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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怀瑾被女鬼叮嘱了不要说出去,便守口如瓶。
直到凤盷与慕韶到来,调查真凶。
孙怀瑾在捉迷藏时听村妇说姜姜失去娘亲会活不下去,而又听凤盷说,杀人凶手会被送去地府。
孙怀瑾不想姜姜失去娘亲,不想姜姜活不下去,便动了保护姜姜的心。
而孩子能选择的保护方式有限。
就像凤盷初遇孙怀瑾,砸碎了花盆嫁祸给猫,姜姜娘亲的错,自然也可以嫁祸给别人。
可孩子的心思如此幼稚,孙怀瑾为保护姜姜和姜姜娘亲所做的所有举动都如此的无力又破绽百出。
但当凤盷看到那个荷包的时候,看了眼孙怀瑾,那一刻,凤盷的目光穿透了数万年的光阴,想起当年自己自不量力地想要保护永乐,却遭逢永乐惨死的锥心之痛。
凤盷从未有过的怜悯之心动摇了,看着这个弱小的幼崽,他第一次,对永乐之外的人升起了保护之心。
凤盷拿过那个荷包,手轻轻抖动,彻底毁掉了那个荷包上唯一能证明牛二是无辜的证据——姜姜娘亲身上的药粉,将姜姜父亲的死彻底地按在了牛二的头上。
凤盷也因此成为了这群案件中最大的帮凶。
慕韶手中长鞭落下,破风声响起,凤盷闷哼一声,背后鲜血飞溅,皮开肉绽。
“这一鞭为你放纵了孙小瑾。”
“啪!”又是一鞭子。
“这一鞭为你成为了帮凶。”
“啪!”第三鞭。
“这一鞭为你混淆了是非。”
慕韶扔下鞭子,上前接住体力不支而将要摔倒在地的凤盷。
慕韶下手狠,眼中却并无与这狠厉相匹配的怒气。
慕韶几乎是怜爱地抚摸着凤盷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声音很轻,又似无奈与不忍,“命运的走向,会教你看清这世道。”
凤盷脸色苍白,鬓发被汗水打湿,呼吸因疼痛而有些粗重,他声音有些哑,“师兄此,此话是何意?”
慕韶避开凤盷的伤口将凤盷抱起,让凤盷趴在床上,从储物戒中拿出药膏,褪去凤盷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背部和三道血红的伤痕。
慕韶道:“初见时,你包庇了孙怀瑾的谎言,让他从砸碎花盆的责难下逃脱。他尝到了甜头,如法炮製
,将姜大的命案嫁祸于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