人都在,画梅更觉得丢脸。

只见那竹篾一下一下落在画梅乳上,把那白嫩的奶子抽出一道道红痕。

院里的夫人们都各坐在一张木椅上,旁边各有一个大丫头站着侍奉。媚娘见画梅受刑,不免心中难受,脸上也忍不住落下泪来,拿着手帕掩饰。月娘则坐着观看,脸上不免露出一丝得意来。而公主大人,正在那一边坐着,一边咽口水,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正所谓各人各态,而李卫在旁边看了一会,见画梅的乳头被打得已经红肿破皮了,便示意奶娘住手道:“行了,本就想是给下人看看,不安分的丫头是什么下场。我虽然平日也不管后院的事,但既然进了我家门,还想要偷人的话,我自然是不能允许的。不然要是事情传出去,我以后在外行走,还有什么脸面?”

这场带有警示性质的刑罚结束了,众娘子也纷纷起身离去。公主落在最后头,等其他人离去了才起身。衔玉在一旁不满道:“公主您应该走在第一个的,怎么您磨蹭这么久。”

“无事。”公主低声道:“我坐得久了,腿有点软。”只见公主起身后,那木凳子上洇了一片水渍。衔玉见了,赶紧拿帕子擦了擦。

月娘在嫁入李家之前,被母亲传授了一肚子的宅斗技能,可当她入了府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宅斗就好比下棋一样,没有对手就没有任何趣味。

入府前的月娘雄心壮志地想:“看我怎么叱咤后宅吧!”入府后的月娘如丧考批,因为无敌真得很寂寞。

公主那边,月娘自然是不敢碰一下。和吕家的小娘子喝过几回茶,聊过几回天,月娘就发现,这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夫君身上。

月娘安慰自己道:“她们这种武装女子,就是对马的兴趣,比对男人的兴趣大的,正常正常。”所以她很快运用自己高超的交友技巧,和媚娘成为了“好友”。

这日,月娘正在后院里与媚娘一起下棋,边下边道:“我看你身边那个叫画梅的丫头,很得夫君的宠爱,你不嫉妒?”

“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媚娘落下一子,笑道:“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的,而且总是吃着碗里的,又想着锅里的,嫉妒又有什么用呢?白白伤神而已。”

“说的也是。”月娘附和道:“我身边的大丫头丽水,也是我嫁进门后不久,就给夫君收用了。我想着,本来就是陪嫁的丫头,两位姐姐又如此大方做了表率,纷纷给丫头开脸,我怎么还好意思小气。”

媚娘道:“哎哟,这声姐姐我可不敢当,是我要叫月姐姐才对,我虽虚长几岁,但可是姐姐比我先进门的,论序我才是小的那个。”

月娘拿帕子掩了嘴笑道:“你说什么呢?咱们正房那位公主是不好亲近的,剩下就我们两姐妹做伴了,媚娘还是叫我月娘就好。”

媚娘便道:“要说咱们这位夫君,倒也还好了。虽然在府里沾得丫头多了些,但也没见他在外头眠花宿柳的。对了,说到这个,姐姐你身边的小丫头知画最近怎么不见?”

“她呀。”月娘笑道:“她竟是好命,被夫君的贴身侍卫看上了,夫君便把她送给侍卫做小妾了。”

“大人倒是大方。”媚娘不免说了一句。

“要说外面的女人,李郎为什么不感兴趣呢?我觉得那伎子倒未必有家里的女人柔顺。”月娘又道:“咱们入了府的,既有孩子,只要没什么大的错处,这辈子也就靠着夫君活了。那下面的丫头侍女,身契也都在主子手上。”

“可那伎子就不同了。任你风流倜傥,文武双全,知情达意,想要白睡人家不也是做梦?再说了,这世家公子哥里,几十两包了人家,过几日有人出更高的银子,不立马也弃了你转投他人?你风光时,人家对你如何巴结,若你一文不名,谁还会多看你一眼。”

月娘说着,仰头打了一个哈欠道:“不像咱们这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月娘有意看了一眼媚娘道:“不管心里怎么想,对夫君还不得小意奉承。”

媚娘落下一子,发现自己已是全盘皆输,道:“不愧是月娘,你让了我两子,竟还是随意就将我打得落花流水。”

月娘道:“唉,我在家的时候,爹爹常说,若我是个男子多好,那我家里也算后继有人了。不过我觉得呢,做这女人也不是没有用得上聪明才智的时候。”

“这下棋有个诀窍,其实想赢也十分简单。”月娘道:“你只要永远比别人多想一步就是了。”

月娘正得意着往日争自己宠爱最多的小乳奴吃了瘪,可当天晚上,李卫就进了她房里。她看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手上还拿着一支白日里见过的细竹蔑,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好。

“夫君。”月娘还是挤出笑容迎上去,可李卫并没看她,只一进门就在座塌上坐下,手里捏着的竹篾也没有放下。

“今天梅儿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李卫问道。

月娘赶忙跪在男人膝盖旁道:“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妾身和这件事毫无关系,明明是那乳奴自己不安分。”

“夫君您知道的。”月娘抬眼瞅了瞅李卫的脸色,道:“但凡是做过乳奴的女子,那骨子里必定种下些淫邪的种子。月娘知道那小奴儿惯会魅惑人心的,一定是她跟您说了什么我的坏话,夫君您不能偏听则信啊。”

“是吗?”李卫笑道:“我倒不觉得梅儿是个会说的,倒是月娘你,可是舌灿莲花啊。”

“夫君…”月娘有些急了,猜不透男人想干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李卫道。

“夫君!夫君真听信那狐媚子的话?”月娘哭道。

“你不跪?那我今晚出了你的门,往后再不会踏进来半步。”李卫道。

“呜呜夫君。”月娘给吓住了,哆哆嗦嗦地除了身上的衣物,爬上床跪着了。

李卫踱步走了过去,抬手拿着竹条在她上身划过,停在她的乳尖道:“你这个始作俑者,把我最爱的东西弄坏了,你觉得该当何罪?”

月娘裸着身子泣道:“夫君偏心那狐狸精,月娘与这事有何瓜葛?月娘自打进了门后,对公主毕恭毕敬,对其他妻妾一向有礼。大人又不是不进我的房,妾身干嘛要跟那小丫头过不去。”

“真的?”李卫半信半疑道。

“月娘不敢有半句谎言。”女人举誓道。

“月娘说得这番诚恳,我倒有些不知该信谁了。”李卫缓缓道,那竹条又从女人的上身划过,慢慢移到了女人阴阜上。

“不过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李卫道:“要是想我后宅安宁的话,还是要敲打敲打你。”

“你放心。”李卫笑道,“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外人看得见的伤痕的,你回娘家也不用怕丢脸。不过你得乖乖躺着挨打,不然我就叫丽水那丫头来按着你,再不行的话,就叫奶娘过来。”

月娘害怕得不行,她怎肯在下人面前丢脸。

“那你待会可别乱动,打错了地方可不好。”李卫道。

月娘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还挺起了小胸脯,她觉得画梅晌午乳上挨了一顿鞭打,李卫想为乳奴出气,肯定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李卫看女人这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月娘摆这姿势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在你身上留人看得见的伤?”

“啊?”月娘疑惑道,可李卫紧接着就把细竹蔑插进了女人阴缝里,道:“把腿分开,我要抽你下面。”

月娘哭哭啼啼地仰躺在床沿,两只腿分来弯折起来。男人则站在床边,伸着竹条去戳弄女人的阴户。

那竹条也硬硬的,在女人敏感处来回戳弄,弄得月娘不一会,花心里也泛出点水来。未知的恐惧最折磨人了,月娘一边享受着最后的这点甜蜜,一边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竹条扬起,又落下的时候。

果然,等她被竹条弄得快要不行的时候,男人就一下抽了上去。

“啊—”月娘发出一声惨叫,细竹条一下抽在她阴唇上。“你小声点。”男人道:“若是让其他房里的听到了,岂不是猜到你在受罚?月娘面子上过得去?”

月娘呜咽着看向男人求助,李卫回头看了看,把月娘刚脱在地上的肚兜捡了起来,团成一团,塞进女人嘴里。

“看夫君我对你多好,还晓得塞住你的嘴,不让你丢脸。之后是不是还得好好谢谢我?”李卫戏她道。

月娘被堵着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李卫又在她阴户上抽了几条,就让月娘分开了阴唇,一竹条抽在她花蒂上。“呜呜呜”月娘虽说不出话,可是喉咙里的呻吟是越发厉害了。

“我看你这样不说话,想来是喜欢了?”李卫故意道,又给女人阴核上来了几抽,把那花核抽得肿肿的,才放下手上的竹篾。

李卫把女人嘴里的布料抽出来,整个人抱在怀里。月娘终是忍不住了,在他怀里大哭起来,抽噎道:“夫君这是想屈打成招,罢了,要是夫君觉得是我陷害她,那就是我罢了。反正我是不得你心意的,受些冤枉又何妨呢。”说完,又在男人怀里小声低泣起来。

李卫笑道:“你哪里不合我心意了,你一向是我心上的人,难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心里想我专宠你一个,可是你也要知道,我家里娶进的女子可没一个是摆设。”

月娘抬头看男人道:“夫君去公主那是应该的,公主毕竟是公主,还是正妻,谁敢与之争辉。可是媚娘房里一个小丫头,爬到妾身头上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她哪敢爬到你头上?”李卫道:“她平日里,可有对你不敬的地方?”月娘又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笑道:“你不说,那就是有了?等她好一点了,改日我来让她给你赔罪。”男人见月娘脸色和缓了些,又道:“媚娘我虽然不喜欢,可我也不能冷落她,她吕家在军中的根基颇深,从前还是出过一个大将军的,我也是个武职。”

李卫又道:“我平日去她房里也觉得无趣,她那身板你也是知道的,我又没有对男人的癖好,怎么会对个胸脯长得跟男人似的女人感兴趣。她那个丫头画梅,我也是随便玩玩罢了,你看她给我生了儿子,我不是也没有抬举她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月娘嘴上虽然还说着:“您不抬举她,自然有别的原因。”但心里早被男人几句话唬住了。李卫见女人早把刚才挨打的事忘到一边去了,边又搂着她的腰要干事。

男人一面把家伙掏出来,一面道:“月娘让我肏肏小穴,都说这刚抽完花蒂的穴,最是紧致了。”月娘也红了脸,分着腿让男人肏进来。

李卫将硬得似铁杵的尘柄入了巷,又抬手揉弄起上面的肉珠子来。“不行呢夫君这回真不行了难受死了。”月娘娇道。

“怎么,刚才欺负你了,所以不让夫君碰?”李卫凑过去亲她的脖颈,一边道。

“不是的。”月娘撒娇道:“您用手指头揉,真受不了。”

“这样啊”李卫坏道:“那娘子这处被冷落了多可怜,我去叫丽水拿个木夹来,你知道吗?就是夹衣服那种。”

过了一会丫鬟拿过来了李卫要的东西,月娘见了就有些害怕。

“夫君今晚就想跟你玩这个,你不依我?”李卫低声道。

月娘才惹了男人生气,见事情好不容易过去了,只满心想着再怎么勾住男人,又哪里舍得不依,只好紧紧抿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木夹夹在自己的阴蒂上。

月娘没甚经验,刚被夹上时觉得还好,可渐渐地随着男人的抽插,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身的夹子仿佛越来越紧。

可是男人又不住在她耳边夸着:“月娘今天下面真紧,小穴跟个鱼嘴似的咬着我,比往日还要紧十倍百倍。我这些妻妾里,还是月娘最懂得我的心,最会伺候我让我舒爽。”

月娘听着男人的这些甜言蜜语,只得紧紧蹙着眉头,忍耐着下身的不适,只盼着男人早点交待了,她也好解脱。

李卫也被紧紧的膣道夹得不行,冲刺了几回就泄在女人穴里,泄精前还一挥手把月娘阴核上的夹子打下,穴里那猛烈地夹动更是让李卫天灵盖都爽得发痛。

完事后李卫把月娘抱在怀里好生亲了一番,又许诺给月娘买她之前想要的,独一份的首饰。

公主正被白日里的事刺激到了,所以今晚没去做偷偷摸摸的事。

公主坐在床上想白天的事,就觉得悔不当初。

“唉—”公主一声长叹道,“我平日都那么聪明,怎么今天白日里就没想到呢,那丫头挨罚之前,我就应该自己跳出来的,就说我身为主母,没有管理好后宅,先受罚的该是我才对。然后我就可以开始挨鞭子了。”

“公主,你想什么呢?”衔玉在一边道:“驸马爷要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其他妾室和丫头的面做啊。”

舞乐则根本听不去心腹丫头的话了,喃喃自语道:“以前还从未见他这么生气过,也没有这样重的责罚过下人。难道他真得很在意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

“哪个男人不在意妻子红杏出墙啊?”衔玉道,觉得公主都快魔怔了。

舞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住丫鬟衔玉的手问:“你说,要是我也出去偷个人,他是不是就会气得不得了,什么都忘了,然后把我大抽一顿啊?”

“公主”,衔玉赶紧劝道:“这样不好吧,要是影响您跟驸马的感情怎么办?”

“他敢怎么样?”舞乐昂着头道:“父皇把我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不论我怎么样,他敢对我不好?”

“话是这么说呢,公主。可是,驸马就算对您面子上过得去,心里又怎么想,谁会知道呢?驸马爷和您是朝夕相处的人,要是得罪了枕边人,对公主您也很不利啊。”衔玉道。

“哼,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是我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立马与他和离就是了。”

公主鼓溜溜地转着眼睛道:“至于这出墙的对象要选谁呢?衔玉,你明日就先把罗侍卫叫进我房里吧。”

次日早晨,衔玉就来府外请罗侍卫喝茶。

罗瑜一进门,就见公主屏退了丫鬟,不过并没觉得有太大不对。因为公主年纪还小的时候,他就护卫在侧了,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也时常有密令下达给他。

罗瑜放下茶道:“公主有什么要事要找属下?”

舞乐往他坐的那边凑了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罗哥哥聊聊天。”

罗瑜笑道:“公主陛下,您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可就不方便用了。公主已经长大成人,如今也成家有了孩子了,幼时的玩笑话,岂能再提。”

公主垂下眼睛,捧着茶杯道:“罗大哥就是这样,从来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可谁都知道,有哪句玩笑话里,没有真心呢?”

罗瑜可一下被公主吓到了,只觉得今天的主子异于常时,可他来不及细想,只得赶紧跪下道:“公主大人明鉴,属下自小看着公主长大,至多只把公主当作妹妹看待。属下发誓,对公主殿下并无男女之情啊。还请公主体谅。”

舞乐有点对男人的不知趣生气了,本来以为这全天下敢拒绝她的男人,只有李卫一个,没想到又多一个。

公主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乃堂堂公主,你身为我的侍卫,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命令。我要你做的事,你敢不从?”

罗瑜依旧跪在底下道:“属下对公主并无男女之情,人不可做违背本心之事,若公主不信,属下愿以死明志。”

“好你个罗瑜!”舞乐气得站起来踢了跪着的男人一脚,可见男人却纹丝不动,便喝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在这里碍我的眼呢?”

罗瑜这才起身后退了几步,离开屋子。

李卫今晚回府先进了公主的院子,用膳的时候淡淡问了句道,“你今日单独把罗瑜叫进房里了?”

公主听了暗喜,心想叫下面人单独把消息透给李卫这招果然不错。不过公主面上也不显出来什么,只道:“是的。”

“你叫他进房干什么?”李卫问道。

公主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甩,就气势很足地道,“我今日白日和他做了一回,给夫君你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呢。你个小小的武官,想把我怎么样?”

李卫看了她一眼,并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拣菜吃饭。

“怎么,你李卫对此事就毫不在意吗?”公主奇道。

“先吃饭,吃完再说。”李卫道:“食不言寝不语。”

公主暗自腹诽道:“刚才先吃饭的时候挑起话题的,难道不是你?”不过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拿起了筷子,又吃了几口。

李卫吃好了,就叫下人把膳桌拿下去,净了手道,“公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这道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李卫道,“要是我问你时,你遮遮掩掩的,我肯定会觉得有些什么。可是你这样气势十足,我倒觉得你俩是清清白白的。”

“我我我”,公主有点结巴着,接不下话来。

“或者你说你和罗侍卫私通,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要是能拿出证据来,我也能信你。”李卫又道。

舞乐听了傻眼了,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丈夫问妻子要她私通的证据的。

“行了,没事了吧。没事就别闹了,我们安歇吧。”李卫道:“没事就别给我找事了,营里的事还不够我烦得呢。”

李卫说着就起身要往卧房走。

公主见没办法,只得使出杀手锏,道:“我今天其实想在茶里给罗瑜下药来着,可惜犹豫了一下,想着这次就先算了。”

果然,男人听了她这话,就转过头来看她,面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

“你已有我这个驸马了,还想效仿前朝那些公主养面首?”李卫疑道:“我到底还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你究竟想怎样?”

舞乐撅着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胡闹了。”

“什么要求?”李卫道。

“我想扮成你的侍女,你要带我去参加那百花宴。”舞乐道。

“你疯了,要是你被认出来怎么办,那场上得掉几个人头?我虽然也在战场上杀人,可不想当那刽子手。”李卫惊道。

“你放心,我有办法,绝对不可能让人认出我的身份。”舞乐道:“要是万一被人认出我是公主,剩下的事,都由我一力承担。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卫沉默地想了一会道:“行,那你要说话算数。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以后不许再骚扰罗瑜。”

舞乐回道:“那是当然。”

达成了心愿的公主,美滋滋地对着镜子边梳妆边想到,“果然李卫和罗瑜从小就认识,因为一件事互相很是看不顺眼的事是真的。”

舞乐这边正梳着头,那边李卫因为今日对公主不满,早把衔玉那丫头抱在怀里,把那大手伸进丫头衣衫里大力揉搓,明明对着衔玉,却实则说给公主听道:“咱们今天好好耍两回,但就是不让你主子加入,馋死她。谁叫她成日惹夫君生气。”

衔玉小丫头的脸羞得红红的,夹在两人中间,也不知道该替谁说句话好。

不过公主今晚的修养倒是挺好,也没说什么,只在心里默念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好事还在后面呢。”

月娘今晚站在公主的院子前,心里下定了决心。之前从温泉庄子上回来后,公主就曾在晚上邀请过她来自己房中,可月娘心里害羞,便拒绝了。

经过上次乳奴的事,月娘算是明白了,这李府后院里妻妾雨露均沾的规矩,是雷打不动,她破不了的。于是月娘就把心思从媚娘那房收了回来,想着要是能去公主房里,分上一些夫君的雨露,对她争宠也总是有利的,最坏她也不吃亏。

所以今晚公主再次邀她的时候,月娘就咬咬牙准备奔赴战场了。要说这后宅就是女人的战场也不错。

媚娘进到公主卧房里时,就见公主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靠在床头。

“妾身见过公主殿下。”月娘行了个福礼。

公主好像才发现她似的,道:“哎呀,是阿月,你快过来,多礼什么?”

月娘依言过去坐在了公主旁边,舞乐公主扶住她的肩膀道:“再别叫我公主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嘛,以后叫我姐姐就行。咱们现在是什么交情了?叫公主岂不是寒姐姐的心,我叫你阿月,你不介意吧。”

“乐姐姐哪里的话。”月娘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姐姐你想唤我什么都成的。”

“阿月你知道的。”舞乐说:“我是母后和父皇唯一的女儿,自小就梦想着有个姐妹。我打小长大的宫里从来都冷冷清清的,还好嫁给驸马后,终于在后院里有咱们姐妹做伴了。”

“阿月家里可曾有什么姐妹?”公主问道。

“我家里有个小妹,不过还未出嫁。”月娘答。

“哦,那难怪阿月之前不与我亲密了,原来是已经有个姐妹了,便不稀罕我这个?”公主假做嗔道。

“姐姐哪里的话。”月娘惶恐道,“我那小妹如何能与您相比,公主您能认月娘做姐妹,那可是月娘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公主掩嘴笑道:“阿月能这样想,那我就放心了。”说罢,手上又把月娘搂得更紧些。

李卫回了家,就见这么一副妻妾和谐的场面,不免感到有些好笑。

公主则在卧床上搂着月娘,斜眼看他道:“今日我们姐妹两个伺候你,你吃不吃得消,不行的话,就先吃丸那药去。”

李卫笑道:“药我回来的路上就吃过了。”

“好啊,你看他。”舞乐对月娘道:“他不知道你要来,就敢吃药,怕不是想折腾死我呢,还好有妹妹你来替我分忧。”

说罢,公主就把月娘推起来道,“快!你先去伺候夫君,给他消消火,免得让他一会心急火燎地弄疼我,这才叫妾室的本分,给主母分忧呢。”

月娘红了脸,可还是起身朝男人迎了上去,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就压在床上。

公主坐在旁边,看着李卫将月娘压在身下,不住的亲着,心里就有些荡漾。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见夫君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亲热。

衔玉当然不算了,因为衔玉伺候她久了,在公主眼里,早与自己是一体的。在她看来,夫君把衔玉压在身下,就和把她自己压在身下没有区别。

可是此时夫君当着她的面,把个侧室娘子肆无忌惮地压在身下亵玩,就让公主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见夫君把月娘亲得气喘吁吁之后,就把女子的衣衫褪去,露出一双大奶儿,一个赤条条的身子。然后夫君自己也把外袍脱下,露出一副强壮的身体,肩膀上还能看见几处刀疤。

公主已经看红了眼,乳尖早都硬硬地立起,戳在薄薄的寝衣上。

耳中再听到月娘一声娇吟,就知夫君那尺来长的物事,已经插入了女人穴里。

公主在旁边看着,激动地想插进去,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位置,只好对李卫道:“你把她抱起来肏行不行?”

李卫听了,果然翻了个身,把月娘抱在身上,从底下往上肏她。公主一见月娘那被操得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了,连忙低下头去,往两人下身舔去。

“啊—”李卫也受不了一边插着,一边还有女人的舌头在棒身上舔弄,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还好公主只在他下面盘桓了一回,就移到自己真正的目标上去了。

公主逮住月娘下身的小珠子,含在嘴里就是一顿舔弄。她身为女人,自然知道女子的敏感点要被怎么弄才舒服,于是几下舔弄,就把月娘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行了夫君真得不行了。”月娘的呻吟里已经带着了哭腔,她不知道为什么,近日在床上说不行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以前说不行,大部分都是装得。现在说不行,全都是真的。

“饶过月娘吧,饶了我呜呜”月娘已经开始求饶起来,完全是一副缴械投降,自愿认输的样子。

“你跟谁求饶呢?”李卫笑着,意有所指道:“是跟公主,还是跟我啊?”

“都求饶…呜呜,全部都求饶,哪里都受不了了,啊呀。”月娘一边还哭啼着,一边就咬着牙泄了身,“尿”在了公主嘴里。

公主非但没有避开,还张大了嘴,把月娘的淫液都吸了进去。公主嘴里含着女人的淫水,又趴在月娘身上,嘴对着嘴渡给她,“你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月娘皱着小脸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不过她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公主流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不过这个答案,只有公主本人知道了。

公主见月娘泄身了,便问李卫道:“你泄了吗?”

李卫道:“还没有。”

公主心喜,想着那现在应该能轮到自己了。可李卫不知道是还在与她置气,还是别的什么,竟把月娘翻了个身,握着阳具又插进月娘后庭里。

“呜呜”,月娘这番只喘了一声,都没见什么反抗的意思,因为她自刚才起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待到男人在她后庭插了好一会了,月娘才慢慢地回过神来,嘴里愈发大起声来。李卫见月娘高叫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疼?”

“不是”月娘埋在枕上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话来。

李卫见她这样,便戏道:“怎么,你平日在床上跟我怎么说话的?现在是见你姐姐在旁边,所以不好意思了?”说罢,下身的鸡巴愈发狠厉地抽插起来,道:“快点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月娘只好支支吾吾地,红着脸说道:“哥哥的龟头棱子刮到我穴口了。”李卫嬉笑道:“刮着你哪个穴口了?”月娘埋着脸再不说话。

公主在一旁见了月娘的后庭被撑得大大的,实在难忍,见男人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又努力凑到男人身后去,想去舔舔。

月娘的后庭,被李卫的鸡巴早就撑得一丝褶皱都看不见了,因此公主舔上去的时候,月娘只觉得下身分外敏感。刚才月娘是晕乎乎的,现在清醒过来了,只叠声娇呼着不要。她哪敢让公主殿下舔自己肮脏的那处。

可公主是个别人让她往东,她就一定要往西的性子。听着月娘说什么“不要”,反倒激得她舌上的动作越发厉害。

月娘只觉得这时光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熬,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待到头时,月娘只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这争宠的事,可以先缓缓。”可是她又想起娘亲的嘱咐,心下有些对自己的懈怠不安。

“算了罢,还是身子骨要紧,纵欲伤身啊,先缓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月娘心想。

那百花宴,名字听着好听,其实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们,带着侍妾淫乱的欢会罢了。

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带家里的正妻来,连侧室都不会带,会带的只是能拿来与好友兄弟一起亵玩的丫头罢了。

要说这府里各房的丫头,李卫最常宠幸的还是要数画梅了,不过他来这种场合,带的一般都是衔玉。理由不外乎就是,衔玉举手投足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带出去让他有面子。

不过李卫此时见公主的装扮,已是看呆了。

他是个男人,不懂女人家那些装饰和涂脂抹粉的事,可他确实想不通,公主上了一副妆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公主,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副媚眼来。连他这个与公主朝夕相处的人看来,面前这个女子,眉眼中确实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可其他的地方就截然不同。

李卫见着女人这副打扮,不由得心痒痒的,想道:“若是我真能得个这样的女子,不是公主的话,我不知会怎么疼她。”

舞乐见男人被自己晃了神,不由有些得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回神啦,不是说要带我俩去赴宴嘛。”

李卫这才移开眼到一旁的衔玉身上道:“这小丫头也要带面纱吗?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的。”

“没事儿。”公主摆手道,“咱们都是你身边的丫头,着装要统一嘛。”

公主被李卫领进那百花宴的地方后,才知道这淫会是开在一处园子里,这里景致十分不错,有假山又有亭子,还有几处内室,考虑得可谓是十分周道。

公主和衔玉身上,只着了一层薄纱,之所以不能被称之为衣服,是因为什么都遮不住。

几个狐朋狗友见了李卫就道:“等你好久了,李兄可算出现了。”

一个好友见李卫这次带了两个丫头,奇道:“哟,李兄这又是得了新美人了?急着来跟咱们分享。”

一人道:“还带着面纱呢,这新人咱就不说了,衔玉这丫头还装什么呢,不是咱们兄弟已在胯下骑得酥烂的?”

“怎么?”李卫不依道:“嫌我每次都带着玉儿过来,你玩腻了?那你今天可别碰她。”

那人嬉笑道:“李兄说什么呢?快把玉儿这丫头的耳朵捂上,怎么在人家面前说这样伤人的话。”

这时一个男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乐道,“话说你这姬妾,我之前确实从未见过。不过这么看着,她确实很像一个人。”

其余几个朋友都笑道:“这还用你说,她像什么人,咱们兄弟难道看不出来?”

正说着,边上又围拢起几个人来。

一男子把舞乐搂了,道:“正好,我前些日子学了些滴蜡的玩儿法,不如就在这丫头身上试试。”说罢,就把舞乐的纱衣扯了,露出她白馥馥的身子来。

这边有人递来了一只燃着的蜡烛,一边却有人道:“这么好的一身皮子,要是烫坏了岂不可惜。”

“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执蜡的那位道:“这滴蜡,就要滴在这软嫩白皮上才有趣,那又黑又黄又粗糙的皮子,是经烫,可是又有什么趣味。”

说着男子就掰开舞乐的大腿间,要往她穴上滴。又有男人道:“你怎么先滴那要紧的地方,玩这个不是要循序渐进吗?”

“你又不懂啦。”男子道:“我这是先要把她尿孔封了,省得她等会疼得失禁,把这地方污了就不好。”

李卫这时笑道:“张兄你不用多此一举,她耐痛着呢,而且又极知道规矩的,不会乱尿。”

“哦?”张兄听了道,“那就让我来试试她。”于是男人伸手就倾斜着蜡烛,把那烛液往女人奶头上滴。

“嘶”舞乐咬紧了嘴唇,身子埋在男子怀里,倒没怎么颤动。

“你这丫头确实不错啊,是个极品。”张兄夸道,手又顺着往下,在女人肚腹上滴了几下,女人又喘了几声。

这回张兄把蜡烛挨到女子阴阜上道:“这里滴不滴得?”

舞乐窝在男人怀里点点头,男人就在她阴阜上滴了一大滩,然后又掰开阴唇道:“女子这里嫩得很,可我偏要滴一滴,你忍着点。”

就见男子先在她阴唇上滴了几滴蜡,就在她阴核上连滴了三滴,就见女人哆嗦着身子,两腿紧紧并着,一双玉手在下身上捂着,扭着身子就翻到一边去,抖得跟筛子似的。

“啧啧,张兄好手段啊,这小淫妇到底是疼得颤抖,还是去了?”一人道。

李卫则在旁边坐着,有些看不下去了,道:“还是算了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娇气,你们玩玉儿就是了,我先带她去后面歇歇。”

“娇气什么啊?我倒没看出来。”那位张兄笑道,踢了踢地上的女人,道:“你这婊子快跪好,我在给你后面滴几滴,咱们这就算是结束了。”

李卫见地上的舞乐听了,果然扭了扭,爬起来摆正身子,脸上不免有些不好看。

那张兄便把蜡烛液又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一路向下。舞乐从背上蜡烛的轨迹,猜到男人最后是想滴在她后庭花上,忍不住伸手遮了一下。可那男子笑着就把她的手打下来道:“一个骚婊子,就是给男人玩的,你遮什么遮?”

说完,男人就把那蜡烛狠狠一倾斜,一大滴热蜡就滴在了女人后庭上。

这滴蜡的戏码演完了,旁边观看的众人都呼着新鲜过瘾。只有李卫面色不太好,匆匆把舞乐抱在怀里,往那假山下去了。

“啧啧,这新人李兄倒是宠得很啊。”一人叹道。

“没事,咱们不是还剩下一个玉儿吗?说起来,咱们这人数,刚好可以玩个投壶。”几人嬉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投壶,当然不是君子六艺中的那个投壶了,不过也勉强能算。

只见一男子拿着个玉制的圆环,就塞在衔玉的穴里,把她阴穴口撑得大大,仿佛一个花壶似的。剩下几个男子就拿着那头部形状奇怪的壶矢,往衔玉的穴里掷去。

每投进衔玉穴里一支壶矢,就见她嘤咛一声。

李卫把公主抱进假山下的一处小洞穴,但见里面有几把石椅,还有一张石床,石床上还铺有被褥。

只见公主缓缓道:“这个叫张兄的,是谁啊,我怎么从前没见过。”

李卫心想道:“果然公主要给这位好果子吃了。”忙笑着道:“他啊,他是…。”李卫准备说出这人姓名家世,好让公主去好好到她父皇那给人告上一状。

没成想公主却紧接着道:“这位公子人挺好的,做他娘子真是有福气。”

李卫立马就把那名字咽了下去道:“他是谁?不认识。”公主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李卫马上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又道:“他娘子是有名的河东狮,估计就是在家受了太多气,在外面才玩得这么狠。”

舞乐盯着男人笑道:“就他一个在外面玩得狠?你在外面就玩得就不狠?规规矩矩的,只和人家娘子在这石洞里聊天呢。”

李卫忙笑道:“你说哪里去了,我就是平日参加这宴席乏了,就来这一个人躲躲闲。”

舞乐笑盈盈地道:“你跟我还装什么,明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算啦,你都三日没碰我了,在你这小洞天里好好满足娘子我,我就不跟你计较别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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