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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最后一块拚图 微h

 

三年雨季的故事讲完,窗外风声不休不止。他们仍躺在床上,芝华枕着程濡洱的臂弯,仰头与他四目相对。

“原来你那次打算和我正式结交啊。”

听上去有些遗憾。

“可是没有等到你来。”程濡洱与她额头相抵,低声问,“为什么?”

怀里的人低头不语,细嫩的手指在他腰窝打圈,摸到几道突起的疤痕,指尖停住。

以往几次坦诚相对,芝华只是跟着他的节奏走,完全分不开精力注意手下的触感,这是第一次注意到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復得很淡,仔细触摸才能感觉到。

“这是那次车祸留下的伤吗?”芝华闷声问。

拙劣又明显地转移话题。

程濡洱无奈叹口气,顺着她的话答:“对,缝了9针。”

“还会不会疼啊,你当时没痊愈就飞过来,肯定很影响恢復吧……”芝华肉眼可见地放松,注意力全被他的伤疤吸引。

“宝贝,我有没有完全恢復,你感受不到吗?”他声音逐渐低哑,忽然扣住芝华的腰,恶劣地往下压去,半软的性器碾过她柔软的小腹,蠢蠢欲动地跳了跳。

“不要……我饿了。”芝华伸手推他,隻觉得他浑身硬邦邦,又热又烫无端让人害怕。

半个小时前,裕生已经来敲门,说晚饭备好了,但程濡洱隻说了一个“滚”字,害得裕生扭头就跑,再也不敢上来问。

程濡洱轻声笑,胸腔笑得嗡嗡震动,任她推着,很轻易地被推到床边,翻身按开客房服务电话,让人把晚饭送到房间来。

两人套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吃饭。芝华吃得心满意足,一看程濡洱的碗,基本没动几口,他酒醒以后没什么胃口,坐在这里更多是看她吃饭。

离开周熠的私房菜馆时,两人也穿着浴袍。芝华羞愤难当不肯出去,硬是被程濡洱圈在怀里,不得不跟着进电梯。

也没别的,主要是等裕生送一套衣服上来,回去了又脱掉,费时费力太麻烦。

回到程濡洱的别墅,芝华抱着丝绒盒子,转来转去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收着。程濡洱看她像隻迷路的小飞虫,一把将人拽回来,抽出盒子随手搁在客厅置物架上。

“怎么能放在这里,万一被偷了怎么办。”芝华拧眉看他。

“被偷了我再送你一个。”

“那不一样,这是生日礼物……呀,你干什么!”

程濡洱忽然将她抱起,压进沙发里,直截了当扯开她的浴袍。

果然,还是穿着浴袍比较方便,他满意地抽开浴袍腰带,分开芝华的双腿挤进去。

“试试我有没有恢復好。”

程濡洱的唇压下来,不轻不重地吻她,双手揉着酥软的乳肉,引来芝华一阵颤,小腿不由自主勾着他的腰,往敞开的腿心压去。

穴里还是湿的,残留着被撑开后的微微肿痛。芝华被吸咬着舌尖,潮湿的热气聚到小腹,一股股晶莹的蜜液流出穴口,沾湿了他的腹肌。

先前已经做过一次,程濡洱没做太多前戏,抱着她吻了一会儿,扶着阴茎拍了拍肥厚的阴唇,听着水声炸响,腰一沉便滑进去。

“嗯,好胀。”甬道再次被撑开,芝华眯着眼,微微抬起臀,调整吞入的角度。

程濡洱直接插到底,被那张又湿又热的嘴咬得舒服,忍不住更往里戳,贪心地想把她完全塞满。

“不是吃饱了?怎么咬得这么急?”他故意逗弄,埋在芝华体内,缓慢地往上顶。

“嗯……”速度太慢,芝华被插得不上不下,秀气的眉委屈地皱着,声音水汪汪,“快一点呀。”

“怎么快?”他狠狠地顶了一次,突然停下来,慢条斯理问,“快点插,还是快点射?你要说清楚,宝贝。”

芝华扭着脸,半张露出的侧脸衬在乌发下,红得让人眼热。

“快点插……”她细若蚊蝇地答。

程濡洱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身下动作逐渐加快,每次拔出一半,再蛮力顶回去,撞得芝华呼吸都是散的,在身下咿咿呀呀地哼,一双眼睛染满了情欲。

“还怀疑我的身体吗,宝贝。”他显得游刃有余,双手托着芝华的臀,将她腰身抬起,肉棒入得更深。

“不、啊……不怀疑,呜呜…… 别这么深。”芝华断断续续地求,声音却媚得令人失控。

粗硕肉棒深深地凿,把她完全撑开,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细微起伏。她浑身过电似的痒热,哑着嗓子一声声求,却被人抱着上楼,按在床上结结实实肏到困得睁不开眼。

临近半夜十二点,裕生收到程濡洱发来的消息,带着资料忐忑不安地按门铃。

以往他会直接输入密码进去,但现在程濡洱身边多了梁小姐,裕生不敢冒冒失失打扰,若真不小心撞见什么,可不是一句“滚”能解决。

在门口瑟瑟发抖吹了阵北风,他听见程濡洱下楼开门的动静。

大门打开,是一张餍足而松弛的脸,穿着一身居家服,眼睛被风吹得眯起。

裕生偷偷松口气,换鞋进门跟着程濡洱,一前一后走进书房,把文件袋取出来放在书桌上。

“有效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裕生翻开成堆的文件,抽出一迭银行流水,又拿出一张行车记录,“昨晚严丁青的车在一家医院的车库停了一个小时左右,这个医院我查了,擅长的是心理疾病,但是没有严丁青的入院记录。”

“所以,入院的是芝华?”程濡洱抬头看他一眼。

“是的,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裕生指着银行流水其中一页,“一两年以前,每个月都在这家医院有付款记录,后来断了一年,最新的付款记录是昨晚。也就是说,梁小姐之前的就诊记录,全被被人为清理了。”

疾风吹着落叶,扑簌簌砸在玻璃窗。压低的台灯隻照亮他下半张脸,程濡洱眉间躁郁越积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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