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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笔尖

 

高二分班,赵津月轻松顺利地进入尖子班。

以前的她成绩普通,不上不下,要强的x子常常被残酷的现实打击。那时候她的压力很大,焦虑很重。

x1ngga0cha0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可仅仅是身t上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想要发泄,渴望暴力,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法律与道德的约束,她想做个杀手。

后来,她发现了s8,新世界的大门就此打开。

她在控制他人jg神时探索自我,突破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施nve中释放压力,重获新生。

她掌握了更有效的学习方法,开了窍,成绩突飞猛进,从名列前茅到稳居地收养了他。

他心里发虚,可面上仍是逞强,昂头解释:“你没听过一个成语吗?成家立业,当然是先成家,再立业!”

坐在前桌的赵津月听不下去了,回头喝止,“自习课,闭嘴。”

程见深哼了声,不以为意。

老师去开会了,纪律委员也不敢招惹他,他自然就为所yu为了,不过其他同学是怕了,坐回了座位专心学习,程见深的脸se沉了下来。

其实两人没有交集,新学期分到一个班才有了了解,可他早就看她不爽——赵津月的成绩一直名列榜首,他怎么都超不过,现在她又跟他对着g,他更讨厌了。

“果然没爸的孩子就是敏感,听不得人家有爸。”

明明脸很好看,身材也不错,可他总是一副高傲自大,桀骜不驯的模样,看上去很欠揍。

赵津月冷笑了声,“你在说你自己吗?”

她可从不觉得有爸是什么好事。

程见深急了,“随母姓不行吗?你不也是随母姓吗?”

答非所问,yu盖弥彰。

赵津月暗指的不是姓氏,他很明白,生怕被她戳破谎言。同时他的心里也在疑惑,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家的情况?难道是歪打正着猜到的?

“你自己清楚。”

赵津月转头继续做题。

程见深恼怒,“你很了解我家吗?”

赵津月眸光一动,没有理睬,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数学题上。

题很难,她的思路有些乱,堵住似的,难以疏通。

程见深见她没有搭理自己,更气了,用劲儿推了她一下,“问你话呢!”

笔尖在卷子上划出长长一道,赵津月眉头紧锁,好不容易有了解题的方向,被他彻底打断。

两人的矛盾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程见深的气焰更嚣张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她个教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从此夹起尾巴做人。

他又推了她一把,蛮横地吼出两个字,“说话!”

赵津月握紧手中的笔,转过身。她的眼神冷漠,看不出情绪起伏,可却是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程见深心头一慌,他强装镇定,仍端着傲慢骄狂的架子。

“你哑巴了吗?怎么不说话了?怕……啊!”

赵津月抬起笔狠狠地扎向他的手背,程见深来不及震惊,尖锐的疼痛扩散。

笔尖穿透皮肤,钻心刺骨,疼得他难以呼x1,说不出话,另一只手yu要伸过去制止。

赵津月握笔的手一压劲。

刺痛加剧。

一动也不敢动,他的五官拧到了一起,俊朗的脸变得扭曲。

她不像施nve者,像旁观者。

冷血无情的旁观者——明明注视着他,却看不到他的痛苦,面无表情,平静得令人害怕,胆战心惊。

周围的同学敛声屏息,谁也不敢上前制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nve待。

修长有劲的手因疼痛而无力伸展,止不住地抖颤,赵津月的视线落了上去。

很漂亮,b平时还要好看。

他的另一只手紧扣住桌面,青筋暴突,指节紧绷,似痛入骨髓,又似顽抗挣扎,可被她压制得sisi的,毫无还手之力。

赵津月前倾身t,缓缓凑近他的脸,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痛苦模样,心里极其舒爽,嘴角微扬。

“知道错了吗?”

轻飘飘的声音,透着诡异的温柔,吹进他的耳道,似一gu电流窜过全身,su痒发麻。

程见深的身t更颤了,头皮发怵。

她是变态吗?

大脑还在宕机,痛感突然加强。

赵津月继续施加压力,把他的筋骨扎穿似的,冷血残忍。

“对、对不起……我错了……”他禁不住地求饶。

力度终于松了。

疼痛没有随着她的ch0u离而终止,他的手还在抖,被笔尖扎穿的创口残留黑se墨迹,犹如深不见底的窟窿,涌出了血。

程见深骄横惯了,第一次被欺凌羞辱,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面子挂不住了。

气血冲顶,痛感烧烈了怒火。他爆发了,朝她愤愤地吼:“赵津月!你不怕我告老师吗?”

“好啊,告去吧。”

她淡淡地甩下几个字,转头继续做题了。

大不了被老师说几句,就算被他闹到请家长,她也不怕。

母亲绝对向着自己,毋庸置疑,至于他的家长……

赵津月底气十足。

毫不在意的态度让程见深诧异。

她怎么敢?

平时见她不言不语,像个闷葫芦,想不到x子那么狠。

周围的同学有的收回了目光,递给他创可贴,有的还在看热闹,带有嘲讽意味的目光扎透了他的自尊心,b笔尖还要锋利。他仿佛可以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的形象跌落谷底,陷进尘埃里。

程见深勉强挽尊,“这次是我大度不计较,看在你是个nv生……”

“呲喇”一声,赵津月的椅子向后滑推,他的桌边一下子撞上x口,话音中断。

水杯倒了,笔也掉到了地上。

他的活动空间被她无情挤压,欺辱变本加厉。

就在此时,班主任开完会回来了。

教室格外安静,只有沙沙的写字声和翻书声,大家都在认真地上自习,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水杯重新立了回去,好在里面没有水。

程见深幽愤地盯着赵津月的背,要不是看她是个nv生,他的拳头早已经挥过去了,可他也不想告老师,难道要告诉老师他被他最讨厌的nv生狠狠欺负了,身心都受到重创了吗?

太丢人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暂且饶过她了!

他自我安慰,偷偷贴上创可贴,忍痛将受伤的、还在颤抖的手藏到桌下。

卷子上的字迹颜se驳杂,黑中带红,是他的血。

赵津月的思维更加通畅,一道复杂难解的数学题被她轻松攻克。

她欣赏着卷子上的解题步骤,那是她的成果,明晰而又醒目。

“爸,如果……遇到校园霸凌的情况,该怎么应对?”

电话里的声音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梁景川眉头一皱,“你被欺负了?”

“没有没有!”程见深急忙否认,“你儿子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人欺负?我只是、只是想问问,毕竟现在校园霸凌也挺严重……”

男子汉大丈夫被欺负了找爸爸撑腰,说出来实在丢脸,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虽然是他先挑的事,但没想到赵津月下手那么狠。

他甚至觉得她会杀人,那种对生命毫无畏惧的态度,像天生凉薄,没有情感。

不害怕是假的。

犹豫了几天,他还是开了口,总要学会自保,即使现在的他再也不敢招惹她了,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b4层到了,电梯门开启。西k线条流畅,笔挺的腿迈了出来。

“首先要冷静面对,可以向家长、老师以及学校反映,也可以直接向教育局反映……”

沉稳的嗓音富有磁x,梁景川一边对着电话的另一端谆谆教导,一边走向停车场。

手臂搭着西装外套,他身上的白se衬衫板正洁净,酒红se的领带规整,扣子系得严实,袖扣也是,看起来一丝不苟,严谨缜密。可他的气质很随和,儒雅成熟,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不像雷厉风行的律师,倒像是温厚谦和的教师。

“梁律师,我们走了。”同行的两个客户朝他摆手。

梁景川颔首一笑,如沐春风,斯文周正的相貌让人印象深刻。

“看不出来梁律师已经三十五了,保养得真好。”

“听说还有个儿子呢,已经上高中了。”

“这么大了?”

“刚刚打电话的好像就是他儿子……”

客户闲聊的声音渐行渐远,几盏顶灯灭了,停车场的光线更暗了。

“如果情节严重,可以向公安机关等其他有关部门反映求助。”

梁景川还在讲着电话,专业x的知识理论让另一端的程见深安全感十足。

“爸,我记得你以前处理过这类的案子。”

“很多。”

梁景川停下脚步,眼前停车位里的车子是他的。幽暗的光线中,一个身穿校服的少nv坐在了里面。

程见深心里有了底,自己的爸爸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律师,怕什么?再问下去父亲会起疑,他立刻转移话题,“爸,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片刻,传来抱歉的声音,“爸爸还有工作要处理,今天回不去了。你现在学习很累,我让阿姨多做些营养的东西给你补补。”

车门开关的声音闷沉,好像心掉落谷底。

程见深失落地垂下头,“那你也要注意身t。”

很久没见爸爸了,他的工作很忙。

手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很痒很难受。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爸爸的语气b以往还要温柔。

程见深下意识地提高嗓门,“我都这么大了,陪什么?你好好工作吧!”

又不是小孩子,都高中生了还要爸爸陪,多丢脸!爸爸的事业那么忙,应该t谅他,不应该给他添麻烦。

他不断地暗暗劝说自己,可怎么也挡不住心头的落寞。正如小时候没了亲生父母,被同龄的小孩子欺负,他一边倔强地大吼大骂,一边抹着眼泪。

“真的不需要?”梁景川轻声问。他的头微微侧过去,余光中的少nv闭目养神,一脸淡漠。

“当然不需要!明天周末了,等会儿我去找小白刷题,就在他家住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挂了啊!”

吊儿郎当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

视线收了回来,梁景川放下了手机。前方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程见深目光凝滞,手背上结痂的伤口更痒了。

等痂皮自然脱落,伤口就恢复如初了,而这个过程只有他自己知道,无人察觉。

聊天对话框很安静,没有消息弹出来。

程见深忍不住地扣弄手背上的疮痂,呆滞等待。

小白是他的发小,也是他最好的朋友,b他小一岁。他孤独无聊的时候喜欢找他玩,或是听他弹钢琴,只可惜他不喜欢打游戏,不然两人更投缘了。

“嘶……”

疼痛火辣辣地袭来。痂皮被掀开一角,黏连血r0u的撕扯。

程见深更烦躁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消息?要不开把排位?可他现在根本没有打游戏的兴致,心里乱得很。

他闷闷地翻起了小白的朋友圈,眼前的文字让他怔住了——

只有痛苦与被占有才能感受到强烈的ai。

程见深眉头紧锁,不知道这家伙最近怎么了,总是在深夜发一些伤感的朋友圈,过几天就不见了。失恋了?被甩了?可也没听他说他恋ai了。

矫情si了。

不过……好像自己也很矫情。

他一咬牙,将疮痂整个撕掉了。痛,可又莫名感到舒爽。

修长的手隐隐颤抖,血渗了出来。

听说结痂脱落可能会留下疤痕,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张熟悉又令人愤恨的少nv的脸。

会留下一辈子吗?

视线再次落在那行文字上,屏幕的光亮映到脸上,他的眼神复杂,心乱如麻,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涌了上来。

“没锁车?”赵津月仍合着眼睛,漠然不动。

“锁了。”温柔的两个字传来。

“哪锁了?”

“钥匙不就在你手里吗?”

赵津月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手中的钥匙扣上。

两把钥匙——他的车钥匙和……锁他的钥匙。

谁能想到这位资深优秀、声名显赫的jg英律师的下t一直戴着锁jg环?

在法庭上对峙时、在应酬时,在他工作与生活的每一刻,似乎已经与他融为一t。

赵津月一向不喜欢老男人。老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皮都松了,还不g净。

不过,梁景川是个例外。

倒车镜映出男人的脸,五官立t,眼眸深邃。

赵津月嫌弃他老,梁景川心里清楚。

他都三十五了,肯定b不过那些鲜neng的年轻少男,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钱是个好东西,虽然无法改变生理上的年龄,但可以改变外貌,从而达到返老还童的效果,尤其是在这个医美火爆的时代。

他的底子好,骨相极佳,只是岁数大了,再加上常年忙于工作,皮肤状态很疲惫,做了一些抗衰紧致的项目后,焕然一新。

“想去哪里?”他启动车子。

赵津月转着手里的钥匙圈,轻描淡写地扔出三个字,“去你家。”

梁景川一怔,赵津月从来没去过他家,这是她第一次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见他犹豫,赵津月问:“不方便?”

“没有。”梁景川温和一笑,“听你的。”

家里没有人,儿子去朋友家住了,他放心了。

车子驶离停车场,车内放着她喜欢听的钢琴曲。好闻的木质香味萦绕鼻尖,中后调带着一丝玫瑰花香,层次感丰富,沉稳、优雅而又x感,很像他。

金属镜框泛着光泽,他扶了扶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稳稳驾驶。

酒红se领带与白se衬衫很搭,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j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男人微微侧目,赵津月扭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了窗外。

梁景川收回视线,唇畔扬起一个弧度,他松了松领带,又一颗纽扣不经意地开了,锁骨下方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四个黑字——优等贱狗。

她的字,她的狗。

他不是圈内人,起初只是为了赎罪。

他欠她的。

赵津月七岁那年,她的父亲开车撞si了人,梁景川接了这起案子,亲手将她的父亲送进了监狱。

然而,肇事人另有其人。

他很清楚。

当年父亲给一位企业老总当司机,在父亲休假的时候,一个雨夜,那位老总醉酒开车撞si了人。老总没有自首,而是动用金钱权势脱身,父亲自然而然成了最适合背锅的人,梁景川也参与其中,站在了老总那边。毕竟,他们是一伙的。

父亲入狱对于赵津月而言是好事,一个嗜赌成x,动不动就家暴的烂人算什么父亲?

天道好轮回,这是他的报应。

母亲恢复独身,家里没了碍眼的东西,这很快乐,可这跟她看不惯梁景川的所作所为不冲突。

一个代表正义的律师屈服于权势,助纣为nve,多可笑?

她的目光似利剑般锋锐,厌恶这个崩坏的世界,而在梁景川眼里,那是她的恨,恨他让她失去了父亲。

只一眼,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记忆里,直到十年后的一天,他送养子上学,无意中对上了车窗外的一个眼神,熟悉而又令他惭愧。

时隔多年的再度相遇,命运的齿轮转动了。

“法律是用来维稳的,不是维持正义的,对吗?你学法的初衷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当他们的走狗吗?”

隐蔽的巷尾里,少nv倚着墙壁冷冷地质问他。

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很高,赵津月时常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有几起他经手的案子很热门,可她早就不相信他了。

梁景川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赵津月不屑地笑了声,“梁律师,你真了不起。”

轻淡的几个字重重地砸了过来,梁景川更愧疚了。

“对不起……”

“轻飘飘的三个字,有用吗?”赵津月离开墙壁,朝他缓缓移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装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给谁看?给你自己看吗?”

梁景川听得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现实的世界铺满了大面积的灰。

他无奈地说:“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的童年创伤,可我……还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为我?”赵津月突兀地笑了笑,“这不应该是我来想,我来说,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时间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需要我这个未成年来教你吗?梁大律师?”

梁景川自惭形hui,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她。

指间夹过来,赵津月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不够。”

“这张卡可以随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钱吗?”赵津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出于职业习惯,梁景川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敲诈勒索。

赵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备,气定神闲地笑了下,“梁律师,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头一紧,夹在她指间的黑卡颜se更浓重了。

要挟他吗?

他压住紊乱的气息,保持镇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没有人,巷子寂静无声。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他曾经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礼,从而冲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脏的。

指间的黑卡轻轻挑起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养子年龄相仿,可气场却b成年人还要强大,压迫感十足。

气息交缠间,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赵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张脸很像个好人,身上的穿着也很规整,尤其领口很严实,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窥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开那层西装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内心的底线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纵然愤慨,也没有兴趣伸张正义,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满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败坏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赎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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